涂電解決了內需的問題之后,感覺整個人的身心,都舒暢了許多。
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茅房,氣味都比窮人家的好聞。
他低下頭聞了聞喬氏身上的花香,陶醉其中,說:“才剛的那坨屎應該就是你拉的,里面都還留有你的香味!”
“額?”喬氏面紅耳赤。
身為一個女人,要私會自己的心上人,本就需要不小的勇氣,那她能不多做一些必要的準備嗎?
這上茅房就是拉屎拉尿的,難道只能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能去?
涂電絲毫沒有察覺出喬氏在生悶氣,他還在念叨家里茅房的事。
類似這樣的話說多了,是個人都會不耐煩。
“涂電,你說夠了沒有?”喬氏已經忍不了了。
她將涂電撲倒在床,問:“你愿不愿意讓我為你生一個孩子?”
“生孩子?哈哈,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在跟你講拉屎的事情,你卻想生孩子?”
涂電笑過之后,他人已經被喬氏扔了出來。
他摸著自己的額頭,說:“當我傻啊,跟你一個有夫之婦生孩子?那豈不是意味著我的孩子,管別人叫爹,跟別人姓,要別人養活?”
別人養活?
他的孩子不用自己養大,讓別人去養,好像挺不錯的哎!
再說到胡氏為了肥料灰的事,跟家里人大鬧特鬧之后,又一次將自己擺放到所有人的對立面。
胡氏為了挽回丈夫的心和重拾孩子的信任,以及擺脫婧兒這個掃把星,她決定要再次出招。
那就是,由她負責在茅房里將肥料灰裝進糞桶,她沒說讓人進來,就絕不準任何人窺視。
“那也好,倒省了不少事呢。”
婧兒表示沒意見。
她還以為婆婆會故技重施,在這件事情上為難她,非要她進茅房去裝肥料灰呢。
“媽,你行么?”涂雷不太放心。
涂草卻是另一副心腸,說:“也算你為這個家做點事,千萬不要中途而廢!”
本來,胡氏已經在著手準備,聽了丈夫這諷刺意味十足的話,她這心難免不舒服。
什么叫做半途而廢?
她要弄多少擔肥料灰,那是她說了算的事,不存在偷懶的問題。
“哼,你就會說,也沒見你幫我做過什么事?涂草,你要看不慣我,休了我呀!”
胡氏不改咄咄逼人的口吻,讓人聽了很扎心。
婧兒也是腦子一抽,說:“再不快點,太陽都要下山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催自己婆婆干活,覺著自己很有面兒?包婧兒,你也跟我進來裝肥料灰!”
胡氏朝地上吐了一口老痰,還抓住婧兒瘦小的肩膀,說:“你再敢挑事兒,我就有本事先打死你!”
“不信,試試?”
涂雷聲如洪鐘,沒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經蠻橫的要一拳揍在老態龍鐘的劉姥姥身上。
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兇惡的后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后靠。
涂雷聲如洪鐘,沒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經蠻橫的要一拳揍在老態龍鐘的劉姥姥身上。
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兇惡的后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后靠。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涂雷聲如洪鐘,沒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經蠻橫的要一拳揍在老態龍鐘的劉姥姥身上。
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兇惡的后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后靠。
“不行,不可能,我不同意!”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臺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么?”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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