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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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
他這傻哥哥不會是忘了吃藥吧?
涂電站在東屋門口轉悠許久,都沒窺探到里邊的一丁點兒聲響。
其實,在涂雷發飆打涂電的時候,婧兒已因抵抗不了病魔纏身,暈死在床上。
待涂雷騰出手,回身想順道“調教”婧兒如何當他女人之時,他才發現婧兒高燒不退。
“婧兒?”他輕拍打著婧兒發燙的臉頰,想要叫醒她。
桌上放著一碗散發著熱氣的白粥,一看就曉得是涂電端來的。
沒等涂雷想明白,他人已脫光光的躺進被窩里,與婧兒相擁在一起。
這女人,咋還那么燙?
“媽,哥剛才為了個女人打我!”涂電揉著眼里不存在的眼淚,哭唧唧的委屈道。
看他這英俊瀟灑的臉,都被打腫了耶!
胡氏匆匆掃了小兒子一眼,又繼續逗弄兩個漂亮的孫女。
這種小事,也用得著她操心?
“媽,你心里有了哥,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涂電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都把自己說哭了。
胡氏不耐煩的說:“你也是有媳婦的人,怎么還這樣眼饞肚飽?這天底下女人多的是,全都叫你染指個遍,那叫其他男人怎么活?”
“我不管!我得不到的女人,都是最好的女人,最好的女人都該是我的女人!”
“歪理!”
“媽,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幫我主持公道?”
涂電扯著母親的胳膊,難得的撒嬌道。
這一回,胡氏也沒再客氣,說:“休了曹葵花!”
“啥?”
“當初,你執意要娶她,我就是明確反對的。現在,我不過是要你聽我的話而已!”
“……!”這件事沒過多久,涂電對此還記憶猶新。
他記得,母親當時并沒有跟他說過死活不準他娶曹葵花吧?
算了,等解決了眼前的麻煩,他再裝自己忘了也就過去了。
飯桌上,涂電趁著哥哥吃得正香,又自持有母親站在自己這一邊,便說:“哥,你今晚還去我屋里跟我睡?”
涂雷吧唧著嘴,毫不猶豫的說:“不去!”
“那我覺得你跟嫂子睡不合適,她還生著病,害你也病了就遭了!”
“你貼她那么近,她不是都沒害你病!”
這話,說得沒毛病!
涂電無聲的向母親大人求助,誰知白天還答應得好好的,她這時卻不吭聲了。
靠,感情他才是那個小丑?
“要不……?”胡氏遲疑道:“煮點湯藥給婧兒喝,她到底為咱家生了兩個白白胖胖的女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不等您說,我已經給她熬過藥了。”
“呃呵,呵呵呵!”
涂雷這得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膽,才變得這么有男子氣概,有所擔當啊?
不單驚掉了胡氏的下巴,也讓涂草和涂電對他刮目相看。
這人,真是傻頭傻腦的涂雷?
一飯畢,胡氏假好心的說:“兒啊,你要不要就這些飯菜,拿點去給婧兒吃?她病了,不吃東西可不成哈!”
“不勞您費心,我早就給婧兒留有飯菜,在鍋里熱著。”
“啊哈哈,哈哈!”
胡氏笑不出來,卻還是想保持自己得體的微笑。
涂雷頭也不抬的說:“既然您這么關心婧兒,她病了起不來床的期間,您可有去看過她一回?”
“嗯?”
“笑得太假,很難聽!”
“呵呵,呵呵咳!”胡氏笑得太過,險些讓口水嗆到自己。
今兒是咋了?
她這大兒子如此反常?
涂草補刀道:“你笑歸笑,別噴口水到桌上,臟死了!”
“你說什么?”
“我……就是順著兒子的話說,沒別的意思!”
胡氏卻不依不饒,抓著涂草泄憤。
這兩兒子不讓她省心,那她就拿他們的老子撒氣!
“唉!”涂草由著媳婦打,還慣性的表現出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但他這聲無奈的嘆息,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
“啊,你要租我這簡陋的院子?”王狗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位新的村長夫人居然愿意出高價租下他這殘破漏雨的房屋。
元宵一過,他就已經積極的在村子里散播消息,說低價出租他這房屋。
唯有石秀才和焦娘子這對夫婦過來湊熱鬧,還直言不諱的說,他開的價太高,而且最好是賤賣才有可能賣得出去,不然鄉里鄉親的誰會要個破房子住。
小梅當然沒再開玩笑,她就是要與涂家比鄰而居,方便自己的大事。
自從小墨子死了之后,她就不敢一個人再到石傅圣的舊宅。
陰魂不散的宅子,不易她受孕。
最要命的一點是,如今石大海看她看得很嚴,三令五申不準她在外亂搞。
可石大海自己卻三天兩頭的往外跑,成天不著家。
王狗子想著石秀才說過的話,搓著雙手,試探道:“要不然,梅夫人你考慮買下它?我可以便……?”
“用不著,我就是想租用兩三個月而已!”
“要不,您再考慮一下,我可以再再便宜一點的!”
“你再叨叨,我不租了!”
“……!”王狗子在心里冷笑道,他才不信這騷娘們舍得不租他這房子。
他橫下心,要了自己原先設想租金的十五倍。
如他想的那樣,小梅想都不想就交了三個月的租金,她還言明屋子里的陳設,一件不能搬走,特別是床。
第二天,涂雷正要端一盆子衣服出去洗,才出了門就看到風情萬種的小梅在等著自己。
瞬間,涂雷臉色變得煞白,快速的鉆回到家里,并關上院門。
他現在一看到小梅,腦海里就會不由自主浮現出小墨子的音容,太恐怖了!
“哥,你這是咋了?”涂電吹著口哨,心情愉快的飯后散步。
他見哥哥渾身冒著虛汗,整個人也在抖動,還以為哥哥也發了燒。
胡氏過來了也不問,就要涂電背著涂雷回屋去。
“媽,哥哥是不是生病了?”
“就算你哥生病了,你怎么還笑得這么開心?”
胡氏說了小兒子兩句,又將目光投向大兒子的身上。
不是說要出去洗衣服嗎?
衣服沒洗,人就變了個樣,該不會是外面來了什么人?
“媽,果真如您所料,小梅那爛三八就堵在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