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是。”岑大夫點了點頭,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看向荊瀾曦微微紅了眼睛,心疼又有些惱火,“公主,但你要先保重自己的身子,好嗎?”
見著荊瀾曦又有些發愣,岑大夫咬咬牙道:“不養好身子,就沒有辦法復仇,公主,你想復仇,我都會陪著你,現在養好身子,也是為了復仇做準備啊。”
荊瀾曦的神智雖然恢復了不少,但仍然達不到正常思考,腦子里全部被恨意沾滿,思來想去只有這樣說,才能讓荊瀾曦聽進去些許。
這些話似乎需要荊瀾曦花費很長時間去思考,又惹得岑大夫心中的怒火更勝一層:“如今我借著大夫的身份可以暫時留在你身邊,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
只有治好了荊瀾曦,只有荊瀾曦恢復如初,想做什么才不會受限制,復仇才能夠開始,否則只怕這輩子都要被困在大巽的皇宮之中!
最終,荊瀾曦點了點頭,應當是聽明白了岑大夫的話。
“好。”岑大夫點了點頭,“那我去開藥,你先好好休息。”
可不知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了荊瀾曦什么,她突然的一把拉住了岑大夫的手,口中喃喃喚了一句什么,說的含糊不清,卻不叫岑大夫走,有些動作有些行為,或許是做的多了,就養成了習慣,習以為常的依賴過去,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動作。
“別……”岑大夫心下一慌,連忙準備阻止,面上染了一絲紅暈,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是第一次了,本能的興奮可以被理智壓制,但不可能被理智熄滅,在荊瀾曦面前,他始終被動,“公主,眼下不能這樣。”
焦急的聲音中帶著些懇求的意思,半推半就看的沈芙玉直翻白眼。
她看不下去了!
堂堂閻羅殿殿主,在外叱咤風云神擋殺神,武功能不出神入化?你擱這兒跟誰一推就倒呢?
這兩個人就作去吧,反正大難臨頭不關她事兒。
“我回來了。”
鳳鸞宮正殿里安靜無比,秦致逸讓下人退避,耳畔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他當即低語道:“怎么樣了?”
隔著空間開小孔,沈芙玉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道:“他們在里面綠你呢。”
秦致逸:……
他不感興趣,荊瀾曦又不是他的女人。
“好吧,實錘了,確實是閻羅殿殿主。”見外頭久久沒有回應,沈芙玉嘻嘻說道,“他的確有些本事,經他這么一搞,荊瀾曦的確是恢復了些神智,不過她肚子里那個孩子……出了點意外,反正是活不了。”
聽了這些,秦致逸略微思量起來,借著大夫的身份進來接觸荊瀾曦,的確不失為是一個好法子,只可惜再怎么做都是白費功夫,既然要治,就且由著他去治,平日里刻意的提防一下,自然而然就會讓這閻羅殿殿主誤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
對方大傷血氣,絕非一時半刻能東山再起,既然了解了對方的計劃,再想從中作梗便是信手拈來。
今朝的任何作為,與其說是防范,不如說是如何將自己的計劃完善的更加完美。
沈芙玉感覺好無聊,貼著秦致逸,開始抽他的頭發進來編小辮,悄悄的又不引人矚目,誰也不能發現秦致逸的頭上開始多出一縷又一縷的小辮子。
“嘖!”秦致逸忍不住提了一口氣!
什么人吶!
這乍來一聲讓站的老遠的常福身子一抖,連忙上前去道:“皇上……”
“下去。”屏住呼吸,秦致逸帶著一臉的厭煩讓常福一邊去別煩他,有一個就夠煩人的了!
常福哪里敢說別的,心說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氣起來了呢?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你是不是閑得慌啊?”常福退下后,秦致逸把頭發從空間里抽了出來,手一抓看那一把的小辮子就腦殼子疼,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又不得不壓低了聲音道,“你要是無聊,不然去觀星樓一趟。”
“去那邊干嘛?”沈芙玉還是覺得給秦致逸編頭發好玩,“以前不給揪,現在連編一下都不行嗎?小氣鬼。”
“這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嗎?”秦致逸這話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她純粹是故意的,仗著不會被別人發現就瘋狂的搞小動作,“我是欠你的吧?”
側目仿佛能憑空看到一個小舌頭在那里得瑟,實質上也并不是他眼花,沈芙玉就是故意的!
別人肚里泛酸水她泛壞水。
“好了。”秦致逸把頭發全部散開,“我現在也走不開,卿卿你幫我去一趟,國母之子,祥瑞與否。”
“得嘞。”
沈芙玉當即明白,關了她的使壞小洞之后靠著建筑遮掩沒兩下功夫就到了觀星樓,樓里如常還是只有兩個宮人在門前守著,沈芙玉直接略過這二人闖進了樓里,上了二樓正好能看見容玄一手執黑一手執白左右博弈。
“黑的輸的挺徹底的。”沈芙玉出現在他背后看了看,抿了抿嘴道,“都被白的踩稀碎了。”
容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其實臣在以棋子作畫。”
沈芙玉自顧自的坐下,拿了一個新杯子給自己倒奶茶,這觀星樓的茶壺里就倒不出正常茶來。
“畫的是啥?”甜甜的真好喝,沈芙玉很快樂,來觀星樓蹭奶茶一直都是現成的,真不錯!
容玄笑了笑:“是月兒在雨天踩水坑。”
就是這畫風,一言難盡。
“你也不怕將來老了病了她直接把你埋了。”沈芙玉把茶杯放下,放現代這怕不是要直接拔管。
“所以這不是她不在嘛。”容玄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孩子不在,才能做點想做的事情,娘娘若是換個時辰來,還喝不上奶茶呢。”
這倒也是。
容玄眉宇舒展,一口奶茶喝的舒心:“娘娘此來,可是皇上有什么事情囑托嗎?”
“是有這么一回事。”沈芙玉把喝空的杯子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整個人懶懶的往椅背上一靠,“他叫你散播兩條對皇后腹中孩子不利的流言,越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