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行兵打仗要的不止是實力,兵法上也要精通,更要緊的是若是連字都不認識,如何看得懂上面傳達的命令?如何又保證自己傳開的命令不出錯?就算是從目不識丁的白身一路靠打仗爭功勛上來的,也還是會多少學些的,只是不指望他們能出口成章就是了,武考也沒這么嚴格就是,武考的試題寫白話也是行的,不整潔也無妨,意思到了就行。”
先武功上以較高低,再文武兩邊一起判了卷,綜合來看評定一二三。
沈芙玉微微皺起了眉頭:“感覺多少有些不嚴謹。”
“你要說什么朕大約知道。”秦致逸嘆了一口氣道,“平民之中或許不乏極具天賦之人,只是沒錢念書就跟武考失之交臂未免可惜,朕之前也想過是否要給這些人準備個代筆,可仔細想想這些人本就是無權無勢之輩,代筆若被有心人收買,只怕連自己怎么落榜的都不知道。”
說到這里,秦致逸忽然感嘆識字是多么的重要,能多一個人讀書,或許就能多誕生一個有才之士,就算不是讀書的料子,識字也會有諸多便利,哪怕是給人抄書什么的,也是一個賺錢的路子。
“這事兒想想就覺得頭疼,您還是自己想吧。”沈芙玉略將這件事情想了一下,就完全不想去想了,本來她就只是好奇為什么武考還要答卷嘛!她還以為會跟她想的那樣,一群生猛的漢子打來打去一較高低……
不一樣的話,那就沒什么看頭了……本來還想著如果繼續打的話,她就混過去看看。
男風店里的小倌都是取悅男人用的,放眼望去都是長得比女人好看的男人,說實話看多了吧,就覺得很不能理解,放眼望去完全就是姐姐啊,哪里還有必要區分男女,她印象里柔美的男人可不張這個樣子,本是閑的無聊想去看個新鮮,結果看的她只想用肌肉猛男洗洗眼睛。
結果武考這邊……
不提也罷,她不看了還不行嗎!
肌肉這回事啊……不由自主的,整個人就貼秦致逸身上了,不老實的小手已經開始伺機行動了。
“嘖!”秦致逸把她從身上揪了下來,“你干什么!”
“都在一起快一年了,睡都一起睡過了,摸一下怎么了,真小氣!”沈芙玉撅了嘴巴!
秦致逸差點沒把她丟出去:“你注意一下你的話和你的行為!不要說一些讓人誤解的話,朕跟你何曾有過夫妻之舉?動不動的你就來給朕一下,你當朕是那煙花柳巷里的人嗎?”
沈芙玉頓時露出了她的招牌小白牙笑!
以秦致逸對沈芙玉的了解,這種笑容就完全是戳中她心事的笑容。
“滾!”氣的秦致逸當場把人攆了出去,這女人!思想完全就是紈绔子弟一樣,天天就喜歡招惹這招惹那,滿京城的紈绔子弟都愛說某某一下怎么了,渾然不當一回事!渾然不覺得這是大錯特錯!
有人做,不受管制,做的人多,難道這件事就一定是對的?什么強盜邏輯!
真是早晚有一天要被氣死!
沈芙玉在門外默默的露出微笑,空間重回六十九級了,離七十又快了起來,果然還是秦致逸的怒氣值最香啊!生產又穩定,量又大!上哪里找第二個啊!
這還看什么肌肉啊!
她就是好滿足!
“皇貴妃娘娘。”小翠守在門口,見沈芙玉出來后上前道,“瑾淑妃娘娘說,希望您有空的時候能見您一面,越快越好。”
“行。”沈芙玉點了點頭,“那就現在過去吧。”
只是耽誤這些功夫,天早就黑透了,這個點兒了也就只有沈芙玉會在外頭大搖大擺張牙舞爪了。
靜柔宮如今被層層禁軍包圍,從前與瑾淑妃同住的妃嬪都被遷去了別處,如今殿內雖然點著燈,卻是無比的清冷。
再見到瑾淑妃,她披頭散發穿著隨意,略顯得凌亂的同時卻還有幾分從容,今天各類事情對她的打擊,徹底激活了瑾淑妃心中的不屈與不甘,人總在困境中爆發這句話倒是一點都不假。
“……我都準備睡了,你怎么來的這么快。”瑾淑妃對于沈芙玉的到來多少有些意外,隨手的拿起茶壺,世家小姐修身養性時也會學茶藝,瑾淑妃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時刻保持著從容之美,“沒人燒熱水了,你湊合喝吧。”
冷水短時間里泡不出茶香,喝不到茶味兒還要撥開茶葉,多少是有些脫褲子放屁:“實在不行就別泡了,誰也不會閑的沒事吃茶葉。”
“你愛喝不喝。”瑾淑妃輕哼了一聲,“本來我也就不是很想招待你。”
“那本宮就走咯哦。”沈芙玉也不客氣,放下茶杯就準備離開,小樣還跟她傲嬌起來了,這不得可勁兒欺負欺負!
話落,瑾淑妃頓時著急了:“你煩死了!你就不想知道我要說什么嗎?”
沈芙玉回她一笑:“你特別希望本宮留下來聽嗎?”
瑾淑妃:……
她想先打死這賤人!
她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要見沈芙玉難不成是敘舊的嗎?狠狠咬著牙齒,瑾淑妃道:“我……希望你留下來聽,行了吧!”
憑什么啊!她被太后利用的這段時間可是知道不少,不應該沈芙玉求著她讓她說出來么?難得她想摒棄前嫌把這些告訴沈芙玉!
沈芙玉笑的欠打,重新坐下道:“所以你要說什么?你被太后利用,用來控制景王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瑾淑妃頓時臉色一變,但她也不蠢,很快就想到了原因,“是蔥容儀?但你大約不知道,現在蔥容儀跟太后可不是一條心的。”
沈芙玉聽的滿不在乎,真不是她對瑾淑妃有什么成見,實在是太后也好崔盈素也好,以這個時代對女人的看法來說,這兩個都是燒油的大燈,早晚會為了各自的利益分道揚鑣,崔盈素只怕從一開始進宮,就未必是服氣太后的,再加上很快對自己產生了不應當的感情,跟太后決裂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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