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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已經不對崔盈素抱有什么希望了,皇帝都死了,還需要誰來爭寵攏獲帝王心嗎?
哎呀,秦致逸這次可是又欠了她一個大人情啊!
畢竟要不是冰雪聰明的她發現端倪,而后勇氣可嘉獨闖兇險無比的壽安宮,又怎么能歷盡千辛萬苦把這消息挖出來呢!
這不跪下來給她磕一個都說不過去!
沈芙玉躺在地上打滾,她已經能想象的到秦致逸那感激涕零的表情了,不禁是自我陶醉!啊!天底下怎么會有她這么好的小仙女呢!
她不比田螺姑娘還萬能?
但雖說是對太后的大致計劃有了猜測,沈芙玉不打算貿然動手,輕易做了什么動靜大的事情,那就要打草驚蛇了,她要悄悄的——
把崔三爺送給太后的回春丹偷了。
然后順便偷偷溜出了宮,按著上次特意留的地址,找到了昏昏欲睡的鄧千華,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
“嗷!”人直接滾到了地上去,鄧千華疼的臉直抽抽,“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打你爺爺……”
沈芙玉笑了笑。
“小姑奶奶你怎么來了?”算了惹不起,鄧千華揉了揉臉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愣神的看了看窗外,“這個點皇宮不是關門了嗎?”
“小土堆子高的墻不是隨便翻?”沈芙玉冷不丁的笑了笑,抱歉,有實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鄧千華:……
“所以你來干嘛?”
“求你幫人家做點事情啦!畢竟我們在宮外,就你這么一個聯系得到的江湖盆友嘛!”眼睛眨眨,沈芙玉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非常真誠,“堂堂絕情教少主,不會眼睜睜看著朋友深陷危機吧?”
“嘖!你能有什么危機?啊?你能深陷危機?”鄧千華沒被她氣死,“爺不信!”
下一刻沈芙玉直接揪住了他的領子:“你信不信?”
“信……”
逼良為娼!這是逼良為娼!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沈芙玉從懷里掏出了之前陸嬋兒給的一大把回春丹存貨,遞到了鄧千華手里,然后道,“你也來京城挺長時間了,就崔家三爺知道吧,你找個機會,給回春丹捏造個可以讓身體重回年輕的謠言,然后把這些高價賣給崔三爺。”
“……陸谷主給你這么多?!!”鄧千華看了一眼那包袱人都傻眼了,“不是,那回春丹哪有那么神奇的作用啊!”
“編就行了,多大的事情。”沈芙玉道,“什么能讓四十歲的人重回二十歲的健康身體,得了病的人吃了也能恢復從前的好狀態,不只是駐顏那么簡單,你一個江湖人士來做這件事情,可信度更高一些嘛!”
“賣的錢就當我借給你的房錢,等你找到媳婦兒了記得還給我。”
說完就跑。
鄧千華一愣,瞬間扒在窗戶上大喊:“?你做個人吧!”
借,她怎么好意思說借?
這種情況不應該說賣的錢送給他當房錢嗎?她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隔了兩日,京中多了些說法。
“哎,我要是有錢就好咯,我爹得了肺病,要是能買得起回春丹,讓他身體回到三十歲,肺病就好了。”
“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那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靈藥谷谷主煉制的藥,哪里是你說買得到就買得到的。”
“也不知道陸谷主知道這件事會怎么想。”耿叔看著眼前的錢輕輕嘆息。
鄧千華翻了個白眼:“她一門心思的想拜那小姑奶奶為師,哪里會想起來計較這些。”
“要不是她對絕情谷有恩,真不想幫她做這事兒!”又有些氣不過,鄧千華憤憤不平道,“欺人太甚,又搶錢還要幫她辦事兒,她是洞里的蝙蝠成的精吧專吸人血!”
正罵著,外頭進來了一個絕情教弟子。
“少主,查到了些線索請您過目。”
來回在京城折騰了大半年,鄧千華上次又回去追著他義父問了好久,終于是從他義父嘴里摳了些有用的消息出來。
絕情教弟子雙手奉上了一枚潔白的玉佩,質地上佳,上面雕刻了栩栩如生的芙蓉花,鄧千華猛然一下將東西拿了過來,匆忙的從自己帶來的行囊里翻找,將玉佩和被他卷的有些爛的畫像一一對比,基本上是沒了差距!
“這東西是哪里來的?”鄧千華一時激動,直接握住了那絕情教男弟子的手,“你哪里弄來的?”
“……當鋪。”男弟子把手抽了出來,“少主讓咱們尋找雕刻芙蓉花的玉佩,偶然在一間當鋪里找到的這一枚,感覺和少主之前描述的樣子非常吻合,就花錢買了下來。”
耿叔跟著看了看玉佩,在鄧千華激動的時候他不忘問一句:“你可問了那當鋪老板,這玉佩是誰賣的?”
“店家說他也不認得,不過來賣的人是一個年輕男子,看著穿著華貴,卻一副缺錢的樣子,像是哪家的紈绔貴公子。”男弟子老老實實的將打聽到的事情全部交代出去,“至于他是哪家的公子,店家也并不清楚,只記得模樣生的還不錯,就是有些胖。”
鄧千華緊緊握著手中的玉佩,聽完這些后送了一口氣:“總算……”
再次縮小了范圍,對方是個年輕的富家公子,是個男的!
不知為何,在知道要找的人是個男子之后,鄧千華心中松了一口氣,是男的回頭就好跟義父講條件,就能避免跟男人成家了。
“做得好,你先下去吧。”耿叔夸贊了一句,讓那位男弟子先下去,看著鄧千華拿著玉佩垂眸一直盯著的模樣,道,“少主,您看起來好像放松了不少。”
“耿叔,他是男的!”鄧千華非常鄭重的道,“真到了這一步我自己想想,突然是男的我就覺得很慶幸,因為如果是個女的,或許我就要履行對義父的承諾,娶他的女兒做妻子。”
“不行!不能這么想!義父待我恩重如山如親生父親一樣!我怎么能說出這么對不起他的話呢!”鄧千華甩了甩頭,感覺自己罪惡極了!
耿叔倒是沒有太在意:“少主,你只是有了喜歡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