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您怎么說。”
沈芙玉輕哼了一聲,站在一旁不說話。
荊瀾曦雖然大膽,但是她也不希望旁人知道她私生活混亂的事情,到底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傳出去,人言都能活扒了一層皮下來。
等待的過程當中,荊瀾曦也悄悄的從宮人那里得知了這會兒子發生的事情經過,目光看向那個被咬了一口的饅頭的時候,她微微張嘴有些驚訝,但轉瞬神態已經自如。
沈芙玉……
把粗劣的手段使出了不可能來。
但謠言終究是謠言,說到底淑妃和景王在壽安宮這般總歸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壽安宮的宮人出面澄清,謠言就不攻自破。
沈芙玉苦心積慮做這件事情,為的究竟又是什么?她每一次耍的手段都讓人稱奇,可正因如此,以她的角度看去,沈芙玉似乎從未贏過,但卻又每次都贏了。
不圖帝王恩寵,不圖權勢名利,不圖金銀財寶,世人的欲望大多和感情、名聲、錢財三樣分不開,沈芙玉游走在其中,暢快在其中,享受在其中,卻又每一樣都不沾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自己究竟又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說得動沈芙玉呢?
殺不掉……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拉攏。
等待似乎是漫長的,尤其是景王,最有些按捺不住,畢竟將要來的人是沈棠玉,景王自然日思夜想的是她,想見她的同時,又不想在這種場合見她。
但沈棠玉還是被常福帶來了。
“奴婢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沈棠玉跪下行禮,“給景王殿下,淑妃娘娘,沈嬪娘娘請安。”
“來了就好,皇上和皇后娘娘有話要問你呢。”沈芙玉笑嘻嘻的朝她說道,“棠兒,你可要如實回答啊?”
好久沒見她大姐姐了,真是十分想念啊!
沈棠玉秀眉微蹙,雖然沒弄清楚什么狀況,但是沈芙玉這賤人為什么還在這里?
她是來皇上面前找存在感的吧?
“棠兒。”荊瀾曦開口問道,“可是你讓人請景王來此處相見的?”
沈棠玉聞言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景王,猶豫了一下輕輕搖頭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不曾讓人傳話給景王,至于相見之事,更是無稽之談。”
“當真如此?”
“是。”沈棠玉忽略了景王求助般的目光,認真答道,“奴婢從未做過此事。”
景王的滿心歡心都碎成了渣渣,雖說他也知道,沈棠玉沒什么必要為了他撒這個謊,但是沈棠玉真的如此做了之后,他心中卻是說不上來的難受,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為什么沈棠玉不肯幫他,她不想嫁給自己嗎?
“不可能,明明就是有人來和本王說,說你想見本王!”
“王爺垂愛,奴婢承受不起。”沈棠玉略帶歉意的看向景王說道,“何況私會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奴婢是不會做的。”
心里仿佛是被挖去了一塊一般,景王整個人都呆滯了。
荊瀾曦微微頷首看向秦致逸,隨后有問道:“你如今既然在太后娘娘身邊伺候,本宮且問你,最近這些時日,淑妃同景王都在壽安宮侍奉太后左右,他們之間可有什么逾矩之舉?”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沈棠玉心中大約有數,答道:“回皇后娘娘,不曾,淑妃娘娘大多數時候都在小廚房為太后娘娘看藥,而景王殿下則陪在太后娘娘左右,為太后娘娘打發時辰,奴婢這些天來不曾看到淑妃娘娘和景王殿下之間有什么逾矩之舉,這些也是壽安宮的宮人有目共睹的。”
淑妃聽著這話送了一口氣,隨后忍不住哭著向秦致逸說道:“皇上,臣妾是清白的……”
“朕知道。”秦致逸點了點頭,示意她起身,“是朕錯怪你了,起來吧。”
“皇上,可是他們二人在這里相見!”沈芙玉適時的補上了一句。
秦致逸眉頭一皺,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別再提了!他冷眼道:“真相大白,怎么,沈嬪不信?”
沈芙玉瞪了瞪眼睛,佯裝著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不準再這般妄加猜忌,否則朕饒不了你!”秦致逸警告她道,“滾回你自己宮里去!”
如此,他二人的戲也沒有破。
沈芙玉‘氣哼哼’的走了,今天真是滿載而歸的一天啊!
終于五十九級了!
“至于謠言的事情,皇后你多費心。”秦致逸道,“宮中斷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來。”
“是,臣妾一定不負皇上所望。”
荊瀾曦朝著秦致逸行了一禮,忽而頭有些發暈,竟是站不住腳的往后倒去!
“皇后娘娘!”東凌第一個沖了上去扶住了荊瀾曦,在幾個宮人七手八腳之下才扶著荊瀾曦坐下。
“傳太醫。”秦致逸微微有些驚訝,這種時候又要來什么狀況?
左右淑妃和景王也都是有傷在身,一行人直接轉移去了附近的宮殿內,太醫來了幾位分別替三人診脈的診脈,包扎的包扎,淑妃的腳趾多少是有些嚴重,在外殿都聽得見她慘痛的聲音,景王則在另一邊,不多久后包好了手臂穿上衣服就出來了。
嫌疑洗脫,倒也沒什么事情了,除卻沈棠玉的態度令他有些難過之外,更多的是氣惱沈芙玉的那些說辭!現在他是越想越覺得這事很有可能就是沈芙玉做的!宮里就只有她最惡毒!這種歹毒的謠言不是她傳出來的是誰傳出來的?
荊瀾曦臥在軟塌上有些精神不太好,看著太醫反復診脈后道:“太醫,本宮這事怎么了?”
不過荊瀾曦心中多少是有數的,她如今的情況。
“臣得罪了。”
太醫反復思量后,從藥箱中取出了銀針,在荊瀾曦身上的幾處穴位刺入,又問道:“娘娘可感覺有酸脹?”
荊瀾曦微微一愣,仔細辨認后搖了搖頭。
“怎么了?”秦致逸走了過來看過去,“皇后瞧著精神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事情?”
太醫又取出銀針,重新取了新的一根再新的一處穴位刺入,再提起來細細辨認后,收好跪在地上道:“臣斗膽,敢問皇后娘娘進來是否急心于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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