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上誰不看上誰的?你們在說什么?”
沈芙玉頓時眼前一亮,隨后臉上一百八十度大變臉一樣瞬間哭的梨花帶雨,嚶嚶嬌嬌的抓著袖子縮著肩膀柔柔一陣小跑奔向來著:“皇上”
一雙手直接抱上秦致逸的身體,她哭哭啼啼的道:“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不想活了!”
秦致逸:……
您這又演的是哪一出?咱們商討對策的時候說過這一段嗎?
又給自己加戲是吧?
“怎么了?”但還是耐著性子,秦致逸伸出手抱著她安慰她,“可是景王欺負你了?不怕,朕替你做主。”
“皇兄!”景王站不住了,難以置信的指了指沈芙玉道,“明明是她……”
“皇上臣妾不想活了!”沈芙玉哭的聲音更大了,“臣妾就是吃多了出來走走,哪想著景王突然就撲了上來,抓著臣妾不放,更是深情對臣妾表白,甚至想做出不軌之事!可臣妾是皇上的人啊,嗚嗚嗚臣妾臟了,您賜死臣妾吧!”
震撼景王一萬年!
“你少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景王氣的不知該如何表達,看著秦致逸越來越黑那張臉,他撲通一聲跪下道,“皇兄明鑒!臣弟怎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皇兄是知道的,臣弟怎敢肖想皇兄的女人!”
“何況她……明明是她先說的!”
“她先說什么?”秦致逸大約是聽出來了這么點意思,反問景王道,“景王,你是想說,是愛妃她先對你動手動腳?”
景王微微愣了一下,雖然不太一樣,但也差不多是這樣了!
“是!”景王斬釘截鐵,“臣弟是無辜的!”
“皇上你看!都到了這個時候,景王還死不悔改呢!”沈芙玉嗚嗚咽咽的委屈極了,“臣妾都有皇上了,怎么還會看得上他!臣妾不是傻子,不會放著金元寶不要反倒去愛一塊草疙瘩!”
你景王敢說自己比皇上更好嗎?你不敢!
別說景王了,任誰來也不敢啊!
“那本王如何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這個賤女人她顛倒黑白!景王氣的肺都要炸了,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戲耍羞辱到這個地步過!沈芙玉真是好得很!他狠狠呼吸了幾口氣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和旁人不同,偏有些與眾不同的想法,你平日里不也就是這番做派嗎?”
隨即,景王又道:“皇兄,臣弟可以對天發誓,臣弟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思!”
“皇上,您聽景王這說辭,您信嗎?”沈芙玉言之鑿鑿,睫毛上還帶著淚花,要不是知曉她的脾性,秦致逸都快信了,聽她繼續說道,“臣妾已經是皇上的賢妃了,按照景王所說,如此行為就是私通,臣妾不過是后宮一小小女子,就算私通的是景王,一旦事發東窗也沒人能保住臣妾,臣妾何苦去做這些?”
“臣妾又不是無寵!”
“何況臣妾身后還有偌大一個沈家,臣妾就是不顧自己,也不可能不顧家人啊!”說著,沈芙玉還在抹眼淚,回頭怒視景王道,“景王,本宮不管你是吃醉了酒無心的,還是說怎樣,你這樣說,分明就是污蔑本宮清白,是要把本宮往死里逼啊!”
女子貞潔最重要,一女不事二夫,真要有這樣不貞潔的女子出現,在大巽民間,那都是要浸豬籠的,宮中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往宮里也不是沒有因為寂寞而與禁軍勾搭在一處的,被發現的時候,都有孕快七月了,扒光了衣服被棍棒打落胎兒,最后處以極刑死掉的!
如此一幕看去,沈芙玉明擺著處于弱勢,畢竟她只是一個女人,女人能做什么呢?她們沒有能力反抗,也沒有什么膽量背叛,她們只是女人。
景王這才意識到不對,看著沈芙玉柔柔弱弱的可憐模樣,再想著自己那番咄咄逼人,旁人怎么看,都是沈芙玉說的話更令人可信,畢竟她都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又是寵妃,有什么必要去做這種事情呢?
“皇兄,臣弟真的沒有做過。”可事到如今,景王好像除了這一句話,辯解不出其他,只得說道,“臣弟是有些吃醉了酒,可天地良心,臣弟從未對賢妃有任何非分之舉,更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是與侍從閑聊之中,聊到了兩句,就被跟過來的賢妃娘娘誤會成本王對她有意,可這簡直荒唐!”
“夠了!”
秦致逸卻打斷了他的話,他拉著沈芙玉道身邊,看著景王道:“朕問你,你可曾做過什么?”
“臣弟沒有,臣弟也不敢!”
沈芙玉站在景王身后,還帶著淚花的眼睛泛著光,宣誓著自己的勝利!
“你最好沒有。”秦致逸看著沈芙玉那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心中忍不住嘆氣,真是麻煩,也不知她搞這一出到底為了什么,他出來透個氣也要來解決麻煩,真是煩死了,“朕就只當你是吃醉了酒,說了兩句渾話,下不為例。”
景王想說什么,可是看著秦致逸堅決的態度,選擇閉口不言,這啞巴虧他是不吃也得吃。
秦致逸擺明了就是偏袒了沈芙玉,事情再細細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別的結果,景王臉色很差,從地上起來又謝過秦致逸的寬恕,心中卻和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今日賞秋宴,母后也有意為你選妃。”秦致逸看向景王,有些警告意義的說出這番話,“你也不小了,府里是該有個幫你管家的人了,母后想來已經為你擇了不少適齡的世家小姐了。”
“是,臣弟明白了。”杜絕再發生那種事情的最好辦法,就是后院塞幾個女人纏住自己,景王雖然不滿,但現在肯定是不好說什么了,左右正妃可以緩一緩,為了穩住皇兄,他先納幾位側妃庶妃進門就是。
別讓他再逮著機會!否則他一定殺了沈芙玉泄憤!
敲定此事,景王行禮離開,秦致逸扭頭看了沈芙玉一眼:“你又鬧的哪一出?朕隔著老遠就能聽見你說話的聲音。”
“臣妾剛才不是跟您哭訴過了嗎?”沈芙玉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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