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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逸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啊我不聽我不聽!你不愛我了!”沈芙玉直接捂上了耳朵坐地不起,“你要跟剛認識的野男人跑了!你想拋棄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嗚嗚嗚嗚我們孤兒寡母的將來要怎么辦啊唔!”
秦致逸直接用手捂了她的嘴,朝著鄧千華看了一眼禮貌性的一笑。
仿佛是男人之間獨有的默契,鄧千華踉蹌著走出了房間,給他倆關上了門。
“你就是想氣死我是吧!”秦致逸看著坐在地上的沈芙玉氣不大一處來,“這都哪跟哪啊?你這張口就來的,你……你給我留點面子,這好歹在外面呢!”
鄧千華在外面聽墻角,不禁瞪大眼睛,天底下哪有皇帝天天低聲下氣跟妃子這么說話的。
真神奇!
“人家不嘛!”沈芙玉小眉頭一皺,一副耍無賴的模樣,這俗話說得好啊,人善被人欺,柿子要挑軟的捏,她沈芙玉一貫最會的,那就是蹬鼻子上臉!
很氣吧,很氣就對了!
秦致逸開始的確氣的很上頭,但是他跟沈芙玉都相處這么久了,他心底清楚,這女人就是在無理取鬧,別人越不高興她越高興。
干脆雙手環胸就這么站在一旁,跟沈芙玉大眼瞪小眼。
沈芙玉默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惡,耍賴招式被破解了!
“講講吧。”秦致逸拉了張凳子坐下,“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走哪都能鬧起來?”
“這還真不怪我。”沈芙玉眨了眨眼睛,她是打算上樓睡覺的啊,放松狀態一個沒留神,沒想到鄧千華會迷迷糊糊的跟上來啊,“老實說,也不是我非找事要打他。”
“那是因為什么?”秦致逸心中狐疑,說實話沈芙玉說這種話,他本能反應是不信的。
鄧千華也在外面貼著耳朵聽。
“就在樓下掰了一把筷子而已,結果他沖上來說要跟我打一架。”沈芙玉很無辜,“他喝醉了又講不通道理。”
有人非求打,她總不能不成全人家對吧?
這不就是沒收住力道,稍微狠了點么。
“所以你就給人家打成那副殘廢樣子?”秦致逸難以置信,“你怕不是忘了咱們出來是干什么的。”
“游山玩水啊。”沈芙玉不以為然,“您要辦的正事跟我又沒啥關系,難道我不應該吃喝玩樂嗎?”
“你管打人叫游山玩水?”
兩道聲音齊齊出現,鄧千華已經忍不住沖了進來。
“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竟然會碰上你!”鄧千華感覺自己渾身更痛了。
沈芙玉眨眨眼:“那你就不用心疼河蟹了,畢竟都是八輩子倒霉,你跟河蟹五十步笑百步。”
“你!”
秦致逸清了清嗓子:“這位少俠,不如這樣,在下這里有些用之見效的傷藥,就當是在下替夫人向你賠罪了,你看如何?”
沈芙玉兩只眼睛一瞪:秦致逸在拿她空間里的藥討好別的男人!
有億點點想去啃兩只河蟹。
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沈芙玉,鄧千華有些嫌棄的接了秦致逸手里的藥,行走江湖,藥理他是懂一點的,只是這傷藥的味道,他實在是聞所未聞。
“你不會是不敢用這傷藥吧?”沈芙玉很欠的提了一嘴,“也是,要知道我制的藥,那也不是誰都有那個福氣用的。”
“你別說話了。”秦致逸想快點解決這件事,直接過去捂了沈芙玉的嘴,“少俠放心,能用。”
鄧千華:……
怎么辦,他開始不相信這兩個人了。
“少主!少主!你在哪呢!”
外頭響起了有些吵雜的聲音,鄧千華下意識的身子一激靈,當場拔開藥蓋子就往嘴里倒!
沈芙玉張了張嘴:“那是外用藥。”
“少主!你原來在這里啊!終于找到你了!”幾乎是同時,房門被直接推開了!
“噗!”苦嘴的藥從鄧千華嘴里噴了出去!
右護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置信的問道:“少……少主,你怎么渾身是傷啊,誰能傷到你啊?”
再看著屋內的一男一女,女子腹部隆起,顯然是身懷有孕,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你敢動我家少主!”右護法沖上去了!
“?”秦致逸幾乎是條件反射,用手臂擋下了那一擊!
不是他啊!
“別!耿叔!”鄧千華想攔,可自己身上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啊。”沈芙玉緩緩站起來,“他要搶我男人,不然我也不會動手。”
三個男人瞬間為之一靜。
右護法朝著身后退了一步。
秦致逸難以置信的看向沈芙玉:“你別添亂了行嗎?”
“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鄧千華急了,誰搶男人了,他像是那種當街搶男人的人嗎?這女人怎么解釋事情還帶串一起說的,憑白無辜污人清白!
看著右護法逐漸后退的樣子,鄧千華有苦說不出,他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真不是這樣!耿叔,你聽我解釋!”鄧千華在右護法面前倒是十分老實,雖說他們是上下級關系,但是右護法也是打小看著鄧千華長大的,“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不會吧?你家里有,你還要在外面找?”沈芙玉眉毛一挑,“怪不得你要出來找,家里的老啊!”
右護法:“?”
秦致逸笑著捂了沈芙玉的嘴:“內人小時候腦子受過傷,勿怪,勿怪。”
趁著這個功夫,鄧千華把自己喝醉了前后的事情粗略的跟右護法講了一遍:“您別聽那女人講,耿叔,事情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就發生了點誤會。”
右護法眉頭微蹙:“所以少主你偷溜就是為了跟這樣一個不太相關的女人打架?你還輸了?”
鄧千華臉色一暗。
那這情況他也想不到啊,想他在江湖上也是算得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角色,誰能知道這女人這么猛!
當時頭暈目眩的時候那飛來一腳,速度之快一瞬間就被踹的七葷八素,接著鄧千華說實話就沒有什么記憶了,反正就是很疼。
重又撿起了傷藥,這次鄧千華也沒有猶豫了,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冰涼的藥液沒有什么疼痛感,反倒是傷口瞬間變得很癢,被打腫的地方率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下去,有些扭到了的腿腳也在逐漸恢復,鄧千華忍不住眼睛一瞪,這藥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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