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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來人說,已經醒了。”若微道,“就是沒了孩子,受了刺激,這會兒有些神志不清醒。”
“找人看著她一點,拉攏孫家,慧妃很是關鍵。”太后道,“明日你尋些東西,去凝露宮瞧瞧,也敲打敲打慧妃。”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若微點頭應下。
一夕之間,宮里變化太大,慧妃丟了孩子,賢妃親手打掉的,失了孩子的慧妃非但沒有得到安撫,反而被搜出從宮外弄來的墮胎藥,賢妃行事毒辣,動手打人卻安然無恙,這則消息一出,猶如一瀉千里的洪水,在前朝后宮炸開了鍋!
彈劾沈家的折子滿天飛,甚至多名言官一起上奏,要求皇上嚴懲沈芙玉,更直言皇上偏寵妖妃昏庸無道,沈芙玉陰險毒辣妖女在世,就應該被桃木穿心釘起來!
“皇上,他們好迷信哦,竟然還相信桃木穿心能叫人永世不得投胎。”沈芙玉正大光明的坐在金鑾殿看奏折,現在京中應該連昏君妖妃的口水歌都有了,她不禁搖搖頭樂道,“桃木劍屁用沒有。”
又不是沒被這么釘過,但她現在依舊好好的,可見這是封建迷信。
“你能別對著罵你的奏折討論迷信嗎?”秦致逸眼角微微有些紅腫的痕跡,他沉著一張臉看完奏折,“崔家動作倒是快,連帶著孫家也在幫忙。”
“可是臣妾說的是事實啊。”沈芙玉很坦然,她親身經歷那能有假么!主要說實話,她是真的沒啥事干啊,今天消息飛出去之后,她的弦月宮連鳥都不來拉屎了,她現在超級無聊,“皇上,咱們要不再去燒一次奏折吧?”
有過之前的經歷,說實話看那一群臣子吹胡子瞪眼的樣子是真好玩!
氣死他們!
秦致逸略微想了想:“也行吧。”
昏君當都當了,那就貫徹到底好了,左右結局不能更壞了,這樣做也沒什么不好的。
翌日,頭頂妖妃稱號的沈芙玉再次跟秦致逸摟摟抱抱有傷風俗的來了朝堂之上。
“聽說諸位大人又對本宮很不滿啊?”沈芙玉咯咯笑著,纖纖玉指拿著奏折,展開來聲情并茂抑揚頓挫的朗讀了一遍,“……瞧瞧,說的多好啊!”
隨后這奏折就這么被無情的丟進了火盆當中!
“不知廉恥!”眾人在下方憤恨不已,不知是誰狠狠罵了一句,倒是將眾人的心聲全都罵了出來!
也有人已經直接跪下,高呼國家不幸!
同樣在朝堂上,沈書承臉色難看急了!上一次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沈家還不算被波及到,這次可是不一樣,崔家和孫家聯起手來對付他沈家,就這短短兩天的功夫他忙的腳不沾地,結果呢?自己的女兒還敢出來頂風作案!
“皇上!您如此寵幸一個妖女,可還記得孫家世代忠心耿耿,為國捐軀著無數?”有人已經開始質問秦致逸了,“皇上您糊涂啊!”
“皇上,他說您糊涂欸!”沈芙玉故作乖巧,“這種人應該怎么辦啊?”
“革職就是。”秦致逸摸了摸沈芙玉的腦袋,“朕是這大巽的帝王,豈容他人置喙!”
那進言的臣子瞠目結舌,如何夜想不到會變成這樣,一怒之下將烏紗帽從頭頂摘下,憤憤然丟在地上,連連高聲道:“可笑!可笑!國家不幸!真是國家不幸啊!”
“徐大人,這就受不了了?”沈芙玉看著那中年男子怒摔烏紗帽,突然譏諷一笑,“朝中大臣,真是不過如此啊。”
前天刷慧妃小產本刷到了快四十六級,今兒個朝堂杠大臣本才開打就已經突破四十六級了,真不錯!
男人總是忌諱說不行的,尤其是這話還是從他們看不起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
徐大人在朝堂上氣的面紅耳赤,抬手怒指著沈芙玉大聲道:“荒唐!簡直荒唐!一個女人反了天了!”
沈芙玉微微揚起唇角:“就這?你們文官平日里不是最會言之鑿鑿了嗎?怎么,今兒就這么幾句話,本宮可還沒聽夠呢。”
她最喜歡這群自大的男人說這種話了,怒能狂怒就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這怒氣值簡直拿到手軟!
那徐大人差點被氣的吐血,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猖狂的女人!
可好男不跟女斗,他總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在朝堂上破口大罵!那是只有潑婦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皇帝偏寵妖妃,昏庸無道,今兒個我徐聞就不干了!國家失我,注定不興!”
接連又有幾個,竟是效仿起徐聞來,一個兩個都將烏紗帽丟在了地上!
“這有些人啊,本事不大脾氣不小,既是沒了你國家要完,你們這一個個的最好早點歸西,可千萬不能給我們反悔的機會啊!”陰陽怪調的聲音再次從沈芙玉嘴里傳出,她咯咯笑著的模樣永遠與朝堂上的氣氛不符,她根本就沒將任何人放在心上,幾個大老爺們再如何摔打烏紗帽喊話,終究要在一個女人面前落了下成!
太丟臉面!
徐聞臉上逐漸有些掛不住了!
“渴了嗎?”秦致逸特別體貼的給沈芙玉遞了一杯茶,“愛妃歇歇吧,剩下的朕來。”
“行。”沈芙玉點點頭,接了茶特別大逆不道的坐在了龍椅上休息。
引得群臣唏噓驚怒不已!
秦致逸緩緩從上方走下,掃視了一眼這些摘了帽子的臣子,突然的目光一冷,開始講道:“徐聞,任內閣學士多年,從先帝在位起,多次行事不公,私收賄賂、追捧你者加官進爵、反對你者屢遭貶斥,徐府修的金碧輝煌,里面更是數不盡書的古玩字畫,大巽給你的俸祿,會有這么多?”
“皇上,無憑無據,您要懷疑您忠心耿耿的臣子嗎?”徐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帶上來。”秦致逸抬了抬手,便有人將一個婦人和一個幾歲孩童帶了上來,徐聞見了來人,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秦致逸卻是不慌不忙,一字一句道,“徐府的奢靡所有人耳目共睹,朕何須什么證據?為官多年,非但沒見你做出什么有利家國百姓的好事,反倒是這些見不得光的,你徐聞,是興風作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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