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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突然的一聲狗叫將銀鈴的哭泣打斷,她抬頭朝著聲音方向看去,不禁驚訝:“你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啊!你不該在宮里嗎?”
銀鈴抱著撲上來的秦屎黃一通摸摸,隨后又傷感了起來:“可惜娘娘現在……”
“汪汪!”秦屎黃從兜里咬出來一張紙,用爪子費力攤開,又在地上扒拉扒拉,歪歪扭扭的痕跡能看出來幾個字。
“銀鈴姐姐,這狗好聰明啊,竟然還識字!”小太監很新奇,他都不識字誒!
“這是娘娘養的狗,自然聰明!”銀鈴很驕傲,但看了一下地上的字,又看了看那張紙上的畫像,瞬間緊張了起來,“我還有事,點心你自己吃吧!”
說著,將地上的字跡用腳踩了踩,銀鈴帶著秦屎黃就往行宮外的帳子走去!
除卻皇室之外,其他人都是住在行宮外的帳子里,銀鈴打著燈籠在找沈家的帳子,結果因為行為太過鬼鬼祟祟被人抓了起來!
“放開我!我是賢妃娘娘身邊的宮女!”銀鈴有些著急了,直接喊了起來,“沈大人!沈大人!”
但從帳子里走出來的,卻是沈書承的嫡長子沈璘昱,銀鈴見他后道:“小沈大人!”
沈璘昱打量了她一番,微微蹙眉道:“姑娘是賢妃娘娘身邊的宮女?”
“這是我的宮牌。”銀鈴連忙從腰間解了腰牌,“不知沈大人可在,我有事情要同沈大人講!”
“父親已經歇息了。”沈璘昱卻拒絕了銀鈴,的確是弦月宮的宮牌,可這個時候了,為何弦月宮的人會來?
禁軍那邊都不曾有什么消息,這宮女能為了什么事情來沈家?看起來的確可疑!
“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請白天再來吧。”沈璘昱并不打算放銀鈴進來,自己嫡親妹妹被欺負的只能屈身做宮女,而一向被母親討厭的庶女如今卻是高高在上的賢妃,當親哥哥的,私心里倒是希望沈芙玉出什么事情,“送這位姑娘回去。”
“小沈大人!是真的有事情!”銀鈴著急了,“小沈大人請你放我進去!”
秦屎黃跟在銀鈴身邊,猶豫不決的看著周圍,銀鈴見著沈璘昱態度堅決,直接道:“秦屎黃!沖進去!”
“汪!”
鉚足了勁兒,秦屎黃直接沖進了帳子里!沈璘昱險些被撞倒,當即不可置信的震怒起來:“來人啊!快捉住這只狗!”
“放開!放開!”銀鈴趁此機會,拼命的甩開幾個侍衛的手也往帳子里面走!
但還是在帳子前被沈璘昱攔下!
“姑娘這是什么意思?想要硬闖?”沈璘昱眉頭緊鎖,已然怒不可遏!
銀鈴硬著頭皮道:“若耽誤了要緊事情,小沈大人您的官職還想要嗎?”
“璘兒,何時如此吵鬧?”
秦屎黃闖進帳子里,就看著沈書承其實坐在里面并沒有睡覺,齜牙咧嘴直接在這兒上躥下跳,如此情況,沈書承也不好繼續裝下去。
“沈大人!有東西請您過目!”銀鈴推開了沈璘昱,喚過秦屎黃將他脖子上的袋子解了下來,從中摸索一番后,找到了兩個玉佩,“您看!”
只一眼,沈書承瞬間鄭重起來:“進來說話。”
“璘兒,你將外面處理一下,別讓人湊過來。”沈書承為人謹慎,那兩個玉佩,一個是秦致逸貼身佩戴的,另一個則是沈芙玉常掛在腰間的飾品,事關重大,沈書承不得不在乎起來!
“姑娘可是知道皇上與娘娘的下落?”沈書承看著那兩個玉佩,今兒個早上他還記得這玉佩掛在皇上身上,可沒多久皇上與自家女兒都雙雙失蹤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銀鈴其實也不清楚,她看向了秦屎黃,硬著頭皮道:“東西是娘娘的愛犬帶來的,想必皇上與娘娘如今無法脫身,只能如此傳遞消息出來。”
秦屎黃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它沒有忘記這次回來的目的,叼著小木塊開始在地上拼字:在洞穴出不來有殺手。
觸目驚心的字瞬間將銀鈴的心揪了起來,沈書承眉頭也皺了起來:“這狗……竟如此有靈性,可知道皇上與娘娘具體的位置?”
秦屎黃點頭。
“能帶我們過去?”
秦屎黃點頭。
“還請沈大人相助,娘娘她還懷著身孕,有殺手在,只怕是要兇多吉少!”銀鈴不得不搬出了沈芙玉有孕的事情來,娘娘肚子只要能生下皇子,那就是大巽的皇長子,就算沈家不注重娘娘,也會注重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吧!
沈書承也有自己的打算,人自然是平安無事最好,若皇上丟了性命,最躁動不安的必定是曾經奪嫡失敗的幾個皇子,想要東山再起未必沒有可能,而沈家如今已經成了新皇一黨……
“我知道了,姑娘先請回吧。”沈書承知道,這件事自己必須要上心,為了沈家,也為了沈芙玉腹中的皇子,也為了皇上,沈家這次必須要出力!
至于沈芙玉,這不在沈書承的考慮范圍里。
“現在外面,會是個什么情況?”
“不知道啊,要看就必須出去才行。”沈芙玉道,“但萬一被人看見憑空出現憑空消失,問題肯定更大。”
空間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以這個局勢來看的話。
“皇上,臣妾好無聊啊。”沈芙玉躺在地上,空間什么可玩的東西都沒有,秦屎黃也被丟出去報信了,“臣妾可以掐一下你的奈偷嗎?”
“不可能!”
秦致逸直接離她遠了半個身子!
她這是什么奇怪的愛好啊!
“那好吧,那臣妾等您睡著偷偷掐。”沈芙玉一本正經的道,“這樣可以吧。”
“可以個屁!”
秦致逸黑著臉看向她:“你為什么覺得朕睡著了這就是可以的?”
“啊,不可以嗎?”
“不可以!”
氣死他得了!
“那好吧,那臣妾可以對您使用千年殺嗎?”沈芙玉坐了起來,手勢已經準備好了。
“這是什么?”秦致逸狐疑看向她。
“就是這樣。”沈芙玉示意他站起來,然后毫不留情的對著秦致逸的屁股出擊,“這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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