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路謠第129章 我男人死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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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男人死了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10日  作者:花里胡哨的咸魚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花里胡哨的咸魚 | 絲路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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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娃?”初七擰起眉頭,十分不悅,“這位軍爺說話莫要如此直白,那丑娃……一點也不丑,再說你都進過祠堂還不知丑娃的來歷嗎?”

冼俊麥哼笑兩聲,“知道,太知道了,來人,將這兩個給老子綁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初七還來不及反應粗麻繩就套在了她的身上,而桑格更是被綁得嚴實,綁初七用兩根繩,他用了足足四根!

初七心想:這回完蛋了,定是馬匪的親戚來尋仇的,她正好撞上了。

“我與祠堂里的娃沒干系,我只是來拜訪熟人探個親,不知哪里惹到軍爺了,你們要吃羊就拿去吃吧。”

初七很沒志氣地求饒,阿財似乎聽懂她要犧牲它的好友,不滿地哼唧吐口水。

“阿爺、阿娘!”冼俊麥大喊,眼睛不離初七,“又逮到一個小騙子,快來瞧瞧,是不是前幾日來騙老人家錢的那個。”

話音剛落,村口處就走出一對老夫婦,正是之前收留初七的那兩位老人家,他倆一見初七驚慌失色,老翁舉起手拐直往冼俊麥腦袋上敲。

“孽子,你快住手!快把咱村的恩人放下來!”

“呯呯呯”很結實的三下,敲得冼俊麥連連哀嚎,氣勢全無,他手底下的兵卒瞪眼看著,一個個想笑又不敢笑。

冼俊麥小聲嘀咕:“阿爺呀,這么多人跟前你給我些臉面。”

老翁中氣十足大聲說道:“怎么,我的兒我罵不得?!你還快不把人家松綁!”

冼俊麥挨了罵又不好回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使上一個眼色,讓小卒將初七和桑格松開,誰知又一記棒槌捶在他腦門上。

“你親手去解!快與恩人賠不是!”

冼俊麥被罵得不敢出聲,唯唯喏喏地將初七的麻繩割斷,再賠了不是。初七重獲自由,剛打算嘲諷幾句,阿嬤笑瞇瞇地攜起她的手一陣噓寒問暖。

“小七娘這段日子去哪兒了?怎么還想來看我們?”

初七笑瞇瞇地回道:“去做買賣了,但不放心這村里的老人家,路過此處特來看看。”

“喲,做買賣呀?這整天奔波可是辛苦了,來來來,去阿嬤這兒吃頓飯。”說著,阿嬤拍拍冼俊麥的臂,笑得見牙不牙眼,“噯,這是我小兒子,他回來啦,還當上了將軍呢,村里好久沒這么熱鬧啦。”

初七聞言不禁環顧四處,兵卒有說有笑,看來十分親密,再聽他們互相間的稱呼,似乎都是來自這個村子的。

事后,初七方才知道之前他們祖祖輩輩并非居于此,只因為阿柴兇狠,不得已搬至僻靜之地,未曾想又被馬匪盯上了,而村里的兒郎們都去參了軍,一走就是好幾年也沒辦法顧及老父老母,若不是初七及時出手相助,說不定此回兒郎們歸來,親人早已離散。

難得這么高興,村長在村口設百家宴,初七坐在貴座,冼俊麥坐于其側,好似一對新倌兒,大伙兒也愛湊這熱,敬酒都敬雙份兒,村長家的見之都忍不住打趣道:“不知小七娘有沒有成家,若未成家不如就做咱村的媳婦兒。”

這話真是說對了阿麥娘的心坎里了,她看著初七越看越歡喜,正當要順著村長家的說下去時,桑格突然冒出一句:“她嫁人了。”

話落,席上眾人都尷尬起來,面面相覷,個個傻笑,阿嬤為了挽尊又道:“哎呀,那你夫君怎么舍得你到處跑,萬一被壞人拐走了可得了?”

桑格又插嘴道:“沒事,她丑還兇,只有他夫君肯要她。”

嘶……這話怎么越聽越怪,起先還算是打了圓場,眼下是在保她還是在損她?

初七有點不明白了,桑格的胳膊地往哪里拐的,而桑格絲毫不覺得自個兒說話有問題,酒照喝,肉照吃,還與冼俊麥搭著肩膀稱兄道弟。

酒過三巡,冼俊麥聊起戰事,說自從吐谷渾可汗退親后頻頻擾境,似乎打算徹底翻臉,他還說出另一樁事,就算公主與尊王和親怕也兇多吉少,坊間有傳聞,有奸臣欲對宗室公主動手,想拿她祭戰旗。

初七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禁脫口道:“我……不是,這位公主怎么這么命苦。”

冼俊麥喝去半碗酒,嘆氣道:“皇家自有皇家命吧,公主也不好當呀。”

初七聞之沉默了許久,別人以為她是吃不動,其實她是在想謝惟是否知道這件事,若是知道的話分明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怎么了,小七娘,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拉下臉了?”冼俊麥突然問道,雖說席間他一直在喝酒,但心似乎始終留意在初七身上。

初七心里有氣但又撒不出來,于是裝模作樣吸了吸鼻子,道:“我想起了我那死去的男人,他死得好慘,摔斷了骨頭不說,還被野豬啃去了五臟六腑,真是老天……有眼呀。”

說著,初七大哭起來,看樣子是喝醉了。

桑格聽得一臉震驚,眼睛瞠得大又圓,心想此女真是狠毒呀!

與此同時,呆在牙帳中的謝惟拼命地打著噴嚏,不由裹緊了披在肩頭的大氅。

“受涼了?”白狼問道,隨手遞上羊皮酒囊,“喝兩口就好。”

謝惟接過酒囊喝了一口,然后還給了白狐,他嘖嘖嘖的直搖頭,道:“剛才覺得脖子發涼,也不知哪里吹來的陰風。”

“有嗎?”白狼環顧四處,“沒有啊,你又犯病不成?”

“不是,總覺得有事要發生,看來我得先走一步。”說著,謝惟起身,將肩上的大氅還給白狼,白狼接過之后放在鼻下嗅,嫌棄地皺起眉。

“真不喜歡你們中原人的味道,只有女人才會用香。”白狼說完又把大氅扔回他懷里,“這我不要了,你帶著吧。”

謝惟莞爾道:“恭敬不如從命,多謝,過幾日有人來接酒,也麻煩你招待。”

“放心,你快些過去吧,下次別讓她再跑了。”

謝惟十分無奈地苦笑起來,“我也不想,哪知她溜得這么快。”

“是被你嚇跑的吧。”白狼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然而待他走到帳外,笑聲戛然而止,碧藍天的盡頭有一抹極不祥的灰,不知是哪里燃起的狼煙飄到了此處。

謝惟也看見了,不禁眉頭深蹙,“那可是鄯州方向?”

“正是,初七說的村子就在鄯州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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