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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雯就是沒有想到，她想找個裝修公司裝修家，結果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
說真的，她是真的愣住了，“你說你要和我合作？”
“我出設計圖紙？”
“對。”楊立青知道他的想法是匪夷所思了點，但是也要嘗試一二。
劉雯盯著楊立青看了許久，想看出楊立青是不是在逗著她玩。
但是不管如何看，都可以看到楊立青嚴肅的表情。
“你是認真的？”劉雯再次和楊立青確認。
楊立青嗯了聲，“對，我是認真的，我真的不是在逗你玩。”
劉蕓之前看到劉雯竟然還會畫裝修設計圖，雖然是丑了點，但是在她心里，覺得劉雯真的是很厲害，竟然還懂這些。
至于之前那些設計師說劉雯設計的東西如何不好，在劉蕓眼里，就是那些人嫉妒劉雯。
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有老板覺得劉雯的設計很好，希望如果可以的話，以后還能繼續合作。
劉蕓嘴巴長大，她也是在想，是不是在逗她們玩。
楊立青看著驚訝的母女倆，“好吧，我也知道我的提議，是讓人沒有辦法相信。”
楊立青就把裝修公司的情況說了下，“真的不是我自夸，我這家裝修公司的手藝，絕對可以數的上。”
“但是因為我利潤不高，如果再加個設計師的話，我的利潤就會更加薄。”
劉雯懂了，但是她還是有點不懂，“你接的工程多，設計師的工資也不是問題啊。”
接的單子越多，畫的圖紙越多，設計師的工資是個問題嗎？
壓根就不是問題，除非是沒有接到活，但是這個也不適合楊立青的裝修公司。
楊立青也不知道接下去的話是否可以說，但是想了下后，覺得還是應該和劉雯提下。
“如果光是工資，這個還真的不是大問題。”
“而是設計師也會有抽成，如果設計師做的久了，心比較黑的話。”
“他們還會和建材商勾搭起來，推薦給客戶貴的材料，如果材料質量好，那是沒有問題，客戶自己選的。”
“可是客戶反應過來，也會覺得不爽。”哪怕是客戶自己選的，同意買的建材，難道就沒有意見了嗎？
“對啊。”楊立青深以為然，不住的點頭，“質量好的話，客戶哪怕有意見，起碼還會小點。”
“如果質量不好的話，哎。”楊立青無奈的嘆口氣，“到時候客戶只會覺得是裝修公司的事。”
“就是把設計師推出去當個替罪羔羊。”在裝修這個行業待的久了，可以說見到太多這樣的情況。
這樣的情況，劉雯覺得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啊。”
“畢竟當老板的，又是私人老板，不可能對這些沒有發覺。”
就像之前的老板，對公司的情況知道的那是一個清楚，想要瞞過他，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難度。
他們還是生產性企業，規模更大，而裝修公司的話，也就是人員流動大，但是那也是針對裝修工人才是，設計師等一些人員其實變動不大，畢竟人不多。
難道還能不掌握這些情況？劉雯也是只能呵呵呵笑笑。
“大部分的情況，老板當然會知道，但是現在市面上的建筑材料牌子多了，然后在這行做的久了，總歸會認識一些人。”
“那些老板會直接跳過裝修公司，而是和設計師聯系。”
“到時候回扣是多少，或者利潤怎么分，這就是只有他們知道，老板是真的不知道。”
“誰會傻兮兮的把這些說出去。”
好吧，劉雯承認楊立青的這番話挺對，“但是現在沒有設計師的話，說真的，很多人都會覺得你這家裝修公司不咋的。”
“我也就是熟人推薦，加上之前和設計師談的不愉快。”
“還有我對如何設計我的家，我有自己的看法，所以我不需要在意是否有設計師。”
“可是換成其余人，他們不會這么想。”
“也許裝修過房子，吃過設計師虧的房主，他們才會知道設計師的好壞。”
“對。”楊立青就聽人抱怨過，說請了所謂的啥設計師，結果設計出來的房子，價格貴不說，感覺很是不實用。
劉雯不知道國內的室內裝修到底是如何發展，她也知道哪怕在國外，建筑設計這塊發展的很好的國家，也不是沒有出過爆雷作品。
當然，在人家嘴里，那是藝術品，劉雯也只能表示，她的藝術細胞不夠，真都沒有辦法看懂。
現在的設計師會踩雷，劉雯也是覺得很正常。
“我是覺得住宅包括內部裝修，是用來給人住的，就應該根據個人的喜好去設計。”
“而不是任由設計師當成他們的實驗品，他們覺得應該這樣或者那樣。”
“還有就是，我覺得現在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東西，其實就是現在市面上流行的那些東西。”
“雖然這樣踩雷的概率會低，大部分人會很是輕松接受。”
“既然這樣的話，我干嘛非要請個設計師，我直接請一些手藝不錯的工人，讓他們幫我裝修房子。”
“反正也就是那么裝修，想必那些工人也是熟門熟路，犯錯的概率會低。”
楊立青聽著劉雯這番抱怨的話，一開始覺得她是不是太偏激了點，但是真的深入去想的話。
他不由得發現，其實劉雯說的話還是有那么點道理存在。
雖然現在有所謂的設計師，所謂的互根據客戶要求，設計出適合客戶的新家，但是真的仔細去看，真的就是在一些小細節上有變動，其實大體還是那樣。
這樣對經常從事裝修的工人而言，他們還是很開心，不用動腦筋，閉著眼睛去裝修房子，都不會出錯。
“而且真的要根據客戶的需要，來個量身定制，說真的，那是不現實的。”
“當然，我說的不現實，那是在國內，在目前的裝修環境下。”劉雯今天心情不錯，覺得楊立青這人挺大氣，那就稍微聊上兩句。
不現實？楊立青聽著劉雯的話，真的是想說，他是真的聽不懂，感覺各種的暈乎乎。
“怎么就不現實？”既然不懂那就張嘴問，楊立青不覺得有啥不好意思。
“國外的話，他們就可以做到。”既然做了這行，當然要多了解一些情況，這可是他聽一個設計師說的。
雖然他覺得那位水分太大，吹牛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是沒有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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