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為君畫:、、、、、、、、、
宋彪打兒子是擔心,是要他們長記性,內心里其實是為孩子驕傲的,可是他家的孩子呢。
聽說英侯家的崽子受了傷,于情于理他也該去瞧瞧,畢竟,自家兒子外甥可好生生的。
嘖嘖,又是那小子,還比他兒子大兩歲呢。
英侯這時候也在教訓自家兒子,兒子受傷了,他心疼歸心疼,罵也罵的一點兒不嘴軟。
宋彪在帳篷外頭都聽到他中氣十足罵兒子的聲音,“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腿才好利索了,還想開膛破肚?”
常循縮著脖子小聲嘀咕,“沒那么嚴重,就是青了而已,太醫也說過幾日就能好。”
沒大事就好,宋彪趁著英侯再罵之前開口,走進去。
“英侯莫要這般大的火氣,少年人么那個不是這么過來的。
想咱們像這個歲數的時候,還不是什么都不怕。
他們也是有分寸,沒敢亂來。
大侄子,感覺怎么樣,還能起來吃烤羊腿不?”
這一刻,常循簡直覺得他宋叔是就是英雄,他咧著嘴連連點頭,撐著手肘翻身就起來。
“能能,絕對能吃得下。”
之后,宋叔就是他親叔,他再也不說宋叔黑了。
英侯又指著兒子嘟囔一句,這事兒便算是不重不輕的揭了過去。
晚上宋彪他們可回不去,這一趟出來得兩天,但宋彪吃到了兒子親自烤的羊腿。
糊了,問題不大。
晚上宋彪睡在中間,絕對是左擁右抱,一邊睡的兒子,一邊睡的外甥。
宋躍一晚上都沒合上嘴,到睡的時候還抿著笑,他都多久多久沒有跟爹爹睡過了。
稟哥兒大上幾歲,倒是沒有他那種激動的心情,也是因為他十幾年不曾與舅舅睡過,他并沒有多大的感覺。
就聽表弟一會兒一聲,“爹。”
“嗯。”舅舅先還應得爽快。
“爹,您睡了么?”
“沒。”明顯不太耐煩了。
“爹。”
“睡覺。”已經是要罵人的征兆。
“爹。”
“不睡就滾出去。”
“睡了,爹。”
宋躍終究是沒有忍住翻了個身,貼在爹爹手臂上,一直手還摸上他爹的手臂。
宋彪罵道:“小崽子沒斷奶呢?”
“斷了。”宋躍回的干脆,但就是不動。
宋彪終究是沒有推開兒子或者是抽了手臂,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兒子的腦瓜子。
扭頭來覷一眼外甥,“你是不是也要挨著老子?”
稟哥兒愣了愣,咧著嘴無聲的笑,然后也翻了身蹭到舅舅身邊,貼著舅舅的胳膊。
宋彪又笑罵一聲,然后下了令,“睡覺。”
一左一右齊齊應聲,“嗯。”
宋彪被兩個大小伙子夾在中間,擠得他想翻個身都不行。
天不亮宋彪就醒了,到了他每天上朝的時辰,今兒不用上朝但也得起。
皇帝的安全還得是首位,雖然是不用他親自去巡邏站崗,但到時候了他得起來。
他一動,身邊的兩個孩子也跟著醒了。
還不清醒呢,宋躍迷迷糊糊的看著親爹的大臉,喊一聲,“爹。”
“嗯,起了。”
“舅舅。”
“起床。”
既然是都醒了,那就別再睡了,宋彪抬手把身邊兩個小崽子推來,自個兒先坐起來。
大清早就被弄醒,還被無情的推開,這也就是親爹能做的事了。
他們是上午就要往回走,等回了京城在護送皇帝回宮,再還要看皇帝是不是有心情留他們,然后才能各自回家。
幸好,皇帝沒說留,宋彪就有時間去接媳婦兒回家。
父子甥舅三人沒有回家,直接騎著馬又出了城,路上還有不少往來的人和車馬,都是往西郊去的,想來也是趁著這幾日天氣好去賞花的。
到山下看到排成了長隊的馬車,在其中也找到了自家的。
“還沒下來呢,我們上去?”
宋彪問兩人,兩人當然是聽他的了,還有他們能做主的嗎?
“娘!爹,你看娘他們來了。”
宋躍抬頭往石階上看,小崽子眼神好,就在石階上那么多人里面準確的認出了人。
“不用上去了,到山腳下去等著。”
宋彪一邊說著就翻身下馬來,把韁繩隨手扔給兒子,自個兒先過去了。
兒子哪來做什么的,當然是伺候老子的。
宋彪那么大個兒,站在人群中又去鶴立雞群,好認得很。
很快就被老四發現,“嫂子,大哥來了。”
“我說什么來著,宋大將軍要來接的吧,這不就來了。”
柳萍萍毫不掩飾的笑著,還給好友使了好幾個眼色。
顏卿嗔她一眼,也笑。
“狩獵這么早就結束了。”
因為山下有人等著,走了也快了起來。
團團第一個上去,抱著他爹的腿叫人,歡喜得跟個小傻子。
宋彪摸著兒子的小腦袋,覺得看著還是可愛的,一時沒多想就把兒子抱起來。
得了爹爹的抱,團團是又驚又喜。
爹爹還說他是男子漢不可以要抱抱呢,現在是爹爹要抱他的哦,可不是他要的。
小崽子兩條胳膊摟在爹爹脖頸上,回頭沖娘親笑得見牙不見眼。
顏卿也忍不住笑意,男人這回可是沒有話說了。
媳婦兒來了,宋彪把兒子放下,一拍他的屁股,“找你哥去。”
團團也不覺得可惜,嘿嘿嘿樂著找哥哥去了,他要告訴哥哥,爹爹剛才有抱他,爹爹最喜歡他了。
宋躍一臉平淡的拍拍弟弟的肩膀,用最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了最具有殺傷力的話。
“昨晚,我和表哥是跟爹爹一起睡的。
還是睡的一張床,挨著睡的。”
“哇!”
剛剛還笑呢,怎么就哭了!
團團受不了這么大的委屈,他忍不住哭的撕心裂肺。
大人們趕緊過去問,“這是怎么了?”
視線在三個孩子身上看,最后落在稟哥兒身上,他最大。
稟哥兒只好實話實說,然后宋躍和團團一人挨了親爹一巴掌。
宋躍一臉平淡的拍拍弟弟的肩膀,用最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了最具有殺傷力的話。
“昨晚,我和表哥是跟爹爹一起睡的。
還是睡的一張床,挨著睡的。”
“哇!”
剛剛還笑呢,怎么就哭了!
團團受不了這么大的委屈,他忍不住哭的撕心裂肺。
大人們趕緊過去問,“這是怎么了?”
視線在三個孩子身上看,最后落在稟哥兒身上,他最大。
稟哥兒只好實話實說,然后宋躍和團團一人挨了親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