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張青云再次盤膝而坐。
剛才喬嫣那里獲得的功德,僅僅只有一縷。他實際上卻得到了十幾縷:“那三個道上的哥們兒,一定是貧道卦象應驗了...”
運轉功法,剎那間功法三轉,張青云睜開了眼:“練氣三重天了...”
不僅丹田之中,玄黃之氣朦朧,張青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走到院子中的那個大磨盤邊,一用力抱了起來:“毫不費力,這磨盤,起碼要有四百斤!”
這還沒用上真氣,否則,張青云力氣更大!
“這才短短兩天時間...”
摸著下巴,張青云思索道:“還是要引人入道觀...要不,真的犧牲色相,跳一次脫衣舞?”
搖了搖頭,那是犯法的,而且還是極其掉身價的行為:“貧道乃是得道高人,豈能如此不要臉?”
“不對,是尊嚴!”
“得道高人也無奈啊...”
張青云還是拿起了掃帚,開始打掃衛生。
全部打掃干凈,已經到了上午十點。
張青云做了午飯吃了,又到了菜市場買菜回來。進入房間,開始練習書法。
“對啊...”
張青云匆匆跑入神堂,回來的時候拿了一疊黃表紙:“我可以嘗試畫符...”
腦海中,他可是擁有了符篆五行,不少符篆的。
“要是能夠悟出除塵法術,控制水流的法術,以后打掃衛生,澆灌菜園子,就省事多了...”
有了方向,張青云開始研究腦海中的符篆。
一開始略微煩躁,后來慢慢凝神屏息,心境靜了下來,反而逐漸進入一種恍惚如夢,一切不真實的狀態中。
“成了!”
一張符紙上,足足三十多個符篆疊加,張青云直接跑出房間,看著不遠處的壓水井。手中符篆一拋,符篆無火自燃,化為灰燼飄落在地:“疾...”
一道水流,從井中鉆出,足有手臂粗細,長約兩米。
意念一動,水流像一條蛇,扭著腰肢,極為妖嬈飄到菜園子上方,化作方圓一米的雨滴。
“可行!”
張青云備受鼓舞,再次鉆進了房間中。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張青云這才精神奕奕的走出房間,手中拿著一疊符紙:“六張控水符,三張除塵符...”
一個很是顯眼,很是扎眼的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又是那個D杯兇兆...”
抬頭看去,夜色朦朧中,不是很明亮的燈光下。
一個女子與男子相擁...激烈的...嗯...
“這才剛剛天黑啊...就這樣迫不及待?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這位仁兄,該不會是趕場子,還有下家等著?”
張青云嘴里念叨著,雙眼卻未曾離開那個窗口:“總算是找到源頭了,真是激烈啊...要不是貧道眼神好,還真看不清,皮膚...真白...”
還要繼續觀戰,可惜窗簾被拉上了...
沒多久,大約三兩分鐘,一個熟悉的兄弟頭套,被扔在了他的腳下。
白色液體四濺...
“這次量很多...可惜,這位居士有些虛啊,這才不到三分鐘,嗯,也就兩分鐘多一點點...”
“高空拋物可不是好習慣,嗯...必須要研究出一種符篆,能夠化天地之氣為刀劍的...下次看到,直接刺他九月花,讓他兄弟永遠低頭...”
拿出一張除塵符,張青云決定試試威力。
“疾...”
一陣狂風吹過,剎那間院子中灰塵飛揚,垃圾飄舞...
張青云意念控制著狂風,最終狂風停歇,垃圾被吹到,南面神堂后墻,散亂一地:“還是有待改進,相比較控水符,除塵符有些失敗...”
最終還是手動,把垃圾歸堆,裝進一個大塑料袋。
前面院子的垃圾也裝了一塑料袋,等到夜半的時候,張青云打開道觀大門,伸頭向外看了一眼。步行街到了夜半時候,一片昏暗。
院子里的東西太雜,白天拿出去...造成的誤會更大。白天可是有流浪漢扒垃圾桶的,里面的垃圾,經常被扒出來。
夜半無人,正是悄悄地扔掉垃圾的好時候...大搖大擺的拎著兩個塑料袋,放進了路邊垃圾桶。
“總算是打掃干凈了...哎...”
長嘆一聲:“日復一日,那些高空拋物者,啥時候體諒一下貧道的辛苦?”
話音未落,一個玩具掉落在腳前,玩具四分五裂。
“都這個時候了,都不肯消停?”
無語抬頭,每一層樓都是漆黑一片,根本無從判斷出,這玩具從哪一層樓拋下來的:“根據玩具被摔成這樣判斷,起碼要在十層以上...”
這里是大街,要是砸到行人,可就不好了。
彎腰,撿起破碎玩具,走了一段距離,仍進垃圾桶內。
剛要轉身,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是她?”
張青云練氣三重天,不知不覺間,視力變得極好。
夜色朦朧中,相隔數十米,還是看清楚了來人容貌。這是一個女人...正是早上,來道觀找戒指的喬嫣。
此時喬嫣走路搖搖晃晃,走了幾步蹲在地上開始嘔吐。
“幸虧你生活在了這個年代,夜深人靜不怕遇到危險...”
搖了搖頭,張青云轉身返回道觀。
剛剛進入道觀,一個泥胎花盆掉在不遠處。
張青云無聲嘶吼,無聲咒罵。
又是泥胎花盆,幾個月前,他的腦袋就因為泥胎花盆被開了瓢,縫了十幾針。要是走的慢些,這花盆又要砸在頭上了。
這次他看清楚了,花盆墜落,就在三層樓,還不是人干的,是一只二哈...
沒辦法,打掃唄...
拿來掃帚,歸堆,帶走...
打開道觀大門,忽然溫香軟玉撲懷...
一陣沖天酒氣撲鼻,張青云皺起眉頭,下意識的就要推開。
“誰特么說的,女人嘴不臭的?”
這女人看上去傾國傾城,但是喝醉酒了,呼出的氣一樣臭!
“咦?”
這女人似乎喝斷片了:“我沒叫門,們怎么開了?哥...你知道我現在回來?”
“成了,成了,我的公司,第一單生意成了...”
女人念念叨叨,很是興奮。
張青云不高興了,打小沒喝過酒的他,感覺這女人真的很臭:“誰說女人是香的,男人是臭的?男女一樣臭啊...”
“喂喂...”
女人開始在他懷中亂拱...
張青云霎時間慌了,他還是初哥,這樣很刺激他不好...
很容易走火的。
“要不要趁人之危?”
張青云胡思亂想。
隨即搖了搖頭:“貧道可是得道高人,不是畜生...喂喂...”
女人一邊拱,一邊吐...張青云胸口,一陣酸臭熏天。
“這女人吃了啥?”
“有海鮮味...”
“呸呸...”
張青云有些嫌惡。
“貧道明白了,有因必有果,白天收了你那一千塊錢,感情不是白收的...”
“你家在哪?”
女人呢喃:“水...”
想要摸一摸女人口袋尋找手機,張青云臉色有些黑,女人身上竟然一個口袋也沒有,也沒背包,沒手機戴在身上。
“不知道被這女人扔哪里去了...”
“咋辦?”
張青云很是苦惱:“其實,法治社會救了很多人,同時也害了不少人。起碼,現在我很痛苦啊...做一次柳下惠,真特釀的不好做...”
“法治社會啊,要不先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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