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華透過朱紅雕花木窗,投射在了青石地面上,反射著瑩瑩光輝。
暗淡的燭光搖曳生輝,將鄭銘的身影勾勒出來。
躺坐在茶桌前,鄭銘心神一動,系統頁面調動而出。
宿主:鄭銘
剩余氣運值:5021點
修煉功法:《皇者煉氣決》第二層。
專屬技能:《皇威浩蕩》第一層
召喚人物:雨化田(二品),高順(五品),憐星(宗師初期),辛棄疾(五品),東方不敗(一品),公輸仇(八品),西門吹雪(宗師后期),陳朵(二品)。
權限:氣運收集裝置,初級召喚系統,專屬系統商城,
法寶神器:無
勢力范圍:山海縣、落羽群島、四元國、大璃皇朝(從屬關系)
鄭銘嘴角微微上挑,半年多的時間積攢了五千點氣運值,讓他頗為滿足。
這其中大部分來自山海縣、落羽群島和四元國,至于大璃皇朝,不增也不減。
摸著下巴,思索和分析了半響之后。
鄭銘打開了《皇威浩蕩》的兌換頁面,直接選擇了兌換第二層。
五千點可以召喚五個人物,肯定會給他來的很多助力,但是現在他需要提升自己的個體實力。
總不能一直當個廢柴吧。
讓憐星這個嬌柔的女子保護他,他可是感覺很羞恥的。
隨著氣運值減少。
鄭銘頓時感覺自己的靈魂遭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沖擊。
猶如醍醐灌頂般的感覺,讓他的眼眸在黑暗中變得無比的璀璨和明亮。
皇威浩蕩第二層與第一層的差別是質的變化。
如果說皇者煉氣決改變的是鄭銘的根本,那皇威浩蕩改變的就是鄭銘的外在。
鄭銘感覺自己的五感六識變得更清晰了,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有了清晰的感知。
二層的皇威浩蕩覆蓋范圍沒有改變,但是覆蓋強度卻發生了質的變化。
不同于之前兌換皇者煉氣決時的增強,而是一種近乎于絕對掌控的變化。
這種提升的感覺很奇妙!
鄭銘心中微動,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皇威。
一念鎮乾坤,彈指遮天地。
鄭銘伸手朝著身前的木椅指去。
咔嚓!
精致的椅子瞬間崩塌,化為一堆木柴散落在地上。就連青石地面都下沉了一寸。
“原來這才是威勢的用法!”
鄭銘輕笑,收回心神,壓下心中的情緒。
“從現在開始,本王終于不是廢柴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壓制住宗師!”
按照大璃數百年的慣例,大璃皇子成年即可封王,封王之后立即前往封地。
然而鄭銘這一代,由于鄭青松遲遲不肯立太子,諸位皇子自然不能離開京都。
可是現在鄭青松一道圣旨,把成年的四位皇子全部趕出京都去了。
次日清晨。
當鄭銘收到了從京都傳來的信件時,不由的笑了起來。
“此事對殿下有利。”雨化田輕聲說道。
鄭銘搖搖頭,說道:“不。”
“父皇此意可不是為了立太子,而是為了這兩年的期限。”
“還記得本王的婚約嗎?”
雨化田眼眸微沉,說道:“殿下的婚約就在兩年之后。”
鄭銘背著手漫步在花園中,說道:“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兩年之后就是他謀劃完成之時。”
“定國公知道他的謀劃所以才請求賜婚。”
“也就是說,定國公對他所謀劃的事情沒有太多信心,提前給定國公府選了一條退路。”
雨化田沉凝片刻,道:“如此看來,陛下的謀劃應該很危險。”
“對,或許不會給大璃帶來滅國之劫,但卻可能給朝堂帶來傾覆之災。”鄭銘說道。
鄭青松的謀劃肯定會對百煉宗造成很大的威脅,甚至有可能一舉顛覆百煉宗,不過這其中的風險肯定也很大。
鄭青松這是再賭,拿著皇族以后的命運賭。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查一下陛下的謀劃?”雨化田問道
鄭銘擺擺手,說道:“不用,此事我們不能摻和,那是他的戰場,我們若是冒然進入其中,怕是會擾亂他的布置。”
對于鄭青松的謀劃,他心里很好奇,很想知道具體情況。但他還是決定不參與其中,因為定國公和衛公公都有提醒他。
再說,他是鄭青松的兒子,是大璃皇族,無論鄭青松想要做什么,他都應該站在鄭青松這一邊。
鄭銘想了想,又道:“兩年之內,完成錦衣衛在大璃皇朝的布置,能做到嗎?”
京都之事不能插手,但是錦衣衛的擴充不能停下。不但不能停下,還要在兩年之內進行變得更加強大。
不只是錦衣衛,整個山海縣都要變得更加強大。
他有預感,兩年之后,大璃將會迎來一場八方風雨。
山海縣這艘船想要安全的度過這場風雨,就必須有強大的力量才行。
“奴婢必不負殿下所托。”雨化田躬身說道。
不知不覺間,又是兩個月過去了。
鄭銘在山海縣迎來了第二個冬季。
今年北方的季風依舊從海上吹來,大金皇朝的商船再次大量南下,沒有藍山宗,大金的商船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不少。
山海縣也再次迎來了一個新的商業時代。
數百艘海船在海域之上來回穿梭,山海縣之名在短短的一年的時間響徹了周圍三大皇朝。
同時山海縣的新城也建設的有模有樣了,雖然很多建筑還沒有完成,但是已經呈現出城池的規模了。
而與新城一起建造的王府自然也不能落后,除了綠植之外,其他一應建筑都已經完成。
鄭銘聽說自己的王府完工了,就迫不及待的帶著憐星幾人跑來看看。
結果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房屋建筑之類的倒是比山海縣的王府精致很多,可是也沒什么看頭。
至于鄭銘特意交代的游泳池和人工湖,由于才剛剛對山泉引流,湖中的水還很少,估計沒有一個月灌不滿這人工湖。
再加上沒有綠植,偌大王府看起來非常的荒涼。
“看來要明年夏天才能搬過來。”鄭銘有些失望的說道。
逛了一圈之后,鄭銘就失去了興趣,不過天色還早,他也不想急著會縣城,于是就來到了造船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