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觀青山而悟,領悟半個時辰,獲得氣運1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一門平平無奇的拳法,該拳法已經圓滿——
嗯...就是看著山而已,心情平靜。
——您觀山間小溪而悟,領悟半個時辰,獲得氣運1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一門平平無奇的鞭法,該鞭法已經圓滿——
嗯...就是看著溪流而已,心情平靜。
——您與雪雀互動數日,雪雀與您羈絆加深,再觀雪雀而悟,領悟一個時辰,獲得氣運3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一門稍顯精妙的刀法,該刀法已經圓滿——
嗯...雪雀飛到屋檐下,我天天丟饅頭屑給它吃,它就黏上我了。
——您觀深冬雪崩而悟,領悟兩個時辰,獲得氣運4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了高效埋尸鏟法,該鏟法已經圓滿——
嗯...雪崩威勢驚人,即便在遠處看,也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埋了,情感產生強烈撥動,所以才有了更多的感悟?
——您發現了一個鬼氣森然的破敗古墓,于古墓前領悟兩個半時辰,獲得氣運5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了鬼影劍法,該劍法已經圓滿——
嗯...這個世界不會有鬼吧?總覺得古墓深處傳來異響,全程緊張,領悟完就溜了,果然強烈的感情才會產生更多感悟。
——您被一只身長四米的妖虎追趕,連續使用鏡法才逃開,您領悟了兩個半時辰,獲得氣運5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了虎嘯刀法,該刀法已經圓滿——
嗯...這個世界連物種都不正常了,身長四米的老虎,身體比鋼鐵還硬,嘯聲如雷,幾乎要撕裂人的耳膜,這再次驗證了強烈的感情才會產生更多感悟。
——您與雪雀日久生情,雪雀與您羈絆再度加深,觀雪雀飛旋而悟,領悟花費三個時辰,獲得氣運6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了秘劍.燕返,該劍法已經圓滿——
——提醒:您無法再從這只普通的雪雀身上產生感悟——
嗯...雪雀已經習慣了我的存在,它在我面前也表現的很自由,在禪院里來回飛翔,半空飛折,讓我頗有感悟。
所以...羈絆的加深,可以產生更多感悟么?
同時,普通的雪雀也存在極限,所以才會有感悟極限么。
——您觀幾近損毀的邪魔雕像而悟,領悟花費四個時辰,獲得氣運8點,氣運超過儲存極限0點,您領悟了天抄地搜魔劍一十三,該劍法已經圓滿——
嗯...這是我在森林徘徊,無意之間在古墓后面一個怪異的廢墟找到了一尊雕像,那雕像看起來不像個人,詭異無比,從側面的某個角度看,好像在咧嘴笑著。
這雕像已近乎于完全粉碎了,只是在碎裂的裂痕之間,竟然還能聞到點香火味兒。
顯然,這雕像曾經被供奉在神龕上,受香火沐浴,卻不知為什么零落至此。
在我完成感悟后,竟然被提醒存在危險,危險級別是5星,危險來源來自邪劍仙,解決危險的方式是趕緊把這雕像埋了,且雕像的臉要朝下。
我埋了雕像,然后溜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白淵專心地探索著妙道。
當然,他探索感悟到的功法遠不止以上描述,而是達到了近六十門。
不過其中最強的還是8星氣運的天抄地搜魔劍一十三,以及6星氣運的秘劍.燕返,其次則是5星氣運的虎嘯刀法和鬼影劍法。
在這個過程里,他也掌握了妙道的一點規律。
規律一:領悟時間越久,收獲氣運越多,掌握功法就越強,正常來說,每半個時辰,則能收獲氣運1點;
規律二:對同一事物的理解越多,羈絆越深,領悟會逐漸增多,但有上限。
規律三:對某一事物存在強烈感情時,領悟會變多。
規律四:對古老向、遺跡向的事物進行領悟,領悟時間會變多,但也存在危險。
規律五:妙道會警惕危險,危險程度為一星、二星、三星、四星、五星、未知,被身長四米的妖虎追屬于一星,被邪劍仙盯上屬于五星,死亡邊界屬于未知。
規律六:一旦領悟出功法,該功法就會直接圓滿,重塑身體,重塑身體的能量似乎是采至于天地精華,而不會造成需求營養不足而導致氣血虛弱等問題。
不知不覺,他已經從初來乍到、僅有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變成了一個近六十門功法圓滿的武者。
不過,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得,這些都是武技。
所以修煉下來,他的身體也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更強壯了而已,只要遮藏著精神氣,就不會被人察覺。
那么,現在的他達到了什么層次呢?
初春三月,天地轉暖,
星星點點的姹紫嫣紅漫山遍野,
窩在禪院的雪雀和相伴一程的人類少年依依惜別,然后振翅飛往了山里。
白淵推窗往外,
只覺世界都熱鬧了起來,
山獸蟲豸、冰融溪流、風吹林海的聲音聲聲入耳。
那么熱鬧,卻也那么孤獨。
白淵初來異界的新鮮勁兒已經過去了,仰望星空時總不由去想這些星辰里...可有藍星?
在跨越數萬數十萬光年的彼岸,站在藍星的大地是是否也能看到他所在的星辰散發的光芒...又或者說其實早就不在一個宇宙了呢?
可能的話,他還是想回家,這兒...充滿危機,但他不是怕危機,只是莫名地覺得心底空空蕩蕩的,一個認識的人,一個可以交心的人都沒有。
他鄉容不下靈魂,故鄉卻沒了肉身,所以...是鄉愁。
“我想找到回藍星的辦法...”白淵默默握緊雙拳。
三月頭的一天,玉琉璃突然拉著他跑出了禪院,將他丟入冷水缸里。
另一邊,則是有不少戴著雪白面具、裹著銀色斗篷的人沖入禪院,把院子改造了一番,造的仿是才住了沒多久似的。
玉琉璃盯著他,看到他打噴嚏了之后,才將他冷水缸里揪了出來,然后道:“六皇子已經死了,明天華妃就會到,你準備一下...
記住,你若被華妃看破,就只有死路一條。
到時候即便我們不殺你,皇帝也會將你凌遲處死。
冒充六皇子乃是天大的罪,無論做什么都免不了。”
“明白了...”白淵全身濕透,他收了一身的力量,這才順利感冒。
玉琉璃道:“六皇子半個月前大鬧一場,離府出走,來到深山禪院,青燈古佛,想要安靜一下...他隨行只帶了貼身公公小福子...”
說著,她向著院口努了努嘴,道:“吶,那個小太監就是真的小福子。”
白淵順著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青衣小太監,正面帶微笑地微微躬身,立在那兒。
他心底愣了下...
那位和他同名同姓,甚至模樣也相同的皇子,是被身邊的人坑了嗎?
這個世界,果然誰都不能相信。
玉琉璃繼續道:“華妃已經讓人找了很久了,前幾天才剛剛有了消息,然后又聽說你在深山里身體不適,生了病,這才急急忙忙跪求皇帝讓她出宮來帶你回家。
至于華妃為什么會有消息?
那是我告訴她的。”
白淵愣了下,用因為感冒而嘶啞的嗓音問:“你是?”
玉琉璃道:“我叫安雪,是鎮北王安祿留在皇都的質子,是你的青梅竹馬,也是被你以‘苦海回頭、無心娶妻’拒絕過的女人。”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的俏臉覆霜,寒氣逼人,眸子里沒有半點溫度。
白淵真的愣了下,青梅竹馬也背叛了?難怪對六皇子的生活細節、說話語氣都了如指掌...
“參見小郡主...”他道。
玉琉璃,或者安雪臉色一換,柔聲道:“淵哥哥叫我雪兒就好,今后同舟共濟,你若被識破,我也只有死了,所以...好好表現哦。”
白淵道:“你們讓我冒充六皇子,沒有十成的把握嗎?”
“十成?”安雪笑了下,“你以為皇帝是傻子嗎?
六成,我們只有六成...如果不行,你就是棄子,我也是。
我毒藥都準備好了,真到那時候,我會直接吞毒自殺。”
白淵問:“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
安雪道:“你不需要多問這個,你只要記住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就可以了...
你接觸的人不多,就算是華妃也很久沒見你了,露餡的可能并不大。”
“人生如夢幻泡影,如露亦似電,紅塵滾滾,不若青燈古佛...這就是你。”
“永遠...永遠...記好了。”
安雪咬牙切齒地說出最后幾個字,然后面容一變,柔聲道,“淵哥哥,回屋吧。
你身體嬌貴,不諳武學,在深山里怎么能不生病呢?
心若寧靜,修行深山,亦或鬧市,又有什么區別呢?
我已經告訴了華妃娘娘,明天...娘娘就會來接你了。
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擔心你嘛...”
白淵靜靜看著面前的女人。
那雙星眸之前還冷若冰霜,現在卻脈脈含情,似一泓深不見底的秋水,藏著無限復雜,矛盾,還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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