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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管事頓時眼神閃了閃,看向楚兮的眼神,明顯帶著一絲說不清的忌憚,
“楚姑娘誤會了了,邱某人,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楚兮也見好就收了,她要的是震懾住這個人,目的達到了,其余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她也不在乎,當然也管不了,
“不知道楚姑娘是想要賣多少錢呢?”
或許是楚兮雖然看起來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但是心里什么都是門清的,邱管事,也就不好再算計一二,只能乖乖的按照規矩辦事了,
“當然是越多越好,我又不是急需要錢,所以要賤賣,我可以等,等你們賣出最高價!!”
邱管事頓時想要罵人,現在的小姑娘都這么厲害了嗎?看看這話說得,簡直就是比那些老江湖還要厲害,
但他能翻臉嗎?當然是不能的,只能按照楚兮的要求去辦事,
“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咱們有咱們的規矩,無論楚姑娘這塊玉牌賣了多少錢,咱們拍賣場都要拿走五成。”
邱管事本來以為楚兮會生氣,會覺得他們太黑心了,但是其實還真的不算是,他們要收這么多錢,也是有原因的額,
第一,客戶還是他們找的,第二,客戶拍走了東西之后,是他們在消耗人力物力,保證客戶能把東西拿走,
這其中要付出多少的代價,別人可是不知道的,要是遇到有人來搶奪西,他們的人,肯定是要死不少的,這些錢,是有不少都是給那些賣命的人的賣命錢,這個是絕對不能省下的,
賣命錢越是高,才會有更多的人來他們這里做事,客戶才會越信任只要是在他們這里拍賣的東西,就絕對會非常的安全,
誰知道,楚兮只是點了點頭:“沒問題。”
這就讓邱管事有些不習慣了,楚姑娘不是老油條么,他都已經準備好了不少的解釋呢,甚至都已經打算好了,今天要耗費不少的時間去溝通,
沒想到,人家完全就沒有任何的異議,哪里是老油條,分明就是真的不差錢啊,這簡直就是在說,他太小家子氣了點,
這種感覺果然是非常的不好的,商少卿看著楚兮一副完全不怯場的表現,更是覺得楚兮的曾經的經歷怕是沒那么簡單,
“楚姑娘,那邱某人現在就出去安排了,三天后,拍賣會會準時舉行,到時候楚姑娘您直接收錢就可以了。”
楚兮點了點頭,拍賣場的人,很快就把空間留給了楚兮和商少卿,里面還有不少的美食,誰能想到,在北疆這樣的地方,竟然還能非常地道的中原菜,這讓楚兮不得不感嘆,
只要有錢,只要有人的地方,想要什么樣的東西都可以得到,哪怕是在北疆這樣的地方,
“東西挺好吃的,你要吃一點嗎?”
商少卿笑著搖了搖頭,倒不是他擔心東西不好吃,而是看著楚兮這樣跟小倉鼠一樣的,頓時有種投喂的感覺,
楚兮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驚天動地的事情,
拍賣場的人,很快就把楚兮要拍賣鴻蒙學院令牌的事情給發布了出去,那些對令牌勢在必得的人,頓時就傻眼了,
因為他們明明是打算要不花一份錢就把東西給據為己有的,現在,竟然還要花錢?
日月樓和鼠道的人,也頓時覺得自己的臉被打得啪啪響,這還是第一次,他們想要的東西,搶不回來,最后還得花錢去買的,
但是既然拍賣場已經把這令牌給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那么按照江湖規矩,別的人,就不能在拍賣場把東西給賣出去之前來搞事情了,
北疆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尤其是北疆的人,都非常的彪悍,甚至是認死理,一點都不懂得變通,一旦他們搶走了這個令牌,那北疆人,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給他們添堵,至死方休,
雖然這令牌是很重要,但是還沒有重要到,讓他們愿意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跟一群瘋子給糾纏在一起,
尤其是這令牌,并不是什么他們必須要得到的東西,要是得不到,就會死人什么的,
所以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只要不是不死不休的事情,千萬不要跟北疆人給杠上,免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北疆人,自己肯定是要內斗的,但是內斗歸內斗,但是一旦有人要傷害他們,那他們可就是一群不受任何控制的野狼。
而此刻,已經在齊國的玉無歡,直接摔碎了手里價值連城的寶物:“廢物,都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不僅讓人順利的逃脫了不說,還讓她如此光明正大的拍賣了令牌,這個時候,再想要除掉她,搶回令牌,無異于是在跟整個江湖中人作對了。”
江湖中人,亡命之徒多如牛毛,但是真正的富得流油的人,也是不計其數,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浪費自己的人力和物力去搶奪一樣東西的,對他們來說,能用錢來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做事情,
雖然他們也很想要這令牌,但是讓他們派人去圍攻一個小姑娘,又覺得跟雞肋一樣,沒什么意思,
但是現在的話,既然拍賣場出來了,那么,他們就完全可以參與進來了,這個時候,比的就是他們勢力的實力和本事了,
每次到了這種眾所周知的寶物出世的時候,就會有不少的人,都會冒出頭來,當然不是為了真的想要這些東西,而是他們要時不時的出來冒個頭,
表明他們依然是實力強大的,依舊是財大氣粗的額,任何人,看到他們的人,都得禮讓三分,
這也是這類江湖中人,給自己維系江湖地位的一種方式,
楚兮在城堡里面,這些天,總算是把這整個城鎮都給逛完了,突然就覺得好像也就這樣,頓時就窩在了城堡里面不愿意出門了,
“怎么了?是這里不好玩?”
楚兮搖了搖頭,倒也不是不好玩,就是覺得好像也沒啥意思了,反正以后她都是要住在這里的,
楚兮現在還不知道,自從她明確的表達了喜歡這里的意愿之后,商少卿已經調動了人手開始尋找適合在這里能修建一座宮殿的地方,
就等著以后建好了,再給楚兮一個驚喜,
“咱們出去騎馬吧。”
這幾天,阿寶也玩瘋了,自從水土不服好了之后,這孩子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看都看不住,不到一會人就不見了,把楚恒給氣得不行,
最后還是楚兮給攔著了,勸誡楚恒:“男孩子嘛,當然是很活躍的,難道你這個做爹的,還希望以后你兒子跟個娘們似的?”
楚恒看了看阿寶那張俊俏的小臉,然后在想象,這孩子長大以后,要是翹著一個蘭花指,對著他撒嬌喊道:爹爹,
頓時只覺得渾身惡寒,簡直是快要把自己給惡心壞了,當場就不再攔著阿寶了,
阿寶以前的爹媽,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怎么養孩子,還是太過心疼孩子了,把孩子給嬌養得跟個小姑娘似的,明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才讓阿寶的身子骨,真的很不好,才出門幾天,就嚴重的水土不服,幸好她還有不少的方子,現在阿寶的身體,總算是強健了起來,
楚恒想要看著阿寶的時候,還被絨花給罵了一頓:“小孩子,就是要多運動才好,不然,到時候又生病,對了,阿寶也有三歲了,差不多是到了啟蒙的時候,咱們得個他找個啟蒙的老師,還有就是,這孩子的根骨不錯,現在要是你愿意的話,就可以給他打熬筋骨了,以后大了,他會感謝你這個父親有先見之明的,”
楚恒是吃過打熬筋骨的苦的,當年他生下來的時候,跟小貓崽子一樣,是早產的,還是醫癡先生,醫術高超,才把他給救了回來,
但是他的身子骨到底是不能跟大哥想相比,所以他們家的男丁,世代都是要入伍的,只有他,被大將軍給特批了,做了楚兮小姐的小廝。
說是小廝,但是其實他所享受的待遇,跟楚兮這個大小姐是差不多的,
當年他跟大小姐是差不多時間同時打熬筋骨的,結果,大小姐屁事沒有,還在水桶里面游來游去,還故意到處潑水,把那些照顧他們的人,給折騰得不淺。
但是他自己,在打熬筋骨的時候,叫得那叫一個慘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誰家在殺豬了,
或許是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小時候,他還不服氣,覺得是父親偏心,為什么大哥都可以去當兵,成為正式的楚家軍,
只有他,是一個連替補都算不上的,這讓他很是挫敗,
直到母親去世的時候,拉著他的手,眼淚流著看著他,臉上是欣慰的表情,
那個時候楚恒才知道,楚家軍驍勇善戰的背后,也意味著非常大的犧牲,
小時候,他的身體不好,父母當心得不行,但隨著他越長越好,醫癡先生除了說他先天骨子差一點,其余跟正常人沒有什么問題,可以活到壽終正寢的時候,
母親哭了,在母親心里,其實早早的就已經做好父親和大哥隨時都會死的心里準備,
而楚恒不用上戰場了,甚至以后會一直跟在楚兮的身邊,那個時候,母親說她對不起他們家的列祖列宗,因為她私心里面,是真的慶幸過,他的身子骨不好,這樣起碼他一輩子,都能安順。
那個時候起,楚恒就發過誓,這一輩子,要好好的跟在大小姐的身邊,他不能上戰場,那就好好的保護大小姐,只要大小姐好好的,大將軍就會很高興了,大將軍高興了,他就覺得自己什么都做到了。
這個信念,一直跟在了楚恒的心里,導致現在,不管楚兮說什么,楚恒都是百分百的照辦,哪怕楚兮讓他去死,他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現在看到阿寶,他突然明白了當年父母的感受,既想要孩子能一輩子頂天立地,但是又舍不得孩子吃苦,這種感情,真的是很揪心的,
阿寶以后就算是不打熬筋骨,也是可以做一個溫文爾雅的富家公子,但阿寶小時候要是不吃苦,也許長大以后就要吃苦了,
那還不如就趁著現在年紀還小,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多吃一點苦,以后大了,就不用吃苦了,
最后楚恒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了準備要給阿寶啟蒙和打熬筋骨了,
而在一旁瘋跑的阿寶,突然覺得好像自己被什么給盯著了一樣,也就是他的年紀還小,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但是還是停了下來,
本能的往楚恒的身邊跑過去,顯然是覺得,楚恒這個做父親的,能保護他,:“爹爹,我怕。”
楚兮看著阿寶那啥樣子,頓時不厚道的笑了,
對著商少卿說到:“你說,要是小阿寶知道,要收拾他的,就是他的好爹爹,你說他之后會不會一直都想再搭理恒哥哥了?”
“恒哥哥?”
商少卿的神情有點危險,這是楚兮的第一反應,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脖子后面一涼,
這種感覺,跟小阿寶的感覺是一毛一樣的,
楚兮還沒有搞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就看見商少卿一臉板正的看著她:“你馬上就是要及笄的姑娘了,就算是楚恒是你的奶哥哥,跟你一起長大,你們情同兄妹,但是到底不是親的,
而且就算是親的,七歲之后,也是要減少來往的,哪里還能像你說的這樣親密?”
楚兮頓時想要頂嘴:關你屁事,
但是就在話出口的那瞬間,她多年的求生經驗告訴她,要是這話說出口了,她會很慘的,
所以話到了喉嚨處,立馬就又轉了個彎,變了“好的,我知道了,以后我就喊他楚恒了,我可是大小姐,誰都名字都可以喊得,”
果然,商少卿身上那股讓她覺得有些危險的氣息終于散去了,她也終于覺得天空都晴朗了,頓時身上的那種自己好像馬上要遭殃的危險感,也散去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