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業卻道:“你的修為比不上她,她現在背后還有葉南辰和蕭家,不好對付了。況且她修為那么高,再想找高手對付她也難了。”
除非出了錦城,全國各地去找,還能有希望找到幾個比顧晚修為更高的人,可惜也不好找,何況以前她名聲在外,一般人即便跟她過不去也不敢找她茬。
方靜怡卻道:“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辦法對付她!此生我跟她只能有一個活著!還有葉南辰,他們都是我的仇人。二爺不如趁他們現在不防備,做點什么。”
祁衡業馬上應道:“我當然會做點事,謝謝你給我這個消息。”
方靜怡道:“二爺,這次的任務沒有完成,不過我們方家也籌到一筆錢拿來還債了。多謝二爺這些日子以來幫助方家。”
祁衡業雖然聽到方靜怡感謝的話還有他們要還債,但是也聽出她話里的客套和疏離,也許今后她就不愿意再跟自己合作,畢竟這次他威脅她幫忙的方式有些不光彩。
于是就道:“我們兩家這樣的關系,你客氣了不用謝。今后有需要幫忙的話再來找我或是衡陽也行。”
方靜怡應了聲好之后掛了電話。之后她找來了吳有平,把二長老給她的那本秘籍也拿出來。
“吳有平,我要練這上面的武功。”翻開找到二長老之前折疊的地方,他們不讓她練,她卻更要練,何況這種武功連顧晚都沒練過,要是她會了不就可以比顧晚還厲害。
吳有平馬上看了書里面的內容,待看過之后馬上就皺眉道:“此法修煉方式太風險了,一不小心很容易入魔,到時候會危及性命,太方險了!”吳有平強烈反對著。
方靜怡卻執意要烈,見他不肯幫忙,于是就道:“如果是以前我不會練,但是現在那個蕭妍就是顧晚,那女人還活著。現在兩位長老被她打傷了,方家無人是她的對手,以后要對付她可怎么辦所以我想要給我爸報仇,就必須練這上面的武功,但是慢慢修行卻不符合我。我
我想盡快提升修為,就只能練快成的武功。”
“可是這樣很傷你的身體,而且一個不小心還會走火入魔,靜怡啊,你還是再好好考慮,對付顧晚有其他的辦法,不是只是這一種。”
誰知方靜怡卻搖頭,隨后她快速脫去身上的衣裳,吳有平一見她這樣做,嚇得趕緊轉身不敢看她。
“只要你幫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了!”說完走近吳有平,從后面抱住他。
而吳有平,三十好幾的人了,但是一直待在方家,如今成了方家的長老,更不會成家了。這么多年沒有女人,突然被方靜怡這么抱住,馬上面紅耳赤,連忙推開她。
“不行……我是個修道的人……我……”仍閉上眼睛不敢看她。
但是方靜怡豈會這么容易罷休,而且她之前都有幾個男人過,哪會再乎這一次,所以又纏上去。
一夜后,方靜怡終究得逞了。而吳有平從此也盡心盡力教她,方靜怡開始練習秘籍上的武功。
南辰在醫院住院的第二天就看到新聞在播他遇刺的消息,還說他傷得很重,可能兇多吉少。一時間錦城的人又開始討論南辰。
而南辰看到這則消息知道定是祁家人的杰作,這都是他用剩下的技法,被他們學去,于是打電話給助理說后天的董事會照常開,以安各位股東的心。消息一傳出去,令人覺得南辰即便受傷但是傷也不會很重,而且他特別發了張站在醫院天臺的照片,照片上他精神奕奕,一點也看不出他受重傷的樣子。
祁衡業看到照片的時候氣的把報紙直接撕了,不過方靜怡告訴他,蕭妍就是方墨染的事后,他思考了后就想到一個法子對付他們了。當年方墨染在江湖上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她還活著那些仇家難道不會找上門來嗎。所以他馬上令人把方墨染還活著而且還是蕭家的蕭妍的事發布出去。錦城的頭條馬上就換成了方墨染還在世。
南辰和顧晚看到后,南辰馬上就道:“這定是祁衡業做的,晚晚你以前有沒得罪過厲害地人物不?”
顧晚搖頭,“我那時候并不常出去,不過我有幫方家做過幾件大事,應該有得罪了一些人,不過我印象中有得罪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只是那人進了監獄,被判了十八年。不過都過了這些年,那人早就應該忘記我了,再說我當初也是以方家人身份過去的,他要是想報仇,應該也是去方家,而不是來找我吧。”
聽她這樣說,南辰微微放心一些。
“這么說的話,那應該就沒什么事。不過祁衡業這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把你還活得消息放出來。他肯定有目的,不過在錦城里面好像也沒什么人是你的對手。”
顧晚點頭,“沒事,他不是還在住院嗎,他現在自身都顧及不暇,哪還有空去整咱們。再說該來到的也躲不過。凡是還是順其自然吧。”
南辰聽她這樣說,也就安心些了。總覺得她的心態比以前好多了。
“你的性子變了很多……”
顧晚一愣,隨后微微笑道:“人生苦短,我不能總活在過去當中。再說以前的我過得很單調,既然現在還活著就想過跟以前不同的生活,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
南辰聽完點頭,“你以前性子悶了些,很少笑,給人冰冷冷的樣子,現在這樣就很好,而且我也喜歡你這樣的改變。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喜歡,將來也是。”
顧晚有些不自在地點頭,只是覺得這樣熱情的南辰令她有些不適應,不過他這樣的改變,對于兩人之間以后相處有幫助。
南辰又說道:“你幫我去看現在合適去看嚴青不?”昨晚半夜的時候嚴青終于醒了,只是人很虛弱。
現在早上了,南辰就想過去看他。
顧晚知道她不去看肯定會不放心,于是說道:“等一下,我看他醒了沒有?還有你的傷口這樣,我得那個輪椅給你坐才行。”
他的傷才過了一天,傷口那么深本不應該下床走動,但是她知道他肯定要看,于是勸說的話她就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