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來淌這熱鬧?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女聲的方向。
旁邊的人知道是傾城,而傾城是蘭臣帶來的。
在這里的女人也很多,但是傾城是唯一一個喊價的女人。
畢竟,籠子里又不是男人,女人為什么要叫價呢?
傾城這一叫價,旁人從詫異到后面的意味深長。
男人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女人也一樣。
籠子里的女孩子也因為這一聲而抬起了頭,尋著那個聲音看,但什么也看不見。
氣氛變得有些怪異了。
蘭臣也不知道傾城是什么意思,看了她一眼,壓低了聲音問,“你想要她?如果你今晚把她買下來了,你會一夜成名。”
蘭臣也是在提醒她。
在場的所有喊價的人,表面是君子,里子里沒一個是好東西。
傾城一個女人要從中截胡,極有可能會得罪一批人。
女人不比男人,得罪了人,那后果不堪設想。
傾城恍惚了一下。
她剛才喊那一聲之后,也有點后悔。
她也知道她參與進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她為了一個陌生女人得罪其他人,實在是不值得。
還有人在叫價,傾城握緊了手,再也沒有開口。
她剛才那一聲,就是一個插曲。
聽著那叫價聲已經到了9000萬,已經沒有人再叫了。
也多虧了傾城那一嗓子,又把價格給叫起來了。
女人一直盯著傾城那個方向,她希望傾城再喊一聲價。
不管怎么樣,跟著女人比跟著男人好。
可惜,傾城再也沒有叫過價了。
她把女人帶回去,不會做什么,最后要么是把人給放了,要么是給她一份工作。但是,這幫如狼似虎的男人,盯著這么只小白兔,要是沒有個強硬的靠山,怕還是想盡辦法逮捕她。
傾城沒有辦法,她不是圣人,也不是多厲害的人。
她沒有去保護別人資格,也沒有那個能力。
她自己都過得一團糟,又怎么能有精力去管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女人。
最終,9000萬被一個男人給拍下了。
那個男人笑得很溫柔,還戴著眼鏡,鏡片下的那雙眼睛十分溫柔的看著籠子里的女人。
傾城離這個男人很近,之前也跟他聊過天,談吐很優雅,也非常的有禮物,很懂得照顧女孩子。
之前傾城端了一杯酒,這個眼鏡男人走過來幫她換了一杯果汁,說那種酒喝了會有點醉,后勁還大。
傾城對這個男人的印象還算不錯的。
他如果把女孩子帶走,女孩子應該不會很糟糕吧。
她這個想法,很快被掀翻了。
旁邊有人在竊竊私語,“哇,這個女的怕是會被玩死吧。”
“誰不知道那位最會玩了。上了他的床,就是下地獄。反正,是姑娘是玩完了。”
“他是真正的詮釋了什么叫衣冠禽獸。”
“行了,在這里哪個不是人面獸心?”
傾城不敢相信。
她看向了那個臺面,鐵籠子已經打開了,里面的女孩子被人扶起來,那纖瘦但是又很有料的身材讓人熱血膨脹,完全當得起“尤物”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