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喊你,你得應我。不然,我還是沖進來。”孟銘也沒有再僵著,出去把門帶上,隨后敲門,“葉謹言。”
葉謹言正準備脫衣服,就聽到他喊。
“還沒到兩分鐘。”
孟銘靠著墻,“我就聽個聲兒。”
葉謹言翻了個白眼,脫掉衣服泡進浴缸里。
水溫正好,一泡進去,整個人就舒服多了。
她閉上眼睛,眼睛的酸澀讓她還是有些疲憊。
“葉謹言。”
才閉上,又聽到孟銘喊。
葉謹言睜開眼,有幾分無奈,“我在。”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閉眼,只能泡著水,免得他又喊
喊了好幾回,直到她實在是泡得不安靜,只能起身,“別喊了,我已經洗好了。”
“好。”
葉謹言系上浴袍,正準備刷個牙,又聽孟銘喊她,“葉謹言?”
“準備刷牙。”
“那我進來了。”
孟銘擰開門,看到葉謹言擠好了牙膏,站在鏡子前。
他安安靜靜的等著葉謹言,直到她吐了最后一口水。
“我說了,我沒事。”葉謹言被他盯得全身都不舒坦。
孟銘拉著她的手,“走,給你吹頭發,睡覺。”
葉謹言任由他拉著,坐在梳妝臺前,等他吹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昏昏欲睡。
吹風機停下來,葉謹言已經靠在他的身上。
孟銘也沒有讓她起來,直接將她抱到床上。
給她蓋好被子,看她睡著后,才去了浴室。
這一夜,葉謹言睡得很好。
第二天醒來,除了眼睛有點腫,心情也好多了。
“我想去看看我媽。”葉謹言把早餐做好,坐在孟銘對面。
孟銘喝了一口豆漿,“我陪你。”
“嗯。”
吃了早餐,孟銘開車載著葉謹言去了墓園。
葉謹言捧著一束百合,站在葉云的墓碑前,把花放下。
“媽,朱艷艷死了。我相信這世上有因果循環,我也相信惡人有惡報。媽,您泉下有知,瞑目吧。”
葉謹言沒有哭。
她只是眼睛有一點點酸澀。
孟銘摟住她的肩膀,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伯母,您放心,往后的日子,我會照顧好謹言的。今天,趁此機會,我再跟您請求一件事情。我要娶謹言,給她一個家。希望您能成全。”
葉謹言驚了。
她回頭看孟銘,孟銘卻是認真嚴肅,扣著她的手,“我娶你。”
孟銘像是瘋魔了。
從墓園回來,他就帶著葉謹言去了民政局。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把她的戶口本給找出來的,完全是拉著她到了窗口。
“我們結婚。”
葉謹言全程都是被孟銘的情緒帶動起來的,拿到那兩個本的時候,她都是懵的。
翻開結婚證,照片上的她還是笑著的。
孟銘靠她靠得很近,整個人都是溫柔的。
“孟銘。”
“嗯?”
“這么唐突的嗎?你都不跟你家里人商量一下?”要不是拿著這個證,她都不會覺得自己進去過。
孟銘收了她手上的證,摟著她的肩膀,“商量什么?他們誰你不認識?現在你大仇得報,也是時候辦點喜事了。”
“沐垣生久久沒醒過來,咱們辦個喜事,也當是沖喜。搞不好,這喜氣一沾,他就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