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吃了,萬一這藥真有問題,他得保持清醒。
君燕蹙眉,“你不相信我?”
南桑眼神偏開。
君燕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氣鼓鼓地瞪著他,“你有種。到時要是出了問題,我告訴你,可沒有救你。”
南桑不理她,上了車。
君燕氣極,恨不得踢南桑兩腳。
孟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是這樣,你別跟他一樣。”
“好歹我也陪了他一路,他連一句話都不跟我說。這人,怎么這樣啊。”君燕瞪著車子里的南桑。
孟盈問她,“你見他跟我說過一句話嗎?”
君燕蹙眉,這倒也是。
她突然問,“他……為什么不說話?”
孟盈不知道她是不是腦子差跟筋還是怎么的,微微挑眉,“你說呢?”
君燕眼珠子轉了轉,終于想到了什么。
“他是個啞巴?”君燕又趕緊否認,“不會吧。他怎么可能是個啞巴呢?”
這么好看的男人,是個啞巴,好可惜啊。
孟盈喝了一口可樂,自從生了孩子,她很少喝了。
這一瓶,還是她背著南桑去買來的。
南桑也不準她喝這些飲料。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永遠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什么樣的。”孟盈擰緊了蓋兒,坐上后座。
南桑開車,君燕坐在副駕。
反正,南桑的意思是,不會讓君燕一個人坐在后排的
她只能坐副駕。
這是一種防備。
君燕看著南桑,這個男人長得又高又帥,還有型。完全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
她看南桑的眼神過于火熱,南桑側過臉看她一眼。
君燕也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對他俏皮一笑。
南桑懶得理她。
終于,車子開到了西山。
西山并非是山,它就是一個地名。
不過,這里荒無人煙,像是無人區。
路邊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物種的骨頭,連只鳥兒都沒有。
君燕背著她的背包,眺望著這什么都沒有的地方,“前面不能開車了。”
“為什么?”
“前面有很多沼澤,還有很多空心的地皮。車子開過去,重力太大,會把地皮壓壞,車子有可能會陷進去。”
孟盈看了眼南桑,南桑從后備廂里把他們的裝備背在身上。
他們都知道,這一趟,肯定不容易。
三個人一起徒步走進西山,其實走久一點確實能聞到空氣里有一種怪異的味道。
君燕給他們拿了口罩戴上。
“這里還算好的,越往里面走,味道會越重。嗅覺較好的人在進來的時候就能聞到,嗅覺不敏感的身陷在里面,就算是中了毒氣,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中的。”君燕走在前面,一副老來人的樣子。
孟盈和南桑交換了個眼神,他們都很清楚,眼前這個君燕,絕對不簡單。
她對這里的一切都太熟悉了。
一個對旁人都趨之若鶩的地方卻如同回了家一樣的女人,她要不也是在找冰蓮,那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南桑和孟盈走在一起,君燕走了幾步就回頭看他們,戴上了口罩遮了大半邊臉,她看著他們,眼睛里帶著笑意,“都走到這里了,你們還防著我就沒有意思了。在這里,人多最好。單槍匹馬的來,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