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希:
還是跟生獻獻一樣,就算是曖曖滿月,也沒有大辦。
孟盈不喜。
兩家人和最好的朋友來參加了一個儀式,就算了。
晚上,曖曖跟月嫂睡,獻獻也陪著妹妹。
孟盈和沐垣生好久沒有過生活,現在總算是可以了,孟盈翻身就把沐垣生壓在身下。
她的手很不安分。
沐垣生突然弓起了腿,按住她的手,聲音有些沙啞,“今天不來。”
孟盈不解,“你不想?”
“想。”
“想就來啊。”這都多久了,沒有釋放,不怕炸了啊。
沐垣生喉頭滾動,想了許久才說:“不方便。”
孟盈盯著他。
沐垣生的眼神有些閃躲。
“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說出這話,孟盈自己都有些不信。
沐垣生現在沒有在外面過過夜,在生產之前還能做的時候,也沒有消停過。
按理說,他不可能在外面亂來的。
再者,孟盈在這方面對自己還是挺有自信的。
她不覺得哪個女人能把她親手調教好的男人給勾了去。
“沒有。”
“那為什么?”孟盈坐在他身上,“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以后都別想上我的床。”
沐垣生深呼吸,他讓孟盈先下來。
孟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坐到床上,看著他。
只見沐垣生拉開褲頭,然后指著一個地方。
孟盈彎下腰去看。
“這里……”
“做了個小手術,還有要過幾天才能同房。”沐垣生也忍得很辛苦。
孟盈蹙眉,“這是什么手術?”
沐垣生:“……”
孟盈盯著他,“你干嘛去了?”
“就……”沐垣生突然有點難以啟齒。
“嗯?”
沐垣生清了清嗓,一把按過她的肩膀,讓她躺下,把她摟在懷里,“睡覺。”
孟盈心里有疑惑,但他不說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孟盈打電話給許年華。
沐垣生要做什么手術,肯定是去找許年華的。
她問,“沐垣生做的什么手術?”
“啊?他沒跟你說嗎?”
“沒有。”
“哦。結扎。”
“他很愛你。”
許年華說完了這句之后,有事就先掛了。
孟盈拿著手機,靜靜的看著外面。
一個男人結扎應該是需要勇氣的。
更多男人在這件事情上,是想讓女人去妥協。
他這是把未來,都交到她的手上了。
沒有婚姻關系,她可以隨時帶著孩子走人。
她要走的話,可以什么都不給他留下。
到時人財兩空。
孟盈想著,突然就沖下樓。
她站在在沐垣生面前,臉色陰沉。
沐垣生被她嚇到了。
“怎么了?”沐垣生把孩子交給月嫂,月嫂見狀,趕緊把孩子帶走。
孟盈盯著他。
沐垣生有些擔心,怕她得了產后抑郁癥。
他去牽她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出去走走?”
沐垣生的小心翼翼讓孟盈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生氣。
她還算理智,“為什么要去做那個手術?”
沐垣生明白了。
她肯定是打電話問過了。
“沒什么。我有兒有女了,不需要再生了。”沐垣生上前輕輕摟住她,“你放心,許年華醫術很好,沒有影響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