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希:
他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寶貝乖乖,不要生爸爸的氣,好嗎?”
沐垣生一直小聲的哄著肚子里的那個,孟盈摸著他的頭發,看了眼被“拋棄”在一旁的獻獻,覺得現在也挺好的。
葉謹言重新租了房子,剛租好,就又接到了朱艷艷的電話。
聽到朱艷艷的聲音,葉謹言就有些想吐。
“謹言,你怎么想的?你媽這邊,我全聽你的。你治還是不治,決定權也在你。”
朱艷艷還在騙著葉謹言。
也不怪朱艷艷蠢,是朱艷艷的手下回頭去找葉云的尸體,發現已經不見了。還收為是誰把尸體收走了。再加上,要是真被別人弄走了,那肯定會報警啊。
顯然,是自己人處理了的。
手下人怕朱艷艷,就沒敢把這事說給她知道。
到現在,朱艷艷只當是他們已經把葉云的尸體處理妥當,才這么淡定的裝模作樣。找了個假人來騙葉謹言。
葉謹言握緊了手機,她說:“我需要錢。”
“要多少?”
“五百萬。”
“葉謹言,你真敢要啊。”
葉謹言深呼吸,“孟家是什么家庭?你讓我去跟他們搞好關系,總得需要一些排面吧。我想個體面的工作,你都不給。沒有經濟來源,我要怎么把自己包裝得更好?這些道理,你不是不懂吧。”
“呵,那你錯了。孟銘對你有意思,你落魄才好呢。處于困難之中的女人,才最能刺激男人的保護欲。你要是什么都有,什么都好,他怎么疼惜你?愛你?”朱艷艷一副苦口婆心的語氣,“女人不用那么強,弱一點才能讓男人疼愛。”
葉謹言眼神陰沉,“所以,你并不打算給我錢?”
“利用你自身的情況去換取更多的疼愛,才能離你想要的更進一步。”朱艷艷又說:“你媽現在在醫院,需要錢。怎么看,你都很慘。越慘的人,越被人疼愛。”
說到底,就是不會給她一分錢。
葉謹言從來都知道朱艷艷這個人有多么的狠,只是沒想到她不僅狠,還很無恥。
掛了電話,葉謹言坐在床邊,她深知以她現在的條件根本就沒有辦法和朱艷艷對抗,母親的仇,她得報。
所以,她要從長計議。
葉謹言又回到了酒吧,她不像以前那樣只當服務員,主動叫蘭姐給她安排了另一種工作。
那種工作,掙錢快是其次,主要是見識的人,就很不一樣了。
蘭姐打量著她,“你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難了嗎?”
這跟她最開始來找工作完全是兩種態度,之前來態度很堅決,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做服務生,不做別的。
現在,她竟然主動要求做公主。
人不可能變化這么快的。
葉謹言說:“沒有。只是想賺錢。女人嘛,多賺點錢沒有什么壞處。”
話是這么說的,沒毛病。
蘭姐也是個生意人,葉謹言長得好看,稍微一打扮就能為這里最漂亮的公主。只要她肯,這錢那是跟水一樣的往她懷里流。
“既然你是自愿,那我會給你安排的。”蘭姐不會斷人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