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希:
安少一發話,其他幾個人也不再多說了。
蘭姐心里著急,臉上卻賠著笑,“是個不懂事的,安少何必要把時候浪費在她身上?她在這里,會影響到你們的興致的。”
“你錯了。我就喜歡這種不懂事的。”安少勾了勾唇,目光落在葉謹言的身上,“今天這個女人,我來調教。”
話說到這份上,就是鐵了心的不會讓葉謹言離開。
蘭姐也不可能為了葉謹言得罪這幫富家子,她只能去跟金字包廂里面的那位說了。
孟銘看蘭姐一個人來,臉色不好。
“孟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26號還在陪客人,今晚應該是來不了了。”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后到,葉謹言是這里的服務生,也不只是服務于一個人的。
孟銘只當是葉謹言不愿意來他這里,臉色鐵青。
蘭姐慣會看人臉色,知道這位肯定是對葉謹言有意思,要不然怎么可能連續點葉謹言。
她也不可能跟孟銘說有人在為難葉謹言,要是讓客人打起來了,那責任就更大了。
現在她只能把這邊安排好,趕緊去幫葉謹言。
在這里當服務員,受點氣也是正常的。
只要他們不過分都能夠接受。
怕就怕葉謹言那硬骨頭,會不識好歹,不知進退的得罪了那幫人。
這客人啊,得哄著。
只要哄高興了,那什么都有。
難免會被占便宜,但也只是小打小鬧。不管哪個行業,女性在沒有絕對的地位之前,都免不了這些。
在這種地方上班,非得硬氣,那結果可就很可怕。
蘭姐想給孟銘重新找人,孟銘自然是不要。
他讓蘭姐滾。
蘭姐滾了。
她趕緊去了葉謹言的包廂,此時葉謹言已經被人捏著下巴灌酒,她很犟,那酒水灌了一半到嘴里,流了一半在身上。
衣服都濕透了。
葉謹言想過會遇到這種事,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她在這一刻,甚至都沒有反抗的余地。
酒很烈,被強灌進去嗆喉嚨。
她全身都在顫抖,大腦一片空白。
這幫人是鐵了心的要整她,她也知道今晚會是她的劫難。
“嘖,這衣服都濕了,干脆脫了吧。”
有人把手伸到了她的領口。
葉謹言突然跟瘋了似的抓住那只手就咬上去,用力的咬。
“艸!你他媽放手!”被咬的人驚叫喚。
他用力的揪住葉謹言的頭發,往后拉扯。
葉謹言吃痛,但是又不敢松口。
她的頭皮都被扯起來,很痛。
她嘴上也更用力了。
大不了,同歸于盡。
可惜,她獨自一人,怎么可能是這幫人身強力壯的男人的對手。
她被狠狠地捏住下顎,被迫張嘴。
滿嘴的血腥味,嘴角都有血流出來。
“你媽他……”啪!
一巴掌,扇得葉謹言頭暈眼花。
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很狼狽。
蘭姐再次出現,看到葉謹言滿嘴的血,以為是她被打成了這樣,目光一掃看到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上有個血印,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個葉謹言,怎么這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