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孟銘肯定會為難她,為了保住這份工作,只有盡量好好服務他。
不管他怎么羞辱她,罵她,她都受著。
不過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孟銘就說了那一句話,到他離開這里,他都沒有多說一句。
走之前,倒是給了不少小費。
之后的一個星期,她只要一來上班,孟銘就會在金字包廂等她。一直到她下班的時間才離開。
每一次,都會給她很多小費。
當然,除了小費,酒吧也賺了不少錢。
金字包廂是有最低消費的,是按小時收錢。
很快,酒吧里的其他服務員都在問葉謹言跟金字包廂的那位客人,到底是什么關系。或者說,現在發展到什么關系了。
能專門為了一個人包房,還只叫她一個人服務,要么是那客人對葉謹言有想法,要么就他倆有什么過往。
甚至還有人在想,他們每天在里面幾個小時,做了什么?
他們問再多,葉謹言什么也不會多說。
其實孟銘的做法她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好在他給的小費都在正常的數字范圍內,所以她也沒有什么不好收的。
就這一個星期,葉謹言掙的錢都能夠給母親交一個月的住院費了。
她沒那么有骨氣,不接受孟銘的小費。
她現在很缺錢,之前找不到工作的時候還想過,要是有什么不正當的手段能獲取利益,她也愿意做。
葉謹言把住院費交了之后,心里那一塊大石頭落下來了。
看到母親氣色有所好轉,她覺得一切都值得。
沒有什么比看到親人病情好轉更高興的事了。
她想給母親做點好吃的,從醫院出來就去了超市,買了些菜,回到她那個逼仄的房間里熬雞湯,煮飯。
做好這一切后,她給母親盛了湯在保溫杯里送到醫院。
剛到醫院大門口,她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其實,一開始她有點分不清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看到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還有那個女人的氣質她就知道,那是孟盈,不是聶小曉。
孟盈的肚子微微隆起,身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扶著她,那緊張的勁完全背在身上,每一步都極其的謹慎。
葉謹言是知道孟盈的,這個和聶小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她也知道自己離開的原因之一是什么。
所以現在見到孟銘,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躲開。
孟盈看到葉謹言了。
她輕微地挑了一下眉。
她的從容和淡定相較于葉謹言的緊張不安,完全就是壓倒性的。
葉謹言無處可逃。
沐垣生也看到葉謹言了,那眼神瞬間就陰沉下來了。
要不是看在孟銘的面子上,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葉小姐,好久不見。”孟盈率先打招呼
葉謹言完全掐斷了退路,她只能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孟小姐,沐先生。”
孟盈聞言后,笑了,“葉小姐最近過得可好?”
葉謹言不能做以前的工作,她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操控的。
極有可能是孟盈,或者是沐垣生。
這樣的問候對于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威脅和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