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孟盈捕捉到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眼自己。
她皺眉,“沐垣生,你可真行。跟我說著話,竟然神游了。”
沐垣生就像是個上課不認真被老師抓包的學生,有些窘。
他強迫自己別過視線,暗暗的做了幾個深呼吸,以撫平那浮躁的心和耀武揚威的‘兄弟’。
現在,是不能睡在這里了。
他怕會見縫插針。
爬起就下床,“你趕緊睡,我去隔壁。”
再在這里多待一會兒,他受的煎熬只會加倍。
“你不應該去洗手間嗎?”孟盈看著他逃的背影,調侃著。
沐垣生把門一關,又是一個深呼吸。
垂眸往下看了一眼,無力吐槽。
畢竟,這是他自己的。
好在每個房間都有洗手間,他沖進洗手間,硬是在里面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了。
姚箏一大早就起來給孟盈做豬肝粥。
看到她下樓,姚箏趕緊走過去,拉住她的手。
撩開袖子看到她手腕上包扎的地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抿著嘴唇,眼淚汪汪的看著孟盈,心疼不已。
“怎么了?”孟盈笑著給她擦眼角的淚,“大清早的,誰惹你了?”
姚箏聲音硬咽,“你這傻孩子……痛嗎?”
“不痛啊。”孟盈還按了按包扎的地方,“你看,一點也不痛。”
“你別按了!”姚箏急得不行,“一會兒流血了。”
“真的沒事。”孟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好著呢。”
姚箏聽孟少豐說了,當時她都差一點緩不過來了。是孟盈二話不說就割開了手腕,以血解了她身體里的毒。
即便好奇孟盈的血為什么有這樣的功效,但更讓他們心疼的是孟盈。
“你先坐,媽去給你盛粥。”姚箏抹著眼角,拍她的肩膀,去了廚房。
孟盈坐下。
姚箏盛了一碗豬肝粥給她,“豬肝補血。”
“謝謝媽。”孟盈捧著碗喝粥。
姚箏就那樣看著她。
“媽,你別這么看著我。”孟盈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了。
姚箏卻是笑著說:“我女兒長得好看,為什么不看?”
孟盈打趣道:“原來你也這么自戀。”
“我女兒長得好看,這是事實,不是自戀。”姚箏說著就很自戀的撩了一下頭發,“因為她老媽也很美。”
孟盈樂了。
他們心里都清楚,誰跟誰也沒有血緣關系,但是誰也不會說出來。
就這樣,挺好的。
孟盈又被迫在家里養了幾天,沐垣生難得的出了門。
自從那一晚過后,沐垣生沒敢再自討苦吃了。
傍晚,沐垣生回來了。
他直接鉆進了孟盈的房間,把門關上。
孟盈正在準備給孩子喂奶,她的房間一般不會有人進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淡定的撩起衣服,解開文胸。
沐垣生見狀,眼神都沒地方擱了。
直到小家伙吮到了糧食之源頭,他才把視線慢慢的放回來。
“怎么了?”孟盈問。
“嚴瑛和嚴應山是兄妹。”沐垣生站在她面前,從他的角度也能看到那一抹雪白,小家伙在用力的吮吸,很享受的樣子,嘴里還時不時的會發出點聲音。
最可惡的是,他的小手還覆在糧食的倉庫,時不時的捏一下。
沐垣生的手也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