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希:
孟盈是個愛恨分明的人,她也很理智。
不管什么事情,她心里都有一個評判標準。
說她是隨心所欲也好,還是沒心沒肺也罷,她這樣的性子,不會吃虧。
“行啦,別煽情了。”孟盈笑著拍他的肩膀,“你要真想謝我,今晚就好好伺候我,可好?”
沐垣生的身體一僵。
他們和好這么久,一次也沒有來過。
擦槍走火再所難免,但都克制著自己。
從來沒有試過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還什么也不做。
孟盈原本只是逗男人。
哪知他突然彎腰將她抱起來。
孟盈趕緊摟住他的脖子,眼睛瞪圓。
“今晚,我好好伺候你。”
這一夜,原本月亮掛得高高的。
大概是房間里太過火熱,它悄悄地鉆進了云層,不想去窺探那一室春光……
縱欲過度的后遺癥就是起不來床。
腿軟腰軟哪哪都軟。
孟盈像是一灘爛泥躺在床上,看到沐垣生洗澡出來,精氣神十足,意氣風發,她嫉妒了。
一直沒想明白,她才是享受的那一個,為什么最后她卻是起不來的那一個。
沐垣生這樣的身體,哪里還是那個能被輕輕一捶就會吐血的狀態。
她敢保證,再大戰三百個回合,他都能夠干。
“這么眼巴巴地看著我,是還想?”沐垣生擦著身上的水,問她。
越來越大膽了。
孟盈但凡還有點勁,一定要再榨他一回。
她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時她就是一塊被翻得不能再翻的地。
“你容我再養兩天。”
“兩天?”沐垣生挑眉。
孟盈瞪他,“你這是在嫌棄我?”
沐垣生嘴角掛著笑,“沒有。”
明明就是在嫌棄她。
還帶著挑釁的意味。
“你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沐垣生穿戴好,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休息好,今晚再伺候你。”
孟盈想打人了。
他就是故意的。
這男人,被她調教得比她還要浪。
果然,男人在情事上面要么是無師自通,要么就是一點就能通天的那種。
偶爾的紅臉紅耳根,那都是生理反應。
根本就不是害羞。
孟盈是真的疲憊,兩眼一閉,睡了。
七天后。
沐垣生去接凌斯薇回來。
保姆專門把一樓的房間收拾出來給凌斯薇住。
畢竟,她的腿腳不方便。
孟盈站在門口,看到是阿大推著凌斯薇,嘴角微揚。
凌斯薇坐在輪椅里,腿上蓋著一張薄毯。
有風軟,那薄毯隨風微動。
凌斯薇臉上的傷已經她了,額頭那里也只是有一點淺淺的疤痕。
長發披肩,未施粉黛的臉上是歲月靜好。
今天再看她,孟盈覺得她比上一次見到更加的好看了。
她記得沐黎安說過,凌斯薇和她有幾分相似。
現在才感覺出來了,她和凌斯薇相似的是氣質。
對一切都好似漫不經心。
“不好意思,我還是要來打擾你了。”凌斯薇帶著歉意。
孟盈走過去,臉上的笑容無比友善,“別說這種話。這是我們應該的。”
“謝謝你。”
“客氣了。”
兩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格外的養眼。
阿大推著凌斯薇進去,凌斯薇打量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