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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巧遇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30日  作者:禾木火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禾木火每 | 空間重生之農門福女 


下人退下后,花敘看向陳松,問道:“雪兒的親事,阿松你當真不考慮鈞哥兒?

我與你說句實話,鈞哥兒這里,我除了不能將龍影衛統領之位傳給他之外,其余的,我絕不虧待鈞哥兒。”

陳松把玩著手里的杯子,干笑一下,淡淡的說道:“這事,上回在下就說清楚了。

大人既然作不了銘爺的主,這門親事,咱們就作罷。

正好,蔡氏也想多留雪兒幾年。大人也別多想,在下跟隨大人多年,大人的難處,在下是明白的。”

面對陳松的怨氣,花敘嘆口氣,說道:“這事是我食言在先,終是我對不住你。”

陳松沒想到花敘會道歉,迎上花敘誠心誠意的眼神,心里的怨氣散了不少,放下手里的杯子,語氣跟著緩和下來,“兒女親事,得有緣才行。

雪兒與銘爺,終是差了點緣份。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也別操心了。”

花敘見陳松臉色緩和下來,心里松口氣,接過話來說道:“唉!雪兒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乖巧又懂事,是銘哥兒那臭小子沒有福氣。

阿松,要不,我收雪兒為義女吧。等她出嫁時,我好好為她備份嫁妝。你覺得怎樣?”

提到花瑞銘,陳松壓下去的火氣又被點燃,耐著性子欠身道:“大人的心意在下領了。

這事,在下回去問問雪兒,還得她愿意才行。”

陳松與蔡氏寵女兒,花敘也是知道,所以并未察覺到陳松的不喜,“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陳松起身告辭,從花府出來穿過西大街,進到玉蘭巷,沿著巷子走十余丈,即到陳府。

門房見陳松回來,趕忙起身相迎,“老爺好!”

陳松點點頭,邊往院里走邊問道:“太太小姐可曾回府?”

門房欠身回道:“回老爺,太太小姐一刻鐘前剛回來。”

陳松聽后,徑直去往后院。

丫鬟婆子見到陳松,紛紛曲膝見禮。

陳松問道:“太太小姐呢?在何處?”

婆子曲膝道:“回老爺,太太小姐在花廳。老奴這就去通傳。”

陳松擺擺手,“不用,我自己過去即可。”

陳松去往花廳。見蔡氏與女兒正在擺弄花草。

“這是在弄什么?今兒淘到什么寶貝回來了?”陳松開口問道。

蔡氏與陳雪聽到陳松的聲音,紛紛站起身來朝陳松見禮。

陳松走近,低頭看向地上的花盆。問道:“哦,這是蘭花?花很香。”

蔡氏看眼花盆里的蘭花,點頭道,“嗯,是春蘭。雪兒說很難遇上打理得這么好的,咱們就買回來了。”

陳松蹲下身來聞了聞,“嗯,很香。”站起身來指了指地上的花盆,說道:“這些事,交給下人就好,干嗎自己動手?弄得一手的土。”

蔡氏笑道:“老爺又不是不知道雪兒的性子,似花草如命,哪里放心交給下人”

陳雪不好意思的笑笑,小聲說道:“女兒就是怕她們不夠仔細。將我的花弄壞了。”

陳松抬手戳了下女兒的頭,笑道:“你就是操心的命,伺候花草的婆子天天做這些,還能沒你弄得好?”

“那可不一定,劉婆子遇到棘手的事,那回不是來尋女兒的?若不是女兒指導她,她能將花草伺候好了?”陳雪不服的回道。

蔡氏先與阿松對視一眼,攤攤手道:“老爺看到了吧!”說完,蔡氏滿臉堆笑的對女兒說道:“你能干,行了吧!”

陳雪一點不謙虛的回道:“本來就是,花花草草的,我最在行。以前哲叔叔就說過,雪兒是花仙子,所有的花都聽雪兒的。”

蔡氏看一眼陳松,見陳松臉上的花容僵住,立馬對陳雪道:“是,是,都聽你的。你看看你這一手的土,趕緊去洗洗。將你給阿爹的禮物拿過來。”

陳雪并未察覺到陳松的情緒變化,舉著雙手朝陳松做鬼臉,“阿爹,怕不怕?”

陳松已經平復了自己的心緒,笑著往后退到。“怕了,趕緊去將你這臟手洗洗。”

陳雪離開后,蔡氏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坐。妾身也去凈凈手。”

陳松揚聲叫道:“來人,端水來給太太凈手。”

不一會,下人端水進來。

陳松將水盆接過來放在錦凳上,對蔡氏說道:“過來。”

蔡走過去,陳松拉過蔡氏的手,親自為其凈手。

蔡氏抬頭看一眼陳松,低聲道:“阿松,我自己來就好。”

一句“阿松”撫平陳松心里戾氣,手上跟著溫柔了許多,“好好的受著,一會就好。”

蔡氏不在說話,任陳松為自己凈手。

陳松將蔡氏手上泥洗盡,從婆子手上接過帕子,為其擦干手上的水,再將帕子遞給婆子,然后拉著蔡氏到上首坐下。

蔡氏看看陳松有些發紅的眼睛問道:“阿松昨夜未回,一夜未眠吧?”

陳松點點頭,“嗯,跟大人商議些事,一夜未睡。”

蔡氏關切的問道:“吃過飯了嗎?”

“在花府吃過了。雪兒的親事,真不考慮花瑞鈞?大人說了,除了龍影衛統領的位置不能給鈞爺,其余的,他不會虧待鈞爺。”陳松問道。

蔡氏搖搖頭,“雪兒的親事,妾身隨雪兒的心意。雪兒的心在銘爺身上。妾身不想為難雪兒。”

陳松嘆口氣,“雪兒怎么會喜歡上花瑞銘這混賬鈞爺除了身份低些,其他樣樣比花瑞銘強。

你看看花瑞銘,像什么樣子?小小年紀,成天出入燈紅酒綠的地方。雪兒真要嫁給他,你能放心了?”

蔡氏嘆口氣,“這些道理,妾身跟雪兒說過,可那丫頭倔,認死理。

還對妾身說,那是她尚未與花瑞銘議親,他們若是議親了,花瑞銘絕對不會亂來。你看看,這是什么話?也不知道她從何處來的自信?”

“這丫頭,她從哪來的自信?花瑞銘這樣的,大人打也打過,罰也罰過,他何時改過?

狗改不了吃屎。雪兒太小,這些道理她哪里懂得?你是她阿娘,你得多勸勸她。”陳松說道。

蔡氏頭痛的嘆口氣,說道,“妾身明白,再等兩年吧,等雪兒再大些,這些道理或許就能聽進去了。”

陳松想了想,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花瑞鈞這邊,讓他等嗎?”

蔡氏搖搖頭,“算了吧。雪兒的心思既然不在他身上,就別讓人家等了,否則耽誤了人家。

再有,銘爺與鈞爺是兄弟,雪兒若是跟鈞爺議了親,鈞爺心里不膈應?往后一家人相處起來很尷尬,不是嗎?”

陳松的臉立即沉了下來,“你當真放下他了?”

蔡氏轉頭看向陳松,不喜的說道:“阿松,你這話有意思嗎?”

“阿爹,她們說宇叔叔受傷了?真的嗎?”陳雪進來問道。

陳松斂起臉上的戾氣,點點頭,柔聲道:“是的,家宇受傷了。”

陳雪的心思在鄧家宇的傷情上,并未察覺到父母間的情緒。

陳雪緊張的追問:“宇叔叔傷得重嗎?”

蔡氏也看向陳松,等他回答。

陳松嘆氣道:“家宇是中毒,渾身沒有力氣,除此外,并無大礙。”

陳雪是鄧家宇和陳亮看著長大的,二人對她極是寵愛。

陳雪的功夫,便是二人親傳的。

“那是什么毒?沒有解藥嗎?亮叔呢?有受傷嗎?”陳雪問道。

陳松說道:“尚未尋到解藥。今早大人進宮求了皇上,皇上讓胡太醫過來看診。胡太醫也是第一回見此毒。阿亮未受傷。”

陳雪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說道:“阿爹,宇叔叔現在在何處?我能去看看他嗎?”

陳松按了按手,示意陳雪坐下,“家宇還在花府,胡太醫還要仔細察看,你現在不必過去。”

“哦,行吧。”陳雪坐下身來,隨即又站起身來,“我去慈恩寺上上香,讓菩薩保佑宇叔叔,讓宇叔叔早日好起來。”

陳松知道女兒是個有主意的,也不攔女兒,揮揮手道:“去吧,不準騎馬,需得坐車去,還有,讓丫鬟婆子跟著,路上注意安全。”

陳雪福身應道:“女兒明白。”說完,旋風一般離開花廳。

蔡氏扭頭看看窗外,不滿的說道:“老爺就這般縱著她,現在都幾時了?進什么香!”

陳松看著女兒的背影,說道:“雪兒這風風紅紅的性子,她要做的事,誰阻攔得了?

讓她去吧,有丫鬟婆子跟著,沒人傷得了她。”

蔡氏說道,“我倒是不擔心有人傷她,她不傷人就阿彌托佛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之前的不悅好像不曾發生過。

陳松笑道:“就是,那有什么好擔心的?”

蔡氏說道:“雪兒這么大了,是該束束她的性子,不能任她這般隨心隨性.”

“大可不必,我陳松的女兒,就該隨心所欲,姿意的活著。”

陳松脫口說道。

蔡氏嘆氣道:“你們這般寵著她,不知是她的福還是她的禍。”

陳雪坐上馬車,從府里出來,直奔慈恩寺。

馬車行過州橋不久,前邊堵得水泄不通,馬車無法通行。

陳雪掀起車簾看看,說道:“前邊堵死了,調頭改走別的道。”

趕車的丁四苦惱的說道:“小姐,后面的路也堵住了,車子也無法調頭呀。”

陳雪從身里出來,站在車前的橫板上踮著腳張望,邊看邊問道:“前邊發生什么事了?”

身邊看熱鬧的人說道:“幾個公子哥爭怡春樓的一位伶人,然后打起來了。”

陳雪暗罵一句,娘的,吃飽了撐的。

“小姐,那位好像是銘爺。”身邊的大丫鬟六兒說道。

陳雪順著六兒指的方向看過去,見花瑞銘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一臉興味的看著樓下的打鬧。

身邊一個紫衣女子手端著果盤,邊吃邊笑,轉而嬌柔嫵媚的對著花瑞銘說話。

不知花瑞銘垂目接了句什么,紫衣女子笑得腰肢亂顫的往花瑞銘身上倒。

陳雪氣得脹紅了臉,低聲罵道:“狗男女。”然后吩咐六兒道:“給我抓一把杏仁來。”

六兒回到車里,從果盒里抓一把杏仁出來遞給陳雪。

陳雪接過杏仁,抬手扔向看熱鬧的花瑞銘和紫衣女子。

花瑞銘察覺到有東西飛過來,本能的往后退,避開了杏仁的攻擊。

紫衣女子未能避開,額頭被飛來的杏仁擊中,頓時尖叫起來:“啊!”

花瑞銘看一眼紫衣女子,轉頭看向樓下,嘴里罵道:“那個龜孫……”話未說完,見陳雪在馬車上氣鼓鼓的瞪著他。嚇得立馬拉著紫衣女子縮回去。

“關窗!”

紫衣女子從未見過驚慌失措的花瑞銘,跟著惶恐的吩咐道:“關窗!”

隨即,上來個婆子將窗戶關上。

六兒見花瑞銘退回去,扭頭看向陳雪,輕聲叫道:“小姐,銘爺好像看見咱們了。”

陳雪看看緊閉的窗戶,脫口說道:“看見就看見,我還怕他不曾。”

六兒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多言。

丁四從馬車后面繞過來,說道:“小姐,后面的馬車調頭了,咱們也調頭吧。”

陳雪往回看了看,見后面的車陸續離開,點頭應道:“好。”

陳雪坐回車里,當馬車離開時,再次掀起車簾,抬頭看了眼剛才的窗戶,窗戶依然緊閉著。

而屋里的花瑞銘,見順才在門口探頭進來,幾步竄過去,低聲問道:“怎樣?離開沒?往哪個方向去了”

順才點點頭,“回爺,離開了,沿路返回的。”

花瑞銘重重的松口氣,說道:“知道了。”轉身往里走,喃喃自語道:“她怎么來這里了?難道她是來逮我的?她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紫衣女子見花瑞銘回來,楚楚可憐的撒嬌道:“銘爺,你看看奴家,額頭上起好大個包,好痛!”

紫衣女子我見猶憐的模樣,若在平時,花瑞銘定是骨頭都要酥了,立馬心肝寶貝的哄著。

可此刻花瑞銘的心思全在陳雪身上,哪有心情哄美人兒?

花瑞銘瞄一眼美人,敷衍道:“婉兒,你好生歇著,爺今兒還有事,改日再來見你。”

紫衣美人正是群芳樓的花魁于婉兒,去年冬月初十梳攏后,就一直跟著花瑞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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