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顯然沒有料到,簡單會這么直接的回懟了他,眉頭微皺,顯然她的所作所為出乎了對方的意料。
“你作為君離師兄的手下,可沒有資格這么對我說話,況且君離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收起你臉上的厭惡之色,你憑什么給我擺臉色?”
話落,簡單瞇了瞇眼,然后手一張,直接將打魂鞭握在了手中,在對方過于驚訝的表情中,直接抽了過去,而且不止一鞭子。
鞭子的破空之聲響在劍厲的耳邊,他本能的想躲避,可是卻晚了,打魂鞭重重的落在了劍厲的后背上,他立刻放出一個防御罩,可是又被簡單三鞭子抽碎了。
緊接著又是三鞭子,鞭鞭都沒有落空,重重的抽在劍厲身上,讓他的神魂都有些不穩了,因為疼痛,整個人趴在地上翻滾著,躲避簡單的鞭子。
此時的簡單卻有些猶豫了,需不需要繼續抽下去,她這么做原本就是找的借口,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己的攻擊能否生效,再有被抽的對象劍厲,能否恢復自己的意志,所以別看鞭子抽的大力,還真的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劍厲也不給自己一個暗示,自己是抽呢還是抽呢?
此時一隊身穿銀甲的護衛,匆匆向這邊跑來,簡單順勢收了打魂鞭,穩穩的坐在玉凳上,看著支撐起身體的劍厲。
劍厲甩了甩頭,有些不明所以,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立刻抬頭,看到了簡單,眼中閃過訝異。
“XX師姐!”
但是沒有說出口的天戮二字,卻是讓簡單勾起了嘴唇,然后輕聲道:
“我在這里叫吳懿。”
劍厲起身的同時,那隊侍衛也趕了過來。
“你們在仙庭動手,現在隨我們走一趟。”
領頭的銀甲修士公事公辦的說道。
“這位隊長,你可能誤會了,剛才是這位道友借用我的仙器一觀,一時興起耍了兩下,并未發生什么沖突。”
簡單笑瞇瞇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顯然那位銀甲隊長并不相信,直接轉頭望向了劍厲,他可是挨揍的人。
“事情確實如吳仙子所說,是我使用不當,所以誤傷了自己,并沒有發生沖突。”
劍厲拱了拱手,順勢說道。
侍衛小隊的隊長聽了后,嘴角抽了抽,既然挨打的人都不追究,他何必做這個惡人,什么也沒說,揮揮手帶著自己的小隊離開了百花園。
“吳仙子,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劍厲趕緊運轉了一下功法,讓自己的神魂舒服些。
心里嘀咕,天戮可真下得去手,不過他也感覺的到,自己的神魂就是痛,通過疼痛自己恢復了意識,不再像提線木偶一般行事,所以他還是要感謝天戮師姐的。
“這要問你和劍珺了,我是因為來到了云上宮秘境的核心位置的鏡面湖,躍入湖中后,就來到了這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吳懿,但是我的意識很清晰,知道自己是誰,經歷了什么。”
簡單把玩著手中的團扇,對劍厲解釋道。
“我和劍珺收到師姐的傳訊后,就結伴而行,按照地圖標識,去到了一個洞府,在里面發現了一株雷鳴草,而且還結了果,當時洞府中沒有守護妖獸,我們摘了后,就立即離開了。
結果我離開后沒多久,守護獸應該就回去了,發現雷鳴草不在了,就循著雷鳴草的氣味,追上了我們。
我與劍珺師兄就和這頭九階的雷**上了手,我們邊戰邊退,劍珺好像踩中了一個隨機傳送陣,消失不見了,我正在與雷獸以雷靈力對攻,然后...”
劍厲想了半天,也沒想起然后怎樣了,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
“我有意識是因為神魂上的疼痛,再一抬頭就看到師姐你了。”
簡單有些納悶,這看著好像是隨機的,只是為什么是劍厲和劍珺,她一時間還真有些沒想明白。
“劍珺也來了,他現在的身份是君離仙王,準備與月鸞仙王共譜一段永恒的愛之曲,目前我是他們兩個相愛之人的阻礙。”
簡單說的話劍厲聽的很清楚,就是沒懂是什么意思,而且一看天戮的表情,就知道她這分明是要搞事情的節奏。
“那我現在要做什么?”
“你能干什么,當然是當好君離的跟班了,而且我嚴重懷疑你也對月鸞仙王有意,人家走了后就巴巴的來到我面前刷存在感,看似守護君離,為他出頭,實則是發泄自己的不滿,所以才被我抽了。”
簡單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讓劍厲的嘴角抽了抽,然后說道:
“師姐的意思我明白了,那需要將劍珺抽醒嗎?”
既然是師兄弟,挨打怎么能是他一人。
“這個要看具體情況,在這里他修為比我高!”
簡單攤手道。
劍厲無言以對,感情是柿子撿軟的捏,他正欲開口問問接下來怎么辦時,君離仙王去而復返,看到劍厲后,還有些驚訝的說道:
“展副將,你也在這里?尋我師妹有事嗎?”
“并無,我是來尋仙王您的。”
劍厲低頭行禮,再抬頭時,簡單發現這個家伙又恢復成了角色狀態,也就是他的本我意識又隱沒了。
簡單有些手癢癢,難道還要再抽一次?
剛才那對仙界的護衛過來,他都沒有失去自我意識,可是君離一出現,他就繼續融入了角色,看來這個關鍵觸發點在君離身上。
君離并沒有問劍厲尋他何事,而是轉頭對簡單說道:
“師妹,師尊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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