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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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因為這個豬隊友,大家才免去了一場尷尬。
溫元貞眼珠子一轉,朝陶家姐妹倆走去,親親熱熱地拉著她們的手說道:“外面天冷,我們也出不去,在屋子里能玩的也就念書作畫打絡子,還不能太吵,我記得上回教了你們幾個字,不如我們繼續識字去?”
說著溫元貞朝陶家姐妹倆擠眉弄眼了下,姐妹倆意會,忙點頭,“那感情好,我都許久沒有跟你識字了,之前學得那些還記著你,你考考我。”
溫元靜瞧她們說得開心,扭頭看向其他三位姑娘,問道:“幾位姐姐也一起?”
桃花幾個尷尬地看了看自家母親,她們是來見溫家少爺的,關在屋子里識字做什么?無聊又乏悶。
張春雨最先沉不住氣,干笑著說道:“你們去學就好了,我家桃花大字不識一個,去了也是拖你們后腿。”
“就是就是......我家丫頭雖然心靈手巧,可以前也沒學過,跟不上你們的進度,你們還是自己玩吧。”劉春香忙附和道。
不過認慫的同時還不忘夸一下自個兒女兒,張春雨氣得剜了她一眼。
陶敏的目光與自個人女兒交匯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我家姑娘性子活潑了些,只怕是坐不住。”
“就是!女子又不考功名,念書識字就是浪費銀子,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多干些活呢!”陶敏的女兒金桂理直氣壯地說道。
陶敏幾個竟還贊許地點頭。
陳寧雅皮笑肉不笑,看著大方得體,不過了解她的人一下子就看出她的不同,這明顯是生氣了。
“金小姐的意思是女子不考功名就不能念書識字了?那我冒昧問一下,金小姐多做的那些活給家中帶來了多少收益?”陳寧雅問道。
金桂本來還因為陳寧雅對她和和氣氣地說話而自得,聽到后面的內容整張臉都變了,絞著衣裳,咬著嘴唇梗著脖子說道:“嬸子這話金桂不懂,女子在家就是幫著爹娘分擔家中的活計,讓爹娘可以放心地掙錢,若是給家里掙錢,自是不能的,可要是沒有女子幫著家里,爹娘又如何放心出去干活?一家子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金桂丫頭說得不錯,能替爹娘照顧好家中的一切就是好姑娘。”趙氏瞥了陶敏母女一眼,話鋒一轉,突然笑了,“只是這女子在家中做活不就是最基本的嗎?別說你了,這屋子里的小姑娘哪個沒有替爹娘分擔的?
別的不說,只說你這對表姐妹,你問問你舅娘,她們兩個在家都做了什么?人家不僅將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弟弟都照顧得極好,還能幫著掙錢,也不耽誤念書識字,你覺得她們可有比你差?
再說溫家兩個丫頭,小小年紀就帶著弟弟妹妹,女紅廚藝無一不精,讀書作畫樣樣拿得出手,一年光是幫人家畫幾個花樣都能掙幾十兩銀子,你能嗎?”
金桂臉色大變,羞憤得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了,氣不過便懟道:“掙的再多又如何?還不是賠錢貨!難道出嫁了還能把掙的銀子交給娘家不成?”
此話一出,滿室皆驚,孫大丫可是說是在座的人里面最重男輕女的,金桂這話她是認同的,不過她絕對沒敢到處嚷嚷,還是在溫家這里,真不知道這姑娘今兒是來做什么?沒事找事?
陶敏聽了女兒的話也跟著白了臉,驚慌地四下張望,一邊不停地戳著鄭翠,一邊解釋,“童言無忌,她就是說話不過腦子,你們可別放在心上。”
溫元貞一臉嚴肅地搖頭,“這可不是說話不過腦子,明顯就是她心里的真實想法,人只有在失了理智的時候才會說出自己的內心所想,只是我想問問金桂姑娘,你也認為自己是賠錢貨嗎?”
“你......”金桂后悔剛剛太過沖動,現在被溫元貞質問反倒不知道如何開口。
溫元貞卻是步步緊逼,豪不退讓,“人貴在自愛自尊自重,金桂姑娘說的這句話連自己的輕賤,我實在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女子念書識字方能明理,知大體,識大義,自身優秀,將來爹娘也不用為了女兒的親事發愁。
若是將來嫁入了好人家里,娘家也能面上有關,再則,自己有本事能掙錢,就是出嫁了在婆家也不用覺得低人一等,自己掙的錢就是公婆都不能沒臉沒皮的要,若是娘子需要用錢,你就是拿出來婆家能說什么?這些你可是想過?”
“我......”金桂被說得連連后退,突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
陶香頓時火了,“表妹,這話說的?到底是誰欺負誰了?你自己想當賠錢貨是你的事,憑什么把所有人都拉下水!還說讀書無用,不說貞妹妹和靜妹妹,就是溫嬸嬸都念書識字,你這話連長輩都罵,誰慣的你?也不看看這是在誰家的地盤!”
一旁的溫元靜煞有介事地點頭,道:“不說娘和我們姐妹念書識字,就是以后我們家的嫂子弟媳也都是要念書識字的才行,不然一家子都腹有詩書,娶進門的確實大字不識一個,連話都說不到一塊兒去!”
這話一說出口,劉春香幾個下意識地看向陳寧雅,見她板著臉一聲不吭,顯然是默認了。
陶敏心下一沉,看女兒這般模樣也不裝了,起身嘲諷道:“看來還是溫家門檻高,我們這種小門小戶的攀不上,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
反正女兒已經把人得罪死了,她也不用顧忌什么面子情了。
鄭翠瞧她這囂張跋扈的樣子氣得腦袋發暈,還是陶子機靈,跑到另一個屋子將陶德仁拉出來。
吃酒吃得正歡的陶德仁到外頭被風吹得一激靈,打了個哆嗦,沒好氣地拉住小女兒,“干啥呢這是!大過年的就不能讓我好好吃個酒?”
“爹,您可別吃了,大姑都快把溫家得罪死了!”陶子焦急地跺腳。
陶德仁的酒醒了一般,瞪大眼睛問道:“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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