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所不同的是,南頌是心滿意足躺下的,而沈渡則是氣嗖嗖地躺下的。
這種事情就屬于越氣越想不通,所以兩三分鐘過去之后,沈渡被澆滅了的小火苗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
女兒這種生物多可愛啊,又軟,又白,又萌,貼心小棉襖,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詞匯用在女兒身上都不為過。
光是想想都差點兒笑出聲來,就更別說真的擁有一個了。
沈渡想立刻馬上要一個可愛女兒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說躺下之后十分鐘都沒死心的那種程度。
他平躺著,周遭一片寂靜黑暗,睡在旁邊的人還沒響起清淺均勻的呼吸聲。
沈渡知道南頌還沒睡著,于是轉過身去壯著膽子開始上下其手。
被窩里,南頌閉著眼睛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嗓音有些慵懶:“你干什么呢你”
沈渡沒回答,只顧著做自己的,一分鐘之后,南頌身上的睡衣被剝了個精光。
“沈渡,你精力很旺盛是不是?”南頌有些沒好氣。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邊,鐵骨錚錚地說了一個字:“是。”
南頌:?
你特么倒還挺坦誠。
南頌感覺自己像塊面團似的被他折騰過來折騰過去,最后索性也妥協了。
迷迷糊糊之間,她對沈渡說:“做可以,但是你得讓我見識見識你說的那個什么容易生女兒的辦法”
沈渡答應得爽快:“嗯,沒問題”
但事實證明,狗男人的話根本不能信。
第二天早上七點南頌睜開眼睛的時候,浮現在腦海里的第一個念頭是——
昨晚那他媽是個什么鬼姿勢?跟作法似的。
南頌嚴重懷疑自己被沈渡騙了,這男的肯定只是為了想騙她那啥所以才搞出這么一個噱頭,簡直太無恥了。(微笑)
越想越氣,南頌從衛生間洗漱完畢出來之后見沈渡已經醒了,于是開始盤問。
“沈渡,你不要告訴我昨晚那個鬼姿勢就是你說的容易生女兒的辦法。”
床上的人剛醒,額前的頭發稍稍有些凌亂,松松垮垮的睡衣掛在身上,整個人比平日里多了一絲頹廢美的感覺。
沈渡用手臂撐著床沉默了兩秒,似是在思考她這個問題。
然后緩緩吐出兩個字:“是啊。”
南頌:“那什么鬼啊?就一個姿勢就能生女兒了?”
“人家說的也不是用了那個姿勢百分之百就能生女兒,只是概率比較大而已。”
沈渡一本正經地解釋,倒顯得傻的人是她了。
南頌無語:“你都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沈渡有些不服:“怎么能叫亂七八糟?我是做過功課的好嗎?那個方法是網上一位大師說的,我還給了咨詢費呢。”
有那么一瞬間,南頌以為是自己耳朵出毛病聽錯了,憋了好一會兒,也只問出一句:“哪個大師?”
沈渡想了想,回答:“具體名字我忘了,在微博評論區看到的。”
“所以你就信了?”
面對南頌的質疑,沈渡有些不解:“為什么不信?多試一試,總沒壞處的。”
看著他一臉天真單純的樣子,南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覺得腦瓜子有點兒疼。
“沈渡,你好歹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還出國留過學的人,怎么會信這些莫須有的迷信玩意兒?”
“我覺得不迷信啊,迷信的東西是虛幻的,但我們昨晚是真真切切用了那個姿勢,不是嗎?”
南頌挑挑眉,揍人的心都有了,你特么還挺有理有據。
她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盯著沈渡看了許久,最后走到床邊朝著他伸出手。
“哪位大師?拿給我看看。”
沈渡摸過手機,點進自己的微博私信聊天頁面。
“就是這個。”
南頌看到的第一眼,就沒忍住被氣笑了,那位大師的微博名叫——
生男生女我來定。
生男生女他來定?他來定?他?聽上去怎么那么奇怪呢?這明顯就是騙子啊,狗男人居然還真的相信了。
簡直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南頌又繼續往下看沈渡和那位大師的聊天內容。
看完之后,她的視線從屏幕上移開,落在沈渡的臉上,神色頗為不解。
“你就是憑借著他這三言兩語就相信我們能生女兒?”
沈渡耐心解釋:“我剛才不都說了嘛,要勇于嘗試,萬一呢,對吧?”
南頌看著自己這位失智老公,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還真是人傻錢多,一個敢騙一個敢聽。”
聽她這么說,沈渡有些不服氣了,還一本正經地替自己辯解:“我是錢多,但我不傻。”
今天要按時拍攝,南頌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感覺扯來扯去都是瞎扯淡。
只是臨出門前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那那位大師有沒有說,如果最后懷不上女兒,會不會退錢?”
沈渡思索一秒,乖巧地搖了搖頭:“沒說。”
南頌:“行吧,您開心就好,我去演播中心那邊了。”
沈渡站在門邊,指了指自己的嘴。
南頌一秒會意,踮腳仰頭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個甜甜的吻,沈渡這才心滿意足地把人給放開了。
這一幕被對面剛好也正在開門的汪泉給看見了:
大清早的,真是。
汪泉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嘴角卻有一點兒抽抽。
南頌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視這男的為空氣,所以全程連個眼神都沒往他那邊瞟,只是故意沖著沈渡甜甜地來了一嗓子——
“老公,那我走啦,在房間里乖乖等我回來哦!”
沈渡心領神會,相當自然地接住了她的戲。
“好的哦,老婆。”
眼神話語之間,膩歪得要死。
汪泉:
南頌剛走了沒兩步,又被沈渡給叫住了:“老婆。”
她停住,轉過身看著沈渡:“怎么了?”
沈渡的視線剛好從汪泉身上收回來。
“要不我送你過去吧。”
南頌愣了一下,下意識拒絕:“啊不用,你再睡一會兒,我可以打個車過去。”
沈渡沖著她拋了一個媚眼兒:“不嘛,我怕路上有什么臟東西纏上你呢。”
南頌:
汪·臟東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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