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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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被越親越開心,最后甚至低低地笑出了聲,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那么點兒猥瑣。
沈渡察覺到她的小動作,退開了一點,看著她的眼睛問:“你在笑什么?”
南頌一張臉紅得跟個什么似的,也不好意思抬頭和眼前的男人對視。
只好柔聲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就是覺得......被你親好開心呀,特別開心。”
沈渡似乎很滿意她這個答案,唇角一勾,笑得賊他媽邪魅狷狂。
“那你想不想玩點兒更刺激的?”
南頌雖然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但“更刺激的”那四個字成功勾起了她的興趣。
她兩眼放光:“什么更刺激的?”
沈渡沒開口說話,只是下巴朝著她身后的座椅輕點了一下。
南頌似懂非懂:“......什么意思?”
見她不明白,沈渡又示意了一下。
這下,南頌覺得自己大概懂了。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座椅,語氣有些遲疑:“你的意思是......在這兒醬醬釀釀?”
“嗯。”沈渡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啊這,這不好吧?這里是電影院,親幾口也就算了,做其他的事情會不會太變態了一點???”
南頌表示很費解。
沈渡一本正經地來了一句:“不然怎么能稱之為‘更刺激的’呢?而且現在這里除了我們兩個,沒別人。”
光這句話還不夠,他甚至還給她拋了一個媚眼兒,要多媚有多媚。
南頌嘴唇一動正要說話,卻被沈渡給打斷了。
“而且我知道的,你就是喜歡我的變態,難道不是嗎?嗯?”
那個“嗯”字的尾音輕輕上挑,撩得南頌腿都軟了。
想同意,可是又覺得太羞恥,最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南頌矜持著:“哎呀,不行不行,人家好害羞的......”
一邊假裝矜持,一邊卻又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甚至越發猖狂。
她朝著沈渡張開雙臂,猥瑣的笑容還掛在臉上。
“那,來嘛......”
此時,電影已經接近尾聲,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隱隱約約的笑聲,沈渡疑惑地轉頭看向南頌。
她靠在座椅上,眼睛仍然是閉著的,但是卻在笑。
沈渡皺眉:睡個覺怎么會笑成這個樣子?這女人是夢到什么了?
見南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他終于沒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喂。”
南頌還沉浸在自己的夢境里,像個傻子一樣嘻嘻笑著。
沈渡無語了一秒,又拍了第二次:“醒醒,醒醒。”
在人工叫醒服務下,南頌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看清楚周圍的場景之后,她又看向沈渡。
兩個人四目相對,誰都沒說話。
從沈渡那道看著自己的嫌棄的目光里,南頌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了什么。
終于,沈渡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驗證了她的猜測。
“就睡這么一會兒也能做夢?你夢到什么了?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
南頌的呼吸隨著他這句話一滯:
......剛才那真的是夢???
她怎么會做那種夢啊?好變態啊臥槽臥槽臥槽槽......
剛才夢境里的場景跟電影回放似的出現在她腦海里,特別清晰,連每一個細節都非常清晰。
南頌大腦一片空白,瞬間自閉,兩邊臉都麻了。
看著她抿唇不說話,沈渡眸子微微瞇了瞇,回憶了一下她剛才閉著眼睛憨笑的樣子。
聰明如他,隱隱約約猜到發生了什么。
“所以你到底做什么夢了?跟我說說。”
南頌強裝鎮定,迫使自己搖了搖腦袋:“沒什么。”
沈渡朝著她湊近一分,語速輕緩:“你是覺得,我很好騙是嗎?”
他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南頌更緊張了,這他媽可是她春夢里的男主角啊!
她總不能直截了當地張口告訴他——
我做了一個春夢,夢里我和你就在此地,就在我們現在坐著的椅子上醬醬釀釀了。
她總不能這么說吧?
南頌沖著沈渡擠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真沒什么呀。”
沈渡見她嘴硬,輕笑一聲。
“是做春夢了吧?”
南頌虎軀一震,下意識否定:“不是。”
“別裝了,不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