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翁蕊蕊的話,眾人半晌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他們先前就從班阿姨嘴里得知了那次見面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們不覺得班阿姨有錯,班翰學確實不喜歡翁蕊蕊,那本來就該要保持應該有的分寸。
在那種情況下,如果班翰學還不管不顧地和翁蕊蕊走的很近,翁蕊蕊真的不會生出別的想法嗎?
方爾容覺得,翁蕊蕊的想法有些偏激,以至于她的喜歡顯得有些嚇人,讓人難以接受。
說難聽點,就是瘋子。
被一個瘋子喜歡上,真的不算福氣。
僅僅是因為揣測班叔叔班阿姨讓班翰學不要和她來往,她就能做出這樣的事,不止是謀害兩位老人,還想把他們的運氣占為己有,這真的是......唉。
班翰學猛地站了起來,憤恨地瞪著翁蕊蕊,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頭,手背和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翁蕊蕊難過地說:“你別這么看我......”
仿佛她是他的仇人一樣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班翰學諷刺地一笑,語氣中的火藥味很濃:“那我該怎么看你?笑呵呵的,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或者我還得謝謝你,謝謝你沒有準備把我也弄死?”
翁蕊蕊眼角耷拉著,小聲地說:“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喜歡你啊......”
班翰學冷冷地說:“我可擔不起你的喜歡!”
翁蕊蕊仰著頭看他,她的臉很小,黑框眼鏡就遮了一半,眼淚從她的眼睛里流出來,緊緊抿著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著這一幕,班翰學更生氣了:“你委屈?你憑什么委屈?!你知不知道我爸媽被你害成什么樣子了?!”
翁蕊蕊沒說話,只是看著他流眼淚,臉上并沒有悔意。
班翰學閉了閉眼,說道:“我爸媽根本沒有嫌棄你,他們甚至說如果我喜歡你,就算是高中,只要成績不下降,他們也不會管。”
翁蕊蕊睫毛一顫。
“是我不喜歡你,我爸媽說如果我不喜歡你,就不該給你無謂的幻想,那樣對你不好。”班翰學一字一句地說,“你聽清了嗎?是我不喜歡你。如果我喜歡你,我爸媽不同意我也喜歡你,但我不喜歡你,就算我爸媽同意,我也還是不喜歡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和其他人根本沒有關系。”
班翰學說了一長串,翁蕊蕊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這話對于一個喜歡他這么多年的人來說,已經是非常不留情面的話——他在告訴她,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喜歡她。
對于翁蕊蕊來說,無異于天崩地裂。
“不,不是這樣的......你不能這樣,不能,班翰學,你不能這樣......”翁蕊蕊往前傾身,想拉班翰學的手。
班翰學躲開她的手。
翁蕊蕊動作一僵,心臟傳來不可名狀的痛苦。
“我不知道......我以為是他們嫌棄我......”翁蕊蕊滿臉是淚,可憐地說。
班翰學已經不想再說什么了,他疲倦地說:“但凡你動手的對象是我,我都不會這么生氣。”
班翰學心里很愧疚,因為他的原因,讓父女遭受了這等無妄之災,幸好他們沒事,否則接下來的半輩子他都會活在無盡的悔恨之中。
眼下,別說也喜歡上翁蕊蕊了,他甚至想要送她去坐牢!
可這種事又沒有量刑,送進去頂多以“迷信”給教育一下就給放出來!lωΧs0
班翰學真的好氣啊!
翁蕊蕊哭的整張臉都濕漉漉的,胸口的衣服都被洇濕了一小片,抽泣著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班翰學,你別生我的氣......你別討厭我......”
班翰學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已經無話可說。
翁蕊蕊見他不理自己,愈發難受得想死,她說:“班翰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緩了兩口氣,說道:“我爸媽早年離婚,我被判給了我爸,我爸其實根本就不愛我,他爭取我的撫養權只是為了不讓翁家的后代留在外面......”
班阿姨他們都皺了皺眉,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想法呢?大清早都亡了!
“后來他組建了新的家庭,和我后媽有了新的小孩,我就像個游離在外的、寄人籬下的外人一樣......我想去找我媽媽,親媽媽,可是我媽媽告訴我,她也要再婚了......我成了個誰都不想管的拖油瓶......”
“爸爸想把我踢給媽媽,媽媽想把我踢給爸爸,可他們之前明明還爭搶過我的撫養權......怎么會變成這樣呢,我真的不明白......”
“我好想要一個自己的家啊。”
而就在她這個想法萌生的最強烈的時候,她遇到了班翰學。
那天,午休的時候,她一個人在教室里趴著哭。
班翰學回來拿忘記拿了的東西,在她面前停下來,翁蕊蕊不知道他是怎么聽出來自己在哭的,明明她已經很注意沒有發出聲音了。
當時,班翰學猶豫地叫她的名字:“翁蕊蕊,你是在哭嗎?”
翁蕊蕊沒有回應,只想讓他趕緊走。
隨后是腳步漸行漸遠的聲音,翁蕊蕊松了一口氣。
但沒多久,班翰學又跑了過來,手里提著一袋零食,一股腦地塞進她的懷里,不好意思地說:“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但不高興的話,就吃點好吃的,心情就會好很多了。”
翁蕊蕊愣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班翰學撓了撓腦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下午見。”
班翰學是回家吃飯加午休。
翁蕊蕊看著他離開教室,再低頭看自己懷里的一袋子零食,眼淚又掉了下來。
因為這個小插曲,翁蕊蕊莫名期待下午。
也因此,她開始頻頻注意班翰學,也許是因為見過她獨自哭泣,班翰學并不抗拒和她交朋友。
毫不夸張地說,班翰學是她的光。
她太想和班翰學組成一個全新的家庭了,她喜歡班翰學將近十年,未來也會繼續喜歡他。
她太喜歡班翰學了,連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變得如此偏激。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班翰學,我從來沒想過讓你不開心......”
望著面前通往結界外部的一個空間“洞”,我無比滿意地說道:“理解了原理之后,感覺空間通道也不是很難打通啊。”
“厲害啊,無師自通還能掌握的這么快。”王藝臻發自內心的稱贊,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還無人能在空間能力上有這么強的悟性。
果然,老四是個天才。
“熟能生巧罷了,以前就已經有所理解和掌握,現在只不過是更通透了而已。”在考場期間,我曾強行打通過空間戒指,本質上講這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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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考場那會兒我打開的通道可以說那種大小,而現在我已經能打開一個狗洞大小空間通道。
用狗洞這個比喻可能不太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這個洞普通人還真就過不去,也就只有小型動物才能通過。
不過,這已經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
境界跟不上,技巧就算再熟練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想來未來要是能打開一個能讓人通過的通道,起碼也得在貫通境,甚至是三星以后了。
“哎,你們看,這塊場地的結界破了一個洞。”
“莫非是場地出問題了?”
“什么場地出問題了,是有人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空間通道,也不知道出手的高人是哪位三星的大佬?”
結界之外,傳來了吃瓜學生們的議論聲,顯然已經有人注意到了我這邊的狀況,當下便有人聚集到了洞口附近。
然而,就當他們順著洞口往里看時,原本穩定的空間通道突然劇烈顫動了起來,旋即迅速縮小,最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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