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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陶家帶進山的能是什么人。”還是女人!
山匪頭子的一個屬下輕聲嘀咕著。
山匪頭子低頭摸出脖子上的墜子,瞇著眼看著忍冬他們離去的方向,“回去吧,回去守著松山。”
山匪頭子說完帶著人與忍冬他們背道而馳,原來茂林之外還有一條道,只是咋看之下根本看不出路來,而這個方向與松山相連的,是另一座山的峭壁,筆直陡峭,根本通不過,所以也不會有人想到,這里還有一條道。
“這就對了,剛才那路確實有問題。”
鳳景帶著大家沿原路走了一段,這才覺得路是對的。
“對,這邊,我就說剛才那個入口有問題。”
酒瘋醫似呼終于找到了路。
“奇怪,以前沒遇到過!”陶運喜有些不太敢相信,這是松山,是他們陶家守了這么多年的一座山,怎么還會有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不說一草一木都熟悉,至少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
這條山路有路障…誰弄的?
應該就是最近這段時間才發生的事,這松山什么時候任人進入了?
這情況對陶運喜來說是極其嚴重的,一臉沉重回頭看著剛才他們走的方向。
“大哥別急,回頭再查查怎么回事。”
媛蘭知道松山有人進出意味著什么。
“老前輩,晚輩斗膽問一句,上次你們進入松山的時候,是從哪條路?”
“小伙子,這么大一座山,想要守得一直蚊子都飛不進來怎么可能,不過...你這么問起來,我還真答不上來,上次是跟著老友上山的,好像就是這條道...”
就是這條道?陶運喜眉頭越皺越深。
“走,這邊。”
酒瘋醫突然指著一顆茂盛的古榕樹說了一句。
“古榕?”這松山之中果然是有這種書,那師父說來找藥,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對,走吧。”
酒瘋醫聲音有些低沉,當時老友交代給他立一個衣冠冢,再將他的遺體安放在他指定的地方,他一切照做之后才走的,就怕著以后他徒兒要來祭拜,所以刻意紀著了。
忍冬看著古榕腳步也沉重了起來。
“這古榕后面,有一個山洞,就在那...”
“嗯。”忍冬輕應了一聲。
“忍冬,你說你要找的人是你師父?那一定是一位厲害的郎中。”媛蘭陪著忍冬走著,這一段路還算好走。
鳳景一直很安靜的護在周圍,越走心中疑惑越大。
“大公子,最近這里常有人走動?”
“這山中幾乎無人,除了日常巡山,沒人走動,鳳公子可是看出什么不對勁?”陶運喜若有所思看向鳳景。
“看來大公子也發現了。”鳳景伸手折了一根樹枝看了看。
“大哥,你們打什么啞謎啊。”
陶運喜看向鳳景手中的樹枝道:“這里最近有人來過,山中常年人跡稀少,幾乎無路,但是咱們這一路走來,這些樹枝還有草...很多都朝著反方向伸展,仔細看會發現并非自然生長成這樣,而是被人如果撥開沒有回位的,所以鳳公子才會問,最近是不是有人走動。”
“大哥?!”媛蘭一聽,臉色幾分凝重,松山守備出了問題。
這松山到底守著什么她不住地,但是守著松山是陶家幾代人的使命。
“大公子,再看看吧。”
忍冬也跟著緊張,因為這條路是通往她師父遺體安放之處的,難道是那群人?
如今她知道,找她師父的人是慈君竹,而且不止是她。
“前輩,還有多遠?”忍冬心頭一緊,催促著酒瘋醫快些。
“不遠了,走!”
大家沉默下來,跟著酒瘋醫繞過古榕樹之后,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凹進去的山洞。
“就是那邊,這山洞中頗為干燥,我用了藥,一般的蛇蟲鼠蟻不會輕易靠近,而且老友吃了..定尸丹,這些時日,若沒遇到什么意外,應還完好的。”
酒瘋醫一邊走一邊說著,他也不知老友為何要選擇此處,只說是他的安身之所。
靠近之后,忍冬的腳步反而慢了下來。
她在來的路上,都還想著,師父真的走了嗎?
“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這山洞看著雖然不深,也怕藏著什么走獸。
鳳景率先上前,山洞周圍看了看,發現確實有人留下的痕跡,小心進得山洞,沒有風也沒有聽得水滴聲,知道這是一個閉口山洞,只有這一個口子,而且不深。
火折子點燃,一眼就看清楚洞中全貌,但是什么都沒有。
“快進來!”
鳳景一說,忍冬直接沖了過去,山路不平踩著石頭險些滑到。
“小心些。”還好媛蘭和當歸及時抓住了。
“里面什么也沒有!”
鳳景點了一個火把,讓大家看得更清楚些。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親手安頓的,就這...著草席子還在,就這,你們問問,是不是還有藥味,怎么會沒了?”
酒瘋醫轉了一圈,一臉慌亂看向忍冬,他的的確確親手按著老友說的將他安置在此,怎么就沒了?難道被野獸叼走了?
“沒有走獸出沒的痕跡...”
“腳印!是人的腳印,而且不止一個!這里果然有人來過。”陶運喜蹲下身在地上觀察著。
“師父!”忍冬搖頭,身子后退一步,眼淚刷的一下就往下落。
師父尸骨無存,尸骨無存,是誰?!
“奇怪,收到家妹的信之后,我親自帶人在山上尋了一趟,什么也沒發現,這一片我們也走過,怎么就沒發現這個山洞?為什么?”
又是什么人把一具尸體從松山帶走了?
陶運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忍冬,你先別急,說不定...說不定是...”媛蘭也有些編不下去了。
一具尸體總不能自己走出去,而且她哥也說了,這地上的腳印不止一個。
她師父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死后都不得安身,還有,這將尸體帶走的人又是為了什么一具尸體有什么用?
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
“師父!”
忍冬跌坐在草垛上,手抓著枯草捏得死緊。
“怎么會這樣?”酒瘋醫吶吶自語,也是真的想不通。
“我要去找師父。”忍冬突然站了起來,她不能讓師父不得安息。
大家一時恍惚,忍冬沖出山洞,把大家嚇得急忙上去拉,這大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