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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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忍冬的問題,媛蘭雖然不想理會,但還是極不情愿的應了一句。
“本郡主從來不用頭油,脂粉就是金縷閣的,喜歡就去買唄。”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姑娘!您怎么..”橘南是真急了,還好媛郡主這次竟是沒發作。
要不然...
忍冬凝眉細細品著媛郡主遺留下的淡淡混香味,金縷閣賣的胭脂水粉香粉什么的,她最清楚不過,沒用這些東西,郡主也不用頭油,那她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染上的?
罷了,興許她多心了。
再說,就算她有什么想法,她與這媛郡主也不熟,難道眼巴巴跑過去跟她說些有的沒的,別被人當成神經病。
“橘南,你是不是也聽聞過這媛郡主的一些傳聞啊?”
橘南也不好咋說,為難看著忍冬。
咋能沒聽過,這媛郡主喜歡世子人盡皆知,身為靖王府的下人會多關注一些也正常吧。
“姑娘,往后還是少搭理媛郡主,她那鞭子可是什么人都敢抽的。”
橘南倒沒說別的,只是提醒忍冬一句,也是把忍冬當成自己的主子才敢說,畢竟對方是郡主。
忍冬回頭看了一眼不由有些迷茫,“橘南,有時候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聽著的。”
忍冬也沒多說,因為迎面走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就是那位了不得的慈先生。
對方看了她一樣,微微頷首,隨后走向臺子中安坐的晨曦公主,上前行禮一番,晨曦公主起身相迎不讓對方行禮。
一番客套,慈先生并沒久留的意思,對待公主客氣規矩卻自帶著幾分傲氣。
忍冬遠遠看著,覺得這女先生,還真有幾分清風兩袖的感覺。
難怪得這么多人推崇,就這氣韻的確是不同的。
脂粉為施,明眸皓齒即便年歲不小了,臉上卻看不到什么歲月的痕跡,倒不是說保養的多好,而是她眉宇之間寧靜致遠的閑適悠然。
忍冬瞧著,怎么也和師父的評價搭不上邊。
太完美了!
就好像...
帶著一張完美無瑕的面具。
對,就是這種感覺,因為每一個表情,動作,甚至展現出來的氣韻都像是那么回事,讓人看著很舒服,忍不住目光跟隨而動,可是...卻失了幾分鮮活,沒有那種渾然天成的感覺,反而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擺在那賞心悅目,卻始終缺了點什么一樣。
或許就是少了點靈動吧,像畫里的畫...
正看著,意外人家竟然朝著她這邊走了來,身旁一群人跟著。
“老師,這位就是我跟您提及過的魏姑娘!”
大家正詫異,慈先生主動上前跟晨曦公主打招呼正常,但是魏忍冬...
原是黃姑娘的關系啊,這魏忍冬也真是的,沒看著慈先生抬舉嗎?竟還在哪不動等著,真要慈先生主動上前打招呼?不會過來見禮?
就算腿受傷了,跟前不還有伺候的嗎?
忍冬到真不是自大,而是她真沒想到人家會來找她,直到黃瓊瑤開口這才確定是來找自己,這才讓橘南推著自己上前。
“忍冬見過慈先生!久仰!”
除了久仰也不知道說啥。
她的詩文她是真的自知不多。
對方含笑大氣的朝著忍冬點了點頭,一副慈和的樣子讓人十分熨帖,以她的身份,卻是一點都沒架子。
“聽說你救了我這女弟子,還是個才華橫溢的,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有機會,君竹也想見識見識!”
“慈先生謬贊,忍冬當不起。”
見識見識?在這位女先生面前?還是算了吧,讓她背背藥名什么的還是可以的,寫詩作畫屬實為難她,師父說,這些東西懂得欣賞就好,不一定要能寫能畫,人之精力十分有限,能做到博覽群書通史明理,專精于醫術,就已經難得了。
至于過文關,只能說她運氣不錯,那些尚書大人出的題她碰巧都能說上一二。
“女子謙遜是好,卻不必過于自謙,今日是大淵女子的花喜節,既來了,不妨與大家玩玩,不說切磋,互相交流一下,大家取長補短,有道是學無止境!”
周圍女子一個個認真聆聽,都是羨慕的看著忍冬,能得慈先生點撥也不知走了什么運。
黃姑娘也真是的,這魏忍冬夠出風頭了,還這么捧著她做什么?
讓她們這一群貴女去給她做陪襯不成?
交流?她敢嗎?怕就是個半吊子吧。
“承蒙慈先生看得起,并非忍冬自謙,只是才疏學淺...就不讓人笑話了。”
忍冬并不打算接茬,這一個個的,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