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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殺隊。
“韓隊，這些當天神家宴會進出會場的人員名單。”
隊員將手里的名單放下就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韓穆凜細細挑選了幾個，再調出當時的視頻掃了兩眼。
視線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黑眸瞇了下，泛著冰冷又危險的光芒。
找到了！
韓穆凜收起名單，轉身出了掃殺隊。
某個拍攝場地。
高處。
韓穆凜一手插著兜，瑞鳳眼正盯著下面的拍攝場面。
視線在一個人的身上掃過。
劇組的人今天都很詫異。
“今天靖宣姐表現得真的太棒了！以前也是這么厲害嗎？”
“好像差了一點，今天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是非常不錯，導演都贊不絕口了！”
在劇組討論時，坐在前面躺椅喝著冰茶的張靖宣突然抬頭往一個方向看去。
高處的位置，已經沒有了韓穆凜的身影。
張靖宣微微挑眉。
韓穆凜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對方進入休養期，那種無所不能的能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可能是剛進入另一個狀態，所以需要適應。
進入張靖宣的那東西并不是人，而是對方無法抵達這個空間的修為。
不管是茶迎節還是張靖宣，僅僅是對方的媒介而已。
漆黑的夜幕里。
女孩靜等在天臺處。
迎著風，望著萬家燈火微微出神。
身后傳來穩健有力的腳步聲，韓穆凜叼著煙站到她的身邊：“找到了，在意想不到的人身上。”
“韓穆凜，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神嗎。”
“呃？”韓穆凜看了過來，神情里有些異樣，“小羽毛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司羽道：“可能是這個無處不在的人的原因。”
韓穆凜笑道，“只要你相信了，有些東西就有可能存在。”
“你不信。”
“小羽毛，我只相信現在，也只享受當下，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并不想去研究。”
安逸的活這一輩子，就足夠了。
司羽跟著看了過來，纖細的手指一勾，韓穆凜不禁覺得有趣，小姑娘手指一勾就將自己送了過去，逗小貓似的語氣帶著幾分蠱惑，“怎么？要跟大哥哥說悄悄話嗎？”
司羽站得高一些，再往前邁一步就掉下去了。
此時她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湊過來的男人，用力一跳。
韓穆凜將人抱緊，一手托住她，一手將煙拿下，微仰著頭。
從這個角度看韓穆凜，這張臉是真的絕色到令人窒息。
司羽冰眸微瞇，伸手握住他的下巴，腦袋湊過來。
牙齒咬下來的微疼在韓穆凜的下巴骨處擴散。
韓穆凜手里的煙捏斷了。
眼神深邃得有些發狠。
泛著深深淺淺的狼光。
聲線從未有過的沙啞，“小羽毛，又勾人不負責了。”
司羽從他的身上掙開跳下來，整理了一下衣物，一身清冷的往天臺的圍墻躍上去，利落的往下跳去。
這個動作，干脆利落得讓韓穆凜的心倏地收緊！
他下意識的往前快走幾步，視線往下看去。
女孩在夜里幾個起跳，消失在眼前。
韓穆凜兩手插兜，從喉嚨里發出低磁的輕笑，過了一會，伸手摸了摸被咬過的位置。
真狠，都咬出血了。
司羽留給他的印記，韓穆凜還真的舍不得抹掉。
再次站在高處的司羽，凝視著遠處。
黑貓化著黑煙出來，“喵。”
“你應該待在神釋身邊。”
“喵。”
“我并沒有討厭他。”
“喵！”
“我只是不喜歡這種感覺。”
司羽抿了抿唇，從神行水與神釋變成同一個人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被欺騙了。
隨即又覺得莫名其妙。
“喵。”
“明天，我會離開帝都，要不要留下，隨你。”
黑貓有些蔫的臥到了司羽的腳邊，兩眼無神的看向遠方。
司羽的手情不自禁的碰了碰自己的唇，“我剛才做了沖動的事。”
黑貓倏地抬眸，眼睛里閃著亮晶晶的光！
“喵！”
司羽清冷的臉容有些微紅，冷著聲否認，“沒有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