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697 帝國利劍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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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7 帝國利劍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05日  作者:蘇幕遮玥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蘇幕遮玥 |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都市小說


葉青杏得知消息就趕緊回來了,心想是哪個狐媚子膽子這么大,勾引到薄大哥頭上去了。

當看到真人,眼都快閃瞎了。

妒火滔天。

怎么能有女人長這么好看,還有天理嗎?

“跟他怎么了?”女子饒有興致的問道。

葉青杏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底氣全無。

“阿雪,我們走。”薄玉潯再未多看葉青杏一眼,牽起蘇音慈的手走了。

“阿潯啊、我是不是擋了你的桃花?”

“爛桃花。”十分厭惡的語氣。

兩人走遠了,葉青杏呆愣在原地。

原來在薄大哥眼中,她是一株爛桃花嗎?

那個女子、猶如絕世的寶珠,光芒耀眼刺目。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打過玻尿酸的臉,有多么浮腫丑陋。

魚目與珍珠,云泥之別。

薄蓮葉站在二樓,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葉青杏實在不堪大用,還沒怎么著就自己先露怯了。

廢物!

包里的手機信息提示聲一連串的響起,葉青杏心頭煩躁不已,拿出手機看了看。

一個名叫愛麗絲的下午茶的微信群里,十分活躍。

這是葉青杏意外加入的一個網紅群,里邊的人多是網絡主播、自媒體達人之類的身份。

葉青杏和她們一起約過飯,喝過下午茶,這些人對于整容、釣金龜婿十分精通,教了葉青杏不少,也是在她們的慫恿下,對自己長相不滿意的葉青杏去了她們推薦的整容機構,修了鼻子做了填充。

她想薄玉潯不喜歡她,一定是她長的不夠漂亮,等她整漂亮了,薄玉潯的眼里一定會看到她的。

結果整容效果并不好……

小優愛喝茶:新的整容模板有了圖片這臉型,這鼻子,這眼睛,就連發際線都那么美,你們說我要也做個這樣的鼻子,面部是不是就飽滿了?

圖圖今天也要開心鴨:省省吧,人家這是天生的,面部折疊度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女媧精心捏造的臉,咱們都是女媧甩的泥點子。不過這女的我怎么瞅著這么眼熟呢?娛樂圈新出來的明星嗎?

愛麗絲本絲:圖片這么糊都能驚艷到我,要是進娛樂圈,保準大火。

小優愛喝茶:人家早就是大明星了,十八年前,家喻戶曉的好不好。

圖圖今天也要開心鴨:小優愛喝茶,童星?

小優愛喝茶:百度蘇音慈,驚掉你下巴。

愛麗絲本絲:剛百度回來,九零后的,年齡得有四十了吧,我一定要知道她在哪家醫院做的醫美。

圖圖今天也要開心鴨:震驚她四十了?我不相信。

小優愛喝茶:王者歸來,娛樂圈地震吧。

小優愛喝茶:杏子熟了,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也被小姐姐的美貌震驚了,哈哈哈真想當面見一見真人,都說照片沒有本人十分之一美,真人也不知道美成什么樣。

葉青杏渾身冰涼,張了張嘴,滿口苦澀。

領證流程很簡單,拍了照,宣了誓,雙方戶口本身份證交上去,沒一會兒,蓋了鋼印的結婚證就到手了。

工作人員雙眼冒星星,竭力控制著激動。

“祝兩位百年合好、早生貴子。”

兩人雙手接過,同時說了一聲:“謝謝。”

然后相視一笑,畫面溫馨美好。

兩人相攜著離去,走到門口時,工作人員連忙叫住她們。

“蘇小姐……。”

蘇音慈停下腳步,回頭。

工作人員臉頰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特別喜歡您,您的電視劇電影我全部都看過,我是您的忠實粉絲,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您放心,我不會將您結婚的消息泄露出去的,我要是說出去一個字,就讓我被雷劈死。”

蘇音慈溫柔一笑:“當然可以,不過發毒誓就算了,我本來也沒想隱瞞,只是我先生喜歡清凈,不想因我們結婚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先生……

薄玉潯深深的看著蘇音慈,心中倍增柔情。

工作人員立刻遞上簽字筆,轉過身露出白襯衣的后背:“簽這里。”

蘇音慈簽好名字,和薄玉潯一起離開。

工作人員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感嘆道:“真是一對璧人啊。”

薄玉潯的座駕是一輛路虎,蘇音慈在副駕駛上坐好,薄玉潯低頭給她扣上安全帶,柔聲問道:“你喜歡什么車?”

“你給我買啊。”

薄玉潯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好笑道:“當然,我們現在是夫妻了,我的就是你的。”

蘇音慈笑著搖搖頭:“我不喜歡開車。”

“那以后我給你當司機。”

“我可不想阻了薄醫生的上進路。”

薄玉潯拿她實在沒有辦法,想了想說道:“我聘一個信任的人做你的司機?”

“再說吧。”蘇音慈打了個呵欠,閉上了眼睛。

薄玉潯從后座取了個毛毯小心翼翼的蓋在她身上。

“阿潯,我想吃小后街的麻辣蝦,我瞇一會兒,到了叫我。”

薄玉潯眸光微動,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低聲道:“好。”

二十年前,兩人剛剛談戀愛時,薄玉潯帶她吃遍了京州的小吃,她最喜歡的,卻是醫學院后街的那家麻辣蝦。

那時他晚上上選修課,下課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阿雪就躲在后街的小吃店里等他,當他下了課匆匆趕來時,阿雪已經干完了一盤麻辣蝦,用沾滿油的手給他打招呼。

“阿潯,我在這兒。”

那時候,她是光芒耀眼的大明星,可是私下里,活潑調皮,眉眼鮮活靈動,他永遠記得她的笑靨,定格在二十歲那年的夏夜。

“阿潯、我嘴都辣腫了,明天要拍廣告怎么辦怎么辦?都怪你,怎么不早點下課,讓我吃了這么多蝦。”

他低頭吻她:“這樣就好了。”

她嚇了一跳,伸手打他,“你真壞……。”

那個吻、現在回憶起來,是麻辣味的。

他不能吃辣,然后想當然的,臉都辣紅了。

回憶起當年的糗事,薄玉潯眸底漾起溫柔的波光,垂眸看著陷入沉睡的女子。

他們之間,錯過了太多年,她不說,他也猜得出,這些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頭。

她還是一樣的愛玩愛鬧,可是不知不覺中,有什么東西改變了。

幸好,你還在我的身邊。

薄玉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院長,今年的副院長競選,加上我的名字吧。”

手機對面,徐院長驚喜不已。

“好好,難得你終于想開了。”

這家伙醉心臨床,科研也不那么上心,長時間下去對他升遷無助。

徐院長是希望他往上走,那就必須走行政路線,對他自己對醫院來說,都有百害而無一利,以后跟上層打交道,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助力。

現在他想通了,那就太好了,他一定會全力助推他當上副院長,下一屆院長換屆,他就是最好的人選。

當然,在徐院長的計劃中,這僅僅只是薄玉潯的起點罷了。

薄玉潯掛斷電話,側眸看了眼熟睡中的蘇音慈,抬手將滑落到她腮邊的一縷青絲小心翼翼的拂到耳后。

我要做能為你遮風擋雨的大樹,沒有任何人再能欺辱于你。

“少爺、我攔不住她……。”蔣管家一臉為難,看著氣勢洶洶沖進來的女子,一臉無奈。

江瑾辰淡淡道:“沒事,你先下去吧。”

管家顫巍巍的退了下去,吩咐保鏢盯緊了,少爺要是受欺負了,一定要第一時間沖上去。

“江瑾辰。”秦秋曦怒喝道:“你怎么這么淡定?你媽媽現在情況危急,正是需要你為她奔走的時候,你不能當縮頭烏龜。”

“白夫人。”江瑾辰語氣淡涼。

“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

“我是你表姨。”

“既然是表姨,就請你明白,你是白家的少夫人,另外,你姓秦,不姓蔣。”

“你……。”秦秋曦指著他,氣的七竅生煙。

“我母親作惡多端,造下無辜殺孽,如今她已幡然悔悟,自愿接受懲罰,怎么,白夫人難道想與律法抗衡?”

年輕男子語氣冷淡,氣勢卻足,把秦秋曦嚇的不輕。

她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孩子相比以前,確實變了很多。

變的讓人、不可捉摸了。

“你母親為了你殫精竭慮,你就是這么報答她的?你實在不配做她的兒子。”

“配不配,你說了不算。”

秦秋曦噎了噎,“沒了你母親,這蔣家大廈將傾,你以為在京州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還能平安走下去嗎?這些年來她結仇眾多,那些人都想等她倒了,撲上來把你活吞了,你真是太天真了,早晚你要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江瑾辰不動如山:“那就不勞白夫人操心了。”

“你簡直冥頑不靈。”

秦秋曦碰了一鼻子灰,狼狽離去。

走出蔣家,她越想越不忿,姐姐進去了,以后再沒有人能庇佑她,在京州她還能逍遙幾時?

就連白家眾人,如今都是落井下石看她笑話的多。

蘇音慈蘇音慈……

秦秋曦唇舌咀嚼著這個名字,姐姐進去了,她卻重見天日了。

她為什么沒有死。

更讓她憤怒的是,她竟然和薄玉潯結婚了。

秦秋曦簡直要氣瘋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抓住蘇音慈,劃花她那張勾引人的臉,再把她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折辱。

不行、她一刻都等不了了。

秦秋曦撥了個電話出去:“幫我做一件事。”

兩人吃過飯,薄玉潯帶她去了一個高檔小區。

薄玉潯用鑰匙打開門,笑著說道:“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

蘇音慈走進去。

這是位于頂樓的大平層,面積有兩百平左右。

淡雅風格的裝修,落地窗外,是京州的護城河,風景獨好。

薄玉潯從背后環抱住她:“這里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裝修,你喜歡什么風格,就裝修什么風格。”

薄玉潯將一張銀行卡和鑰匙放在她的手心里。

“這張卡里是我所有的積蓄,以后歸你了。”

“工資卡上交?看來你很有賢夫的覺悟。”

“明天跟我去房管局一趟,我把房子轉到你的名下。”

蘇音慈轉過身,仰頭看著他:“阿潯……。”

薄玉潯用嘴堵住了她的話。

兩人在這里待了半天,離開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了。

電梯停在十樓,一個裹著風衣帽子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他并沒有看電梯里的人,進了電梯便微垂著腦袋。

薄玉潯蹙了蹙眉,試探開口:“小飛?”

男子背脊僵了僵,緩緩回頭,看清兩人,摘下了口罩。

“薄叔叔,蘇阿姨。”

此人正是曲飛臺。

薄玉潯含笑道:“你住這里嗎?”

曲飛臺點頭。

“那真巧,以后咱們就是鄰居了,我家在頂樓,沒事來我家玩。”

蘇音慈微笑道:“小飛、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

“我和你薄叔叔已經結婚了,我們暫時不準備舉辦婚禮,會邀請親朋好友在薄家老宅聚一聚吃頓飯,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嗎?”

曲飛臺瞳孔微縮:“恭喜你們。”

蘇音慈再次現身的消息,已經傳遍娛樂圈,她本人還沒有出來回應,但娛樂圈顯然已經震蕩了。

曲飛臺當然也有關注她的消息。

想了想曲飛臺說道:“麻煩薄叔叔定好時間告訴我,我會去的。”

說話間,電梯到了負二樓,走出去就是地下停車場。

陰風撲面而來,薄玉潯立即脫下外套披在蘇音慈身上,“別著涼了。”

曲飛臺眼角覷到這一幕,薄唇微抿。

分開了十幾年,有朝一日還能再續前緣,有情人終究是會在一起的,不過早晚而已。

兩人離去后,曲飛臺怔在原地。

直到一輛車停在他身邊,車門打開,黃超無語道:“你發什么呆?馬上就是高峰期,再不走真堵路上了,耽誤了跟荀總的約就不好了。”

曲飛臺冷下臉色,轉身上車。

另一邊,蘇音慈和薄玉潯在車上商量著家宴的具體細節。

這時蘇音慈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薄玉潯下意識看了她一眼。

蘇音慈拿出手機,接通放在耳邊。

不知電話里的人說了什么,蘇音慈唇邊的笑意加深,眉眼姝艷,猶如冬雪寒梅,極艷、也極冷。

“我知道了。”

蘇音慈掛斷電話。

薄玉潯從頭至尾沒有問一句,她不說,他就不問。

蘇音慈抬手揉了揉眉心,含笑道:“阿潯,我不想去家具城了,我們直接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

蘇音慈唇畔噙著淡淡的笑,可不能嚇著阿潯,還是再找個機會吧。

蘇音慈回家時,在停車場遇到了剛下班的薄玉簡。

“大哥。”薄玉潯主動打招呼。

薄玉簡冷冷的目光剜過蘇音慈的臉。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長的極美,也怪不得清心寡欲的二弟對她念念不忘,若是他恐怕也很難抵擋得了。

可是想到她的出身,這樣的美貌就成了手段的工具,也讓薄玉簡心底的漣漪重新平靜。

“大哥。”蘇音慈笑吟吟開口。

薄玉簡冷著臉:“既然已經嫁給二弟了,以后就要恪守婦道,好好做你的薄家二少夫人,拋頭露面的事情少干,我薄家可丟不起這人。”

“大哥。”薄玉潯怒聲開口。

薄玉簡冷哼一聲:“怎么,二弟要為了這個女人跟我橫眉冷對嗎?”

薄玉潯握緊蘇音慈的手,冷聲道:“原來大哥也是那等迂腐之人,是我以前高估了大哥,無論你認不認,阿雪都是我的妻子,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除非你不想認我這個二弟。”

話落牽起蘇音慈的手,徑直離去。

薄玉簡氣極,“你簡直是色迷心竅了。”

這個女人,是萬萬不能留了。

第二天一早,蘇音慈送薄玉潯上班,見他的車離開巷口,這才對管家說道;“我出去見一個老朋友,幫我轉告老夫人一聲,中午不能陪她用飯了。”

管家應是。

等人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后,管家立即撥了一個電話:“她坐出租車剛出了巷子,盯好她的一舉一動,隨時匯報。”

管家心道,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先生說的沒錯,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主兒,早晚敗壞薄家的門風。

蘇音慈見的確實是老朋友。

打開茶館的包廂門,包廂內跪坐的中年男子瞳孔驟縮,不可思議道:“音慈,真的是你。”

蘇音慈笑瞇瞇道:“荀總,別來無恙啊。”

男子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你就別折煞我了,倒是你……。”

男子仔細盯著她的臉:“你竟然一點都沒變,反而更年輕了,你消失的這些年是不是去修仙了?”

“你就當我去修仙了吧,不過倒是你,從一個小助理混成今天的娛樂公司總裁,不錯。”

荀磊苦澀一笑:“當年你被封殺后,沒多久李姐就出車禍死了,你之前提醒過我讓我不要透露和你的關系,在公司里我謹小慎微,一步步熬到了今天。”

李姐就是當年帶蘇音慈的經紀人,她是一個好人,只是被娛樂圈熏染的變了初心。

蘇音慈眼神涼涼的:“與虎謀皮,最終成了虎嘴里的肉。”

荀磊心神一跳,小心覷了眼對面的大美人兒:“你……現在沒事了吧?”

蘇音慈微笑:“你是想問當年封殺我的人,是不是倒了?”

荀磊點頭。

“她啊,現在在監獄里,應該是死刑吧。”蘇音慈說的云淡風輕。

荀磊心底一驚,心想怪不得她敢出現了,感慨道:“終于熬出頭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不如簽給我吧,你當年差一步就能拿到影后了,這一次我必定能幫你摘下影后的頭銜,徹底登頂。”

蘇音慈笑了笑:“我是挺喜歡演戲的,不過我現在有家庭了。”

蘇音慈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得回家問問我老公的意思。”

“我艸……。”荀磊震驚了。

“不過我早該想到了,你今年都已經四十了,肯定應該結婚了。”

荀磊借助喝茶掩飾自己心底的失落。

“你的娛樂公司現在發展的不錯吧?”

荀磊笑了笑:“在業內也算是有口皆碑,不過這行業太浮躁了,我越來越煩,原本打算把公司賣了,回老家種地去,現在見到你,我想改變主意了。”

蘇音慈啊、這可是當年紅極一時家喻戶曉的蘇音慈,如今的她和當年沒有任何區別,還是那樣鮮活美麗。

娛樂圈有了她才精彩。

蘇音慈沉吟了一下:“如果有好的本子,可以聯系我。”

荀磊開心的說道:“太好了,你若復出,還有那些流量明星什么事。”

荀磊接了個電話,公司還要開會,約了下次有時間再喝茶,便急匆匆走了。

蘇音慈坐了一會兒,起身走出茶館。

這家茶館位于市中心的一處巷子中,很是僻靜。

蘇音慈沿著巷子往前走,下個路口,忽然沖出來一輛面包車,從車上沖下來六個提著棍棒的彪形大漢,將蘇音慈團團圍住。

蘇音慈挑了挑眉,“來得真及時。”

幾人目光貪婪的落在女人臉上,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

車內,白茍瞇起眼睛,近乎貪婪的盯著那張臉。

他記得秦小姐的原話是——那可是個大美女,便宜你了,隨便你玩,只要別把人弄死就行。

白茍還記得之前在明鏡身上得到的教訓,生怕再踢到鐵板,因此特意問了一句:“她不會有什么背景吧?”

女人冷笑了一聲:“一個下九流的戲子,你能指望她有什么背景?別忘了,她得罪的可是白家的少夫人。”

白茍一想也是,趙凝涵跟白少夫人根本不是一個階層的,他為白家做事,白家的少夫人自然是他要巴結的。

何況在京州,白家也是大家族之一,碾死一個戲子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收回思緒,白茍咳嗽了一聲,壓制住身體里的興奮,“你知道你得罪人了嗎?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不然……。”

幾人上前一步,氣氛充滿壓迫。

本以為這個女人會嚇的花容失色,誰知卻雙手抱胸,笑瞇瞇的開口:“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這故事有點老套呢。”

白茍皺了皺眉,從一開始這女人就沒有露出過怯容,這不對勁。

“廢話少說,把她給我抓上來。”

白茍一聲吩咐,幾個彪形大漢就朝蘇音慈聚攏,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隨便一個人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提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伸手搭在蘇音慈的肩膀上,這女人近看,皮膚實在太好了……

沉浸在淫思中的男人突然感覺手腕一麻,他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緊接著他的口中爆發出劇烈的慘叫聲。

“啊……疼。”

眾人見此嚇了一跳,望向女人的眼神熱切中更添警惕。

白茍皺了皺眉,這女人怎么渾身透著邪門。

“帶我去見秦秋曦。”

蘇音慈大剌剌上了面包車。

白茍看她旁若無人的坐下,臉色陰沉:“你竟然知道?”

“我沒時間陪你們玩兒,快點開車。”蘇音慈冷聲催促,低頭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司機瞥了眼白茍,腳踩油門駛出了巷子。

白茍警惕的盯著她,右手悄悄移到她背后。

“不想要你的手了?”女人就跟背后長了眼睛似的。

白茍咬了咬牙,訕訕的縮回手。

“我勸你識相點,你得罪了白少夫人,少不得苦頭吃,京州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你得罪得起嗎?”

“白家?嗯,確實挺了不起的。”蘇音慈認同的點點頭。

白茍得意一笑:“所以你還是不要反抗了,乖一點還能落點好,不然……。”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

白茍只覺得這個女人愚蠢不堪,他話都說的那么明白了,還是一意孤行,那就等著哭吧。

車子停在了郊區的一處廢棄廠房前,這是秦秋曦特意為蘇音慈尋找的地方,叫的再大聲,周圍都沒人聽見。

秦秋曦低頭擺弄著相機,她一定要多拍一些照片,不僅要在全網發布,還要專門給薄玉潯送一份,讓他看看他心愛的女人是怎么被別的男人侮辱的。

“吱呀”倉庫生了銹的鐵門被推開,秦秋曦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好戲來了。

“秦秋曦,別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啊,你不是想見我嗎?”蘇音慈溫柔含笑的聲音傳蕩在倉庫里的每個角落。

秦秋曦愣了愣,從貨架后走出來,目光怨毒的盯著她。

“蘇音慈,你今天來了,就別想走。”

蘇音慈笑著搖了搖頭:“果然跟你姐姐一樣,自大又愚蠢,難怪只能淪為我的手下敗將。”

秦秋曦面色唰的陰沉下來,厲聲質問道:“你說什么?”

蘇音慈扭頭看著天窗露下的一縷陽光,眼神染滿回憶。

“想當年,你以言語激我誤會阿潯,那時我尚年輕,雖不至于輕信了你,卻到底在心中埋下了隔閡,你說這筆帳,我要怎么跟你算呢?”

“你不過是一個身份低賤的私生女,怎么配得上他?就算我姐姐倒了,你也別以為你能見光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永遠只能像老鼠一樣待在陰溝里。”秦秋曦厲聲說道,眼神狠戾。

“對了。”想到什么,秦秋曦再次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和薄玉潯的女兒、還沒有找到吧,我告訴你,這個孩子在我手里,你若不能乖乖聽我的話,我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一刻,她的長發被揪住,狠狠的一巴掌落了下來。

蘇音慈拽著她的頭發,逼迫她抬起頭來,那雙絕美的眼睛里是令人心驚的殘酷無情。

“孩子是我的底線,你不該拿她來刺激我。”

秦秋曦看著忽然像變了個人的蘇音慈,只覺得無比陌生,心底升起一抹恐懼。

“因為你們這些小人,我不得不與阿潯分開,與我的女兒分離,她那么小,就要嘗盡人間冷暖,還要被你們這等賤人羞辱,你們對她做的事情,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一直在忍耐,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秦秋曦盯著面前放大的絕美面容,腦子嗡嗡響。

等等、她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們對她做的事情,這個她指的是誰?

秦秋曦腦子里一團亂麻。

蘇音慈深吸口氣,將心底的戾氣壓下去。

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秦秋曦,但是明鏡告訴過她,不能隨意殺人。

一旦沾上因果,會很麻煩。

蘇音慈松開手,后退一步,拿出一條手帕,一根根手指擦過去,絕艷的眉眼冰涼如雪。

“這么多年,你靠著蔣春嵐的庇佑,為虎作倀,無惡不作,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秦秋曦大吼道:“你只是一個戲子,你沒資格審判我,就連薄家也沒那個權力。”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人帶領一隊人沖了進來。

來人站在蘇音慈面前,低下頭顱:“屬下見過統領。”

蘇音慈面色冷淡,“查清楚她身上的罪名,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男子應是,轉身走到秦秋曦面前,一把將她抓了起來。

秦秋曦看清此人的臉,驚叫道:“夜鷹?你竟然背叛我姐姐,你為什么要聽這個女人的話?”

“你叫她什么?統領?”

秦秋曦完全不可置信,她大吼道:“蘇音慈,你敢,我是白家的少夫人,你抓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

蘇音慈眼神淡涼:“蔣春嵐犯了滔天大罪,白家與她斷義還來不及,你覺得、白家會為了你得罪我嗎?”

秦秋曦拼命的搖頭:“不、絕不可能,你怎么會接替我姐姐的位子,你分明只是個低賤的戲子……。”

夜鷹往她嘴里塞了塊破布,堵住了她的叫罵。

秦秋曦被狼狽的帶走了。

白茍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此刻心底無比后悔幫秦秋曦,他自己也跑不了了。

“統領,我是被逼迫的,我是被逼迫的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白茍屈膝過來拼命磕頭。

頭頂響起一道聲音:“前年除夕夜,你抓了一個叫明鏡的女孩,對嗎?”

那道聲音是如此的溫柔,以至于讓白茍有片刻的失神。

回過神來,他趕忙說道:“我是被趙凝涵給騙了啊,而且我絕對不敢傷害明鏡小姐,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是小的錯,求統領饒了我一命。”

白茍拼命的扇自己巴掌。

“晚了,帶下去,審清楚身上的罪,絕不姑息。”

兩個手下走上前來,一左一右架起白茍將他帶了下去。

“主人。”青龍走進來。

“還有人在跟蹤您。”

蘇音慈勾了勾唇:“薄玉簡。”

“他近來活動頻繁,想讓女兒和曲家聯姻,同時又打上了鄭家的主意。”

蘇音慈冷笑一聲:“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盤,想左右逢源,可惜啊……。”

不撞南墻不回頭,那就繼續撞吧。

管家這邊接到眼線的消息,蘇音慈被綁架了,管家立刻將消息報告給了薄玉簡。

薄玉簡心道真是天助我也。

看來很多人都想蘇音慈死。

那么另一邊的計劃就要同步開始了。

醫院。

今天有薄玉潯的門診,預約的病人已經排到了一個月后。

薄玉潯名氣大,是心外科最年輕的主任醫師,享譽國際的教授,輕易不出門診。

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黃牛已經將門診預約號炒到了上萬。

送走一位老人,薄玉潯擠了點免洗洗手液搓著雙手,抬眸看了眼時間。

已經快五點了。

接診完下一位病人,今天的門診工作就結束了。

薄玉潯想著晚上預約一家網紅情侶餐廳,阿雪喜歡浪漫,她一定會喜歡的。

雖然這家網紅餐廳不好約,沒關系,多花點錢就是了。

想到阿雪,薄玉潯眉眼蘊滿了溫柔。

走進來的女人就看到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夕陽的余暉中,眉眼溫潤如玉,蘊滿了柔情。

薄玉潯看到走進來的女子,立刻收斂心神,低頭翻了翻護士送過來的預約信息。

“張翠婉女士,請坐。”

女子挑了挑眉,和薄玉潯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你的預約信息上寫著你常有夜間胸痛的記錄,可以描述一下是怎么疼的嗎?我好對您的病癥做出準確的判斷。”

“我認識的醫生,都是老頭,像你這么年輕這么帥氣的,很少很少。”

女子手肘支在桌面上,饒有興致的打量男人的眉眼。

“薄醫生,你很有魅力。”女子的每一個字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薄玉潯眉眼猶如罩了層寒霜:“這里是門診,張女士請自重。”

“我不姓張,我姓鄭。”

女子笑靨如花,紅唇輕啟,一字一字的說道:“我叫鄭靈玉。”

薄玉潯劍眉微蹙:“鄭女士,如果你不是來看病的,請你立刻離開。”

“薄醫生的門診太火爆了,我花了兩萬塊錢,才從別人手里買到你的號。”

薄玉潯冷冷的看著她:“鄭女士,你這樣的行為擾亂市場秩序,阻礙了病人看診的路,耽誤了病情,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兩萬塊錢,對于普通人來說,抵得上半年的開銷了,你說值不值得?”

薄玉潯拿起電話:“請警衛科立即派人來門診一趟。”

女子笑著起身:“薄醫生,不用搞的如此興師動眾,你越拒絕,我越感興趣。”

薄玉潯露出無無名指上的戒指:“我結婚了,我很愛我的太太。”

女子嘆息了一聲:“真可惜,沒有早一點認識薄醫生,不過現在認識也不晚。”

話落女人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走出醫院,女人回頭看了一眼。

其實她早就聽過薄玉潯的大名,不過她年輕的時候,被身邊人恭維的不知天高地厚,薄家從來就不入她的眼。

薄蓮葉在她耳邊把她小叔夸的天花亂墜,勾起了她的興趣,如今見了真人,倒是還不錯。

這世上哪有什么忠貞不二,只不過是誘惑不夠。

女人諷刺的笑了笑。

至于結了婚,這有什么,結了婚還可以再離。

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戲子,不足為慮。

女人攏了攏身上的風衣,轉身離開。

自從去年盂蘭盆節法會之后,大相國寺已經一年沒有舉辦過大規模的法會了。

今年倒是青蓮寺在八月下旬承接了盂蘭盆節的法會,只不過沒有枯榮大師主持,影響力沒有那么大。

薄蓮葉一場法會參加下來,筋疲力盡。

她要背很多復雜的經文,還要長時間打坐,一動不能動,更要精神高度集中,防止被人看出端倪,一場法會下來,整個人疲累到話都不想說。

不過想想未來得到的權勢地位,就覺得現在付出再多努力都是值得的。

她回到薄家,發現薄家的傭人都在忙碌。

一問之下才得知,月底薄家要設家宴,宴請親朋好友,慶賀薄玉潯夫妻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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