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538 問罪(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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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問罪(一更)


更新時間:2022年05月12日  作者:蘇幕遮玥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蘇幕遮玥 |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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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沉悶而尖利的聲音。

房間門被人推開,女子手帕捂著口鼻,從容的走了進來。

房間內一片狼藉,薄玉潯靠墻站著,脖頸手背上青筋暴凸,似在強制忍耐著某種痛苦。

而在他的腳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而女人的旁邊,是碎掉的花瓶碎片。

薄玉潯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哥好不憐香惜玉呢,就這么把人打暈了,倒是省得我動手了、也是,你為了你那個初戀,多年來潔身自好,這種女人、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

薄玉姜目光一轉,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然昏迷過去的男人,微微一笑。

“二哥可以猜猜,我想做什么呢?”

“你用葉青杏引我來此,房中燃著催情香,用柳相月在這里守株待兔,你瘋了不成?他可是你未婚夫?”

“可他早已背叛了我。”薄玉姜厲聲說道,猛然回身,一步步朝薄玉潯走去。

“二哥,我那么愛你,你卻只想著拆穿我,那我只好送你們薄家上路了。”

薄玉潯猛然抓住她的手,狠狠捏住,逼問道:“薄家養了你十三年,你就是這樣回報薄家的?母親她那么疼愛你,你忍心看她難過?”

“那個老太婆,她愛的是她的女兒薄玉姜,不是我,我每日在她面前伏低作小,戰戰兢兢,這種日子我早已受夠了,你不回國多好啊,那樣我還能頂著薄小姐的身份繼續忍下去,可你偏偏要跟我過不去,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

薄玉潯的眼神無比輕蔑:“因為你、不配冒充阿姜、她是這世間最好的女子,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薄玉姜,“那好,那你就親眼看著你最愛的薄家是怎么消失的,你守護的人和東西,我都會一一親手毀滅。”

薄玉姜反手抓住薄玉潯的手臂,一點一點的壓下去,眼神狠辣無情。

“程家的小少爺曲家的小小姐,無意撞破你和柳相月的奸情,你怕丑聞暴露,被天下人唾棄,便滅了兩人的口,想嫁禍給我,因為你知道我是冒充的薄家小姐,而我的存在,卻是阻擋你們在一起的最大障礙,只有除掉我,你才能和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隨著薄玉姜的一字一句,薄玉潯眼神也逐漸變的陰冷。

“原來這就是你的計劃,把薄家拉下水,承受程家和曲家的雷霆之怒,而你則全身而退,一箭雙雕,真是好謀算啊。”

薄玉姜自信的笑了:“承蒙夸獎,接下來不會讓二哥失望的。”

這個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薄玉潯多年來潔身自好,從無女人近身,如果他是gay,一切順理成章。

而柳相月,這個男人背叛了她,必須要給他一個懲罰,而他和薄玉潯的“兩情相悅”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這也完美的契合了柳相月為什么要和她訂婚卻又一直拖著不結婚。

在兩人的“奸情”之中,她是完美的受害者。

如此種種的因素作用下,薄玉潯對她這個親妹妹厭棄的態度則完美成立,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之前壽宴上薄玉潯拆她的臺,更是完美的印證了這一猜想。

薄玉姜甚至想笑,薄玉潯真是一把好刀啊。

薄玉潯想到什么,逼問道:“原來那天的車禍,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沒想殺他。”

薄玉姜微微一笑:“二哥真是聰明,這么快就想到了,沒錯,我根本沒想殺他,或者說,程君澤不能那樣簡單的死了,他必須死在薄家。”

“只有引起程夫人的懷疑,程夫人才能帶著程君澤登門薄家問罪,你才有下手的機會,一環套一環,我真是小瞧你了。”

薄玉姜摸了摸鬢角,微笑道:“二哥,其實我也不想做的這么絕,誰讓你容不下我呢,我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到時候她假千金的身份被揭露,薄家的余秧自然波及不到她身上來。

一切計劃、完美。

“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薄玉姜看著自己保養的白皙柔嫩的雙手:“二哥可知道,我這雙手沾了多少血?如果有報應,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這世間什么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我只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薄玉姜抬手摸了摸薄玉潯的臉,很快被薄玉潯厭惡的拂開:“滾開,別碰我。”

“二哥,如果你現在服軟,我會考慮饒了你們薄家,怎么樣?這筆買賣很劃算吧?”

他為何如此倔強如此執拗,就不能底低下高貴的頭顱,向她服一次軟嗎?

只要他真的服軟,哪怕違逆了夫人,落入萬劫不復之地,她也會幫他。

“你做夢!”

薄玉姜勾了勾唇,后退一步:“既然如此,二哥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啪啪啪”鼓掌聲突兀響起,薄玉姜警惕的抬眸,目光如炬射向床幔。

“什么人、給我滾出來。”

一截長腿從床幔間緩緩露出,踩在地板上。

緊接著一個曼妙的人影緩緩現身,卷發如瀑,艷光四射。

薄玉姜瞳孔驟縮,不可置信道:“是你?”

女子穿著黑色緊身衣,將纖腰長腿展露的淋漓盡致,邁著性感的腳步一步步走來。

“向葵,你可真無恥,占了阿姜的身份,享了十幾年大小姐的尊容,如今還要害她的親人,你不怕報應,那是你還未嘗過生不如死的滋味。”

被對方準確叫出名字,薄玉姜倒抽了一口涼氣:“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子挑了挑眉,神情不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明天的今天,我會多給你燒些紙的,放心去吧。”

女子猛然出手,直抓薄玉姜、不現在應該叫她向葵的命門,薄玉姜立刻出手格擋,然而對方招式狠辣、知道她右手受過重傷,竟是直接掰斷了她的右臂,反手一折,將之壓在了桌子上。

女子腳踩在向葵臉側,握著一把匕首,匕刃輕輕拍打著向葵的臉頰:“你這張臉、整的跟阿姜有幾分像、可惜,假的終歸是假的,從哪兒開始好呢?”

向葵惡狠狠的說道:“你敢動我,整個薄家都要陪葬。”

“呸。”女子口水唾她臉上:“給你臉了,還想拉薄家陪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配嗎?”

薄玉潯連忙說道:“慢著。”

女子斜了一眼,冷笑:“怎么、舍不得了?”

向葵連忙喊道:“二哥二哥救我,如果我死了,夫人不會饒了薄家的,你現在放了我,我能力挽狂瀾,薄家會安然無恙的,否則……。”

“你叫我什么?”薄玉潯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

向葵趕緊改口:“薄先生薄醫生,我死了,薄家就徹底翻不了身了。”

“你未免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薄玉潯輕嗤道。

鄭青耳朵一動,劈手敲暈薄玉姜,閃身到門口,探手抓進來一個人,匕首直逼動脈。

對方早已嚇傻,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鄭青皺了皺眉,“你躲門外干什么?”

宋驕人快哭了,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跟著薄少爺來的。”

鄭青瞥了眼薄玉潯,都是你惹的桃花債。

“所以你什么都聽見了?”鄭青把匕首玩出了花。

宋驕人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什么都沒聽見。”

鄭青挑眉:“我就信你一次,反正過了今天,真相大白,滿京州的人都會知道。”

宋驕人偷偷松了口氣。

“現在跑去正廳,說你撞到薄小姐和男人私會,薄小姐要殺你,立刻馬上跑著去。”

宋驕人愣住了:“這……?”

匕首逼近幾許:“聽不懂人話?”

宋驕人點頭如搗蒜,“我這就去。”

轉身一溜煙的跑了。

鄭青收起匕首,把暈過去薄玉姜扔到了床上。

柳相月溫柔的看著她:“阿青……。”

鄭青翻了個白眼:“阿青也是你叫的嗎?滾開,別擋路。”

柳相月也不惱:“今日若不是你,我和薄醫生都要遭殃。”

“靠一個女人救,你們兩個大男人也好意思。”鄭青嗤道。

鄭青忽然瞇起眼睛,目光在薄玉潯和柳相月之間流轉,“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們倆不會真有一腿吧?這女人因愛生恨,要毀滅世界?”

薄玉潯一頭黑線。

柳相月無奈笑道:“無稽之談。”

“她可是你未婚妻,一點情分都不留?你們男人可真冷血。”

柳相月盯著床上的女人,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消散,眼神冷漠。

“她既無義、我便無情、何況當初、我并不知你的身份,若早知如此,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白白蹉跎了年華,讓你誤會至此。”

“別給自己的薄情找冠冕堂皇的借口,老子不吃這一套。”

柳相月無奈的嘆息一聲。

“今日之事,多謝你了。”薄玉潯走過來說道。

“我幫你,是因為你是阿姜的親人,僅此而已。”

鄭青快速說道:“時間來不及了,你們先從后窗走,我就勉強送她最后一程。”

薄玉潯點頭:“那就麻煩你了。”話落拽著柳相月從窗口逃了出去。

鄭青摘了假發,從梳妝臺上找到化妝刷,對準鏡子飛快的化妝。

很快一個有些奸相的男人躍入鏡中,鄭青抓亂短發,滿意的點頭。

這時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鄭青跳回床上,嘿嘿冷笑一聲,對準向葵的臉左右開弓。

向葵忽然睜開雙眼,正對上男人一雙邪惡的眼神。

“美人兒,沒想到你玩的這么花,哥哥今天爽死了……。”

男人的聲音尖利刺耳,落入耳中給人一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猥瑣至極。

向葵驚叫一聲,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大腦“嗡”的一聲炸開了。

就在此時,房間門忽然被人推開,冷風灌入進來,向葵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你們在干什么?”忽然響起一道憤怒的質問聲。

這是紀柔恩的聲音。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然而薄玉姜此刻,卻滿心驚慌。

錯了錯了、都錯了。

身上的男人冷哼一聲:“掃興。”床幔晃動間,紀柔恩只看到一道殘影掠到窗口,一閃身就不見了。

加上房間內本就未開燈,光線昏暗,僅從聲音判斷是個男人。

紀柔恩皺了皺眉,不對啊,這不是她家老二的聲音。

旁邊響起宋夫人的聲音:“薄家家風嚴謹,竟然在老夫人壽宴當天,干出這種白日宣淫的丑事,實在有礙觀瞻,被我家丫頭撞破竟還敢動殺心,太過分了,必須讓老夫人給我宋家一個交代。”

話落狠狠的瞪了眼跟在旁邊的宋驕人,不爭氣的死丫頭。

宋驕人縮著腦袋當鵪鶉,一聲不吭。

紀柔恩心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到時候薄玉潯想賴賬也賴不了。

剛剛她算著時間,把宋夫人拉出來當見證,這位主兒嘴上沒把門,絕對短短時間宣揚的滿京州無人不知。

誰知迎面撞上宋驕人跌跌撞撞的跑過來,說薄小姐和男人私會,被她撞破要殺她滅口。

紀柔恩心想青杏這丫頭為了嫁給薄玉潯真夠拼命的,這種損招都想得出來,不過效果是真好,宋夫人怒氣值滿格的沖了上來。

紀柔恩打開燈,房間內瞬間亮如白晝,她走過去拉開床幔,薄玉潯逃走了沒關系,只要青杏咬死了是他,他一樣跑不了。

當看清躺在床上的人,紀柔恩瞳孔驟縮,不可置信道:“怎么是你?”

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人,正是薄玉姜。

紀柔恩大腦一團亂,也不顧宋夫人在場,質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騙我?”

薄玉姜瘋了一樣的吼:“滾。”

宋夫人瞥了眼紀柔恩,瞇了瞇眼,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稍縱即逝,走上前一步,冷眼打量著薄玉姜:“薄小姐穿好衣服,隨我去老夫人面前陳情吧,今天這筆賬,咱們好好算算。”

薄玉姜右臂已斷,只要動一下,疼痛鉆心入肺,如今她連逃都逃不了,被一個老女人當面羞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宋夫人可不給她這個面子,逮住了薄玉姜的把柄,以此作要挾,薄家不得不做讓步。

她不管這中間有什么變動,總之是薄玉姜對不住宋家,這就夠了。

紀柔恩大腦一片混亂,眼睜睜看著宋夫人動手給薄玉姜穿衣服。

冷不丁她說道:“夫人誤會了,阿姜她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房間里做些什么事情,咱們外人怎么好置喙,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嘛,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

宋夫人勾了勾唇,扭頭看了眼宋驕人:“是柳相月嗎?”

宋驕人木然的眼珠子轉了轉,拼命搖頭。

宋夫人臉上的笑更諷刺了:“怪不得要滅口呢,傳出去你們薄家都要被人戳脊梁骨,什么名媛表率,就是個d婦。”

紀柔恩臉白了,不對啊,怎么會不是柳相月呢?她明明親眼看著柳相月進去的。

難道這丫頭騙她?

宋夫人給薄玉姜隨便套了件衣服就拉她出門,薄玉姜憤怒道:“你放開我,你這個老虔婆,我可是薄家的大小姐,你敢這么羞辱我,你死定了。”

“薄小姐省省口水吧,到了薄老夫人面前再狡辯也不遲。”宋夫人力氣很大,不由分說拽著薄玉姜離開。

“等等。”紀柔恩追上去:“宋夫人,有事好商量,別這么沖動嘛。”

宋夫人冷笑道:“薄夫人,這就是你們薄家的教養,我今天可是開了眼了,這丫頭也是我家的掌上明珠,也輪不到你們羞辱,今天我勢必要討個說法。”

宋夫人憋了一肚子氣,死丫頭不爭氣,好不容易捏了個把柄,得好好利用一番。

紀柔恩一拍大腿:“完了,徹底完了。”

然而此刻,正廳里早已亂做了一團。

不久前,白子琰跑進來喊道曲悠然和程君澤被人綁架了,整個大廳在震驚過后,老夫人當機立斷立刻報警,然后發動薄家所有人手去尋找孩子的下落。

程夫人急切的站了起來,“老夫人,我家阿澤要是在你薄家出了事,你薄家擔得起這個責嗎?”

“夫人息怒,程少爺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曲蘭亭倒是淡定,跟曲悠然不是他女兒似的。

程夫人瞇了瞇眼,目光巡視一圈,厲聲質問道:“薄小姐呢?”

薄玉簡安排完人手,擦著一腦門的冷汗走過來:“夫人,小妹她……。”

“出什么事了?”薄玉潯和柳相月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薄玉簡猶如看到了救命稻草,趕緊沖了過去:“你去哪兒了,出大事了,曲小姐和程少爺在梅林被綁架了。”

薄玉潯劍眉微蹙:“綁架?”

程夫人揮手將茶盞掃落在地,憤怒的質問道:“我再問你一遍,薄玉姜呢?”

薄玉簡瞠目:“這……這跟小妹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幾日前,阿澤在岐山路口差點被人所撞,若不是有人及時出現救下阿澤,他現在已經兇多吉少了,這個肇事的人,就是你們薄家養的好女兒,怎么、又想故技重施了?我告訴你們,如果我的阿澤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整個薄家陪葬。”

程夫人氣場全開,字字句句令人發顫,這就是來自上位者的壓迫感。

蔣春嵐壓下嘴角一絲弧度,悠閑的品了口茶。

唔、茶不錯。

曲蘭亭淡淡道:“如果我女兒有個意外,薄先生、薄老夫人、抱歉了,你們薄家加在一起,也不抵我女兒的一根頭發絲。”

越平靜、越瘆人。

這位才是狠人。

“程夫人,您怎么就能確定是薄小姐做的呢?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況且與你們程家無冤無仇,為何要害程少爺呢?跟曲家更是不可能有仇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白子瑜皺眉瞪了眼身邊的女子,壓低聲音說道:“你摻和什么?”

秦秋曦卻沒理他,站起來走到中間,“程夫人說是嗎?”

程夫人冷哼道:“誤會?白夫人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是你的兒子出了事,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嗎?啊本夫人忘了,你沒有兒子。”

秦秋曦臉一白,被人當眾揭短,這口氣難以下咽,不過沒關系,等待著她的,將會是無盡的痛苦。

有兒子又怎樣,人生最痛苦的,是得到了又失去。

蔣春嵐勾了勾唇,垂眸,手指撫摸著裙擺上刺繡的飛鳳,飛鳳的眼睛是一粒碧璽,精致華美、一飛沖天。

“薄老夫人,今天您必須要給我個交代,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宋夫人的質問聲從門外飄來,清晰的落在所有人耳邊。

蔣春嵐瞇了瞇眼,凝眸看去。

------題外話------

不要著急,明鏡下章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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