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419 釋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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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釋然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07日  作者:蘇幕遮玥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蘇幕遮玥 |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小說:、、、、、、、、、、、、

男人眸光沉沉,仿若幽淵。

禹江和青龍令的傳說一直在流傳,而在昨日,青龍令正式現世。

它在一個叫西羽的少年手中。

原來真正的青龍令是龍鳳象牙。

西羽和禹江到底有什么關聯?

不、應該說明鏡與阿雨有什么關聯。

一切的一切像一團迷霧,越來越模糊。

抬手揉了揉眉心,男人英俊的面容顯出一絲疲憊。

“老大。”云飛鉆入車內。

“逮到了一條魚。”

男人沉聲道:“小飛,你留在醫院。”

云飛挑了挑眉,神情有些激動:“好的,老大,我一定保護好冉小姐,如果她掉了一根汗毛,您就拿我治罪。”

男人眉峰微蹙,什么也沒說,將人趕下了車,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停在馬路邊,一個渾身濕淋淋的女人被扔到了車邊。

車窗半降,男人瞥了眼路邊的女人。

周雪抬頭,江邊的夜風寒冷刺骨,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嘴唇發白。

夜色模糊,男人坐在車內,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個大致的輪廓,一身強大的氣場卻難以令人忽視。

“你是誰?”周雪質問道。

上下牙齒打架,少了嚴厲,多了幾分狼狽。

周雪仔細的想看清車內的男人,然而只是徒勞。

“冉騰霄?”有這個能力和氣場的,也就只有那位了。

車內的男人似乎輕嗤了一聲,透著幾分不屑。

周雪心底驚疑不定,這確實不是冉騰霄的聲音。

那他到底是誰?

江州什么時候來了這號人物?

“你知道禹江是怎么死的嗎?”那是一道渾厚低沉的男聲,少了年輕人的朝氣,猶如一個歷盡滄桑的老人,聲音里寫滿了故事和風霜。

周雪來不及思考這道聲音的熟悉感,便被對方的話驚到了。

這個人竟然知道禹江是怎么死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她沉默的時候,男人接著說道:“一個知道了太多秘密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手下,只有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才能令她徹底安枕。”

隨著男人冰冷無情的聲音落地,周雪一顆心徹底沉入谷底。

原來夫人的那個眼神,是這個意思。

她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世人不知禹江生死,她卻知曉的一清二楚,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夫人已經很有經驗了。

想到什么,她猛然抬頭,“我侄女是不是被你抓走的?”

“這種腌臜手段,我不屑用。”男人低沉的聲線帶著與生俱來的驕傲。

“不過我可以保證,你的侄女和你的哥哥、安然無恙。”

周雪明白,她現在別無選擇。

當初踏上這條路,就早已想到了這一天。

江瑾辰被帶走搶救,今晚留下值班的是呼吸內科頗有經驗的主任醫師,由他出手倒也不用擔心。

薄玉潯唯一擔心的是明鏡的傷。

潑硫酸挨刀又跳河,一天天的怎么就這么精彩。

畢竟傷到的是胸口,又是個女孩子,薄玉潯拜托了急診科值班的女護士替她處理傷口,要不是半夜,放射科下班了,他估計要拖著明鏡全部去檢查一遍,但薄玉潯已經在本子上給她記下了,明天一個檢查都不能落下。

薄玉潯等在治療室門口,時不時看一眼腕表,神情難掩焦急。

時間越久,薄玉潯心底越不安,如果不是不合適,他估計忍不住要破門而入了。

護士拉開門走出來,薄玉潯立刻走過去,“她傷的怎么樣?”

護士摘下口罩,有些驚訝薄醫生這么緊張明鏡。

單身的男女之間總是會引發各種猜想,護士也不例外,從外表來說倒是男才女貌,只是可惜滿醫院的女同事了,芳心盡碎。

和明鏡競爭,大家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沒有傷到心臟,薄醫生放心吧,只是些皮肉傷,已經處理過了,腿上的傷有些發炎,觀察一晚,如果沒有發燒就沒什么大礙。”

說到這里,護士目光滿是傾佩:“我見過那么多病人,只有冉小姐是我見過最堅強的病人,從頭到尾一聲都沒吭,心性實非常人。”

別說沒哭了,眉頭都沒皺一下,腿上的燒傷多嚴重啊,又泡了水,解紗布的時候,紗布幾乎和傷口粘連到一起,生生是撕扯皮肉的痛苦,她看著都不忍心了,明鏡卻從頭到尾沒吭一聲。

薄玉潯聽著護士的描述,神情并不怎么好。

“麻煩你了。”

“薄醫生太客氣了,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能給冉小姐處理傷口,也是我的榮幸,不瞞您說,我可是她的忠實粉絲呢,明鏡小姐答應我了,明天給我簽名呢。”護士說著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

護士離開后,薄玉潯推開病房門走進去,明鏡躺在病床上,手上扎著點滴,閉上雙眼似乎睡著了。

聽到腳步聲,她睜開雙眼,抿唇微笑。

“你還笑的出來?”薄玉潯走過來沉著臉說道。

“蔣春嵐那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你渡化,她是自作自受,何必搭上自己的身體。”

薄玉潯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他忘不了得知明鏡出事時那一瞬間的失重感,仿佛天都塌了。

明明只是認識了沒有多久的女孩子,最多只是投緣罷了,卻偏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

他不想深究原因,只知道她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他選擇相信直覺。

少女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血色全無,蒼白若雪,透著幾分飄渺的仙氣,仿佛下一刻就要化為煙霧消失天地。

“沒有值不值得,她是人,也是眾生,若能改邪歸正,也是無量功德。”

“你啊,永遠為別人著想,能不能想想自己。”薄玉潯說著說著有些難過。

看著病床上一身傷卻依舊云淡風輕的少女,他承認他心疼了。

“當初你的父母何其狠心,小小年紀就把你丟在廟門,如果你在正常的家庭長大,有父母的關愛,不受佛門熏陶,想來現在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

明鏡在他眼中,是不正常的。

雖然在世人眼中,她太優秀,有太多光環,是令世人敬仰崇拜的存在。

可她終究是人,不是菩薩,肉體凡胎,沒有三頭六臂,她會疼、會無助、會難過。

但也一定感受得到普通人的平凡和幸福。

世人奉你如佛,虔誠的跪拜腳下,在世人眼中,你無所不能。

但在我眼中,你只是一個女孩子。

明鏡定定的看了眼薄玉潯,眼珠寧靜深邃。

她想說什么,最終只化為一聲悠悠的嘆息。

“眾生之無明生我見,我見緣外界之客體,客體喚眾生之貪欲,貪欲起惡行,惡行招引再生及痛苦,痛苦復又加重無明,因是能生,果是所生,一切皆為因果。”

她看著攤開的掌心,縱生細密的紋路,前念未斷、后念已生,這起起伏伏的思緒就如這雜亂無章的紋路,一腳一腳都是人生。

十三年的青燈古佛,她日復一日的跪坐在佛像前,在寒來暑往的四季循環中、在晝夜交替的清明混沌之際,看到了這天道、悟到了法門。

七情六欲、因妄想而生執念,執念而入心魔,一如蔣春嵐,走火入魔、不擇手段。

而恨、又何嘗不是一種執念呢。

人這一生、有太多東西放不下,情與欲、權與利、色與相、一路走來,風塵仆仆、滿身枷鎖,叫苦不迭。

這似乎是身而為人與生俱來的天性,然而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本就赤條條來,離開這個世界,自然赤條條走,那些在乎的人和事,隨著心臟的停止一同成為塵封的記憶,消散于天地間。

寒來遮衣、暑來消炎,餓來裹腹、閑來消遣,如這寒來暑往四季更替、一切不過順其自然、隨遇而安。

求而不得皆因貪欲而生,有人化為奮斗的動力,有人生惡念而入歧途、有人茫然無措碌碌終生,人生百態不一而足。

她此生為何而來、她在佛前思量了十三年。

在蔣春嵐用匕首扎入她的胸前那刻,她看到了這個貫來沉穩堅強的女強人眼中的眼淚。

她忽然就釋然了。

恨這個字眼太沉重,她承擔不起業力。

姜雨已經死了,業力回溯,自有她的因果。

在她重新睜開雙眼的時候,她是明鏡。

這一生、也自有她的因果。

想通了之后,她忽然笑了。

少女眉眼彎彎,笑容純粹燦爛。

“薄醫生。”

薄玉潯呆呆的看著她。

“將來你一定是位好父親,真羨慕你未來的孩子啊。”

薄玉潯愣了愣,反應過來笑著伸手想揉一揉她的腦袋,忽然察覺到這樣做有些唐突,手有些尷尬的停在了半空,裝作不經意的撥了撥過濾盤,將滴液的速度控制的更穩些。

“我的年紀做你父親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愿意,我很樂意做你的父親。”

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話,一出口,薄玉潯就有些緊張起來了。

“榮幸之至。”

薄玉潯雙眼一亮:“真的嗎?明天我就去辦收養手續。“

明鏡笑著搖了搖頭:“薄醫生還未婚配,忽然冒出來一個這么大的女兒,恐怕薄醫生在婚戀市場就有些大打折扣了,老話說毀人姻緣是會下地獄的,我可承擔不起這個罪過。”

“我做什么事,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不過薄玉潯也聽出她是在開玩笑,不知道為什么,心底有些失落,但他很快用笑容掩飾過去。

他發現自己在明鏡面前,笑容特別多,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她,總是覺得很親切、很舒服,自然而然整個人就放松下來了。

“好了,忙了一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薄玉潯關上病房門離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蔣春嵐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惡,這一次踢到了鐵板,想必不會那么容易抽身,倒是個好機會。

薄玉潯想了想,走去隱蔽處撥通了一個電話。

“程先生,是我。”

程家與薄家并無故交,也不是一個圈子,但十幾年前程先生的岳母做一個極為復雜的心臟手術,這個手術難度很大,國內的專家也無很大把握,何況是程先生的岳母,更沒人敢冒險,是他站出來主動承擔了這個手術。

程先生欠他一個人情。

若說能拿捏住蔣春嵐的,也就只有程先生了。

從很久以前,程家就是蔣家母女的克星,這是歷史遺留原因。

接到薄玉潯的電話,對面的人很吃驚。

“薄玉潯?”

寒暄兩句,薄玉潯開門見山,直接道明來意。

對方震驚道:“原來是這樣,你放心,我一定會派人調查清楚,還你愛人一個公道。”

“不、程先生,我想自己調查。”

對面的人沉吟了一下:“行,我給你派個助手,讓他協助你,這個蔣春嵐,實在太過分了,若不是看在她母親的面子上……算了,不提這個了,早聽說你回了國,什么時候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掛了電話,薄玉潯抬手揉了揉眉心。

雪兒,你再等等我。

“霄爺。”男人從水里濕漉漉的走出來,葉劍立刻拿著厚厚的毛毯披在男人肩頭。

“明鏡小姐無礙,已經被人送去了醫院,倒是救明鏡小姐的人,是一股神秘勢力,暫時查不出底細。”

冉騰霄冷笑了一聲,頭發幾乎要結冰碴子:“查不出底細?”

在江州這地界被人悄無聲息的混進來,還查不出底細,打誰的臉呢。

葉劍自覺的垂下腦袋,“不知道霄爺記不記得WT組織。”

這是蔣春嵐手下的情報組織,分好幾處,一直十分神秘,冉騰霄手中掌握的資料并不多。

禹江就是從這個組織出來的,她可不叫禹江,WT組織的高級特工,外號雨神。

冉騰霄瞥了他一眼:“你想說什么?”

“師妹去了云州,霄爺也知道,我這個師妹沒什么優點,就是敏銳,她在云州發現了不少WT的蹤跡,昨天半夜,一群人緊急離開了云州,為首的人,如果所料沒錯,就是WT的首領、也是蔣春嵐最信任的心腹、夜鷹。”

葉劍之所以敢這么猜測,是有根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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