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蠱蟲失了營養,沒過多久,便蜷縮成了一團,最后成為了一灘臟水。
臥槽臥槽臥槽。
溫窈盯著手里的刀,她剛才也只是生氣溫子析這一副不相信她能把他怎么樣的態度,才一時間失去了理智,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把蠱蟲給放了出來。
溫窈望向阿霜,果不其然,她的狀態也好了不少。
這個溫子析,真是該死。
殺千燭輕輕走到溫窈一側,淡淡說道:“這里交給我來處理,你帶阿霜姑娘先回房間吧。”
既然該做的事情做好了,溫窈也不想多留,二話不說拉起阿霜就走。
結果人才走到門口,就被人高馬大的西辭攔住了去路。
西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溫窈,帶了幾分幽怨。“大小姐,你沒事吧?”
溫窈禁不住有幾分無語,她這個護衛干啥啥不行,干飯第一名。她有事的時候一次沒趕上,她好不容易出來了,這護衛又開始陰魂不散。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有事的亞子嗎?”
西辭望向溫窈的目光中充斥著慚愧,全然沒有了干飯時的激情,如同一只蔫兒了的花兒似的,“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人馬一直在附近,剛剛才撤離。若不是怕殿下的人察覺到我的蹤跡,我早就進來保護大小姐了。”
啊呸,瞧他這人高馬大的,哪能拿花來形容,最多就是株仙人掌!
硬邦邦的,不解風情的仙人掌。
仙人掌嚶嚶哭泣,眸送秋波:銀家做錯了什么?
溫窈一怔,心中考量著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西辭這傻呵呵的模樣,倒也不像是個會騙人的主。
溫貴妃在宮中頗得圣寵,沒少給這位太子使絆子。他是溫貴妃的人,自然是得避著太子一些。
溫窈摸了摸下巴。“那就姑且原諒你。”
她瞅了瞅西辭,這一路上,原本她的目的地是江南,卻在這里停留了這樣久,西辭不可能不和溫貴妃聯系。
時日一長,溫貴妃難免會起疑。
倒不如,讓西辭也去江南老宅等著她。
畢竟,原主是個嬌縱的性子,貪玩了些,溫貴妃應該會理解的……
溫窈拉著西辭往門外一站,清了清嗓子,正兒八經地說道:“西辭啊,我過幾日就要去江南了,也不知道橘朵在江南吃的好不好,睡的踏不踏實,你先去老宅等著我吧,不然我心里不安穩。”
她捂住胸口,表現出十分難受的樣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她拙劣的演技,偏偏西辭信以為真,表情有幾分擔憂。
莫名被cue的橘朵在老宅打了個噴嚏,她正感嘆著江南的舒適生活,總結每一日上街時遇見的各式各類的小哥哥……咳……生活過得何其滋潤,早就把她家小姐忘得一干二凈了。
西辭期待地搓搓手,很明顯十分滿意溫窈的安排,但仍然象征性地說:“小姐,這不太好吧,萬一貴妃怪罪下來--”
他話說到一半,朝溫窈拋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眼睛里放出的光近乎要把溫窈點燃了。
溫窈心里默默吐槽,溫貴妃有什么壞心思呢,她只不過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虛假的護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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