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心虛一笑,“沒吃飽。”
她請吃飯的時候,早就忘了他前兩天說過今天會過來,也忘了一起吃晚飯的事。
要不然絕對不會在今天請客。
唐無憂主動盛了一碗湯放到棲遲手邊,笑嘻嘻的,“飯前先喝湯,健康飲食。”
棲遲喝了口,唐無憂放下心,看來沒生氣,只聽他問:“剛才上來的時候看到你和幾個朋友一起,很喜歡他們?”
他們幾人進餐廳的時候,他看到了。
沒特意吩咐廚房按照她的習慣上菜,以她的個性,跟別人一起吃飯也不會多說什么。
那些菜里,合她胃口的恐怕沒幾個。
這桌菜半個小姐前就已經備好,沒想到她不看手機,一聊就聊了一個多小時。
幾分鐘前,桌上的菜剛換過。
他看起來就像是隨口一問。
唐無憂很機靈,“也沒有,就是在趙可欣的事上,井甜很維護我,還有剛才,趙家人找我,他們一直在大堂等著,擔心我被為難,所以就想著請他們吃個飯。”
“為天繡申請專利的事我已經找人在辦,還有趙可欣,我不接受和解,就讓她在里面待一段時間吧。”
唐無憂說著自己的打算,棲遲靜靜聽著。
剛才他接到的電話是商陸北打來的,趙可欣的心繡荷包確實是丟了,只不過是被她自己不小心丟在了酒店花園,被清潔工撿到,現在這個荷包在河洛手里。
阮青玉只身前來,應該就是擔心事情鬧大,想自己悄悄解決。
她已經在托人到處打聽這個荷包的消息,應該很快就會找到維多利亞拍賣場。
想要拿回荷包可以,但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而且,這只是開始,阮青玉以為她當年在白家的所作所為沒人知道,殊不知早在幾年前棲遲就把當年的事查得明明白白。
之所以一直沒動手,是因為顧念這外婆,老人家不想讓外孫摻和進這些事里。
隔了這么幾年,棲遲能感覺到,外婆覺得他已經放下,所以現在到了動手的時候。
“趙家和趙可欣的事我來接手,你專心準備醫藥比賽。”
趙家的那些事,越深入越骯臟,棲遲不想讓小姑娘看到那些。
唐無憂夾菜的手頓了一下,“好吧。”
仔細想想,趙家的事算是外婆和三哥的私事,每個人都有不愿被別人知道的事,她能理解。
與此同時,阮青玉得到小道消息,心繡荷包在維多利亞拍賣場。
她想拿回心繡荷包,拍賣場的林經理表示拿回荷包可以,但要按照拍賣規矩來,價高者得。
阮青玉憤懣,“心繡荷包本來就是趙家的東西,我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為什么還要出錢?
林經理笑道:“除非你有能力證明這就是趙家的東西,否則只能按照拍賣流程。”
要證明心繡荷包是趙家的東西很簡單,趙家老夫人,也就是繡出這只荷包的人可以證明,但——
那樣的話,趙可欣進警局和被退賽的事就瞞不住了。
這么多年,老太太一直看不上自己的出身,要不是女兒爭氣,阮青玉在趙家的日子會很難過。
所以,就算與虎謀皮,阮青玉也不可能讓趙家人知道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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