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她的是陸詩妤,事情還沒完全解決,她怎么能走?
“趙小姐,還請留步。”
趙可欣被攔著,不想留步也沒辦法。
現在整個人小會議室的人,目光都在她身上。
坐在會議桌一角的唐無憂,小鹿眼中閃過興味,“公開道歉和退賽,趙小姐應該沒忘吧?”
“唐無憂,”趙可欣目露憤恨,“你設套害我,你早就知道這不是心繡!”
這簡直是在強行顛倒黑白,井甜聽著火大,“無憂早就說這是她的荷包,不是你丟的那個,是你自己不聽,強行搶走她的荷包不還。
要追究責任的話,首先應該追究的就是你自己,自己東西丟了不想著趕緊找回來,張口就冤枉別人,人都要為自己行為負責。”
呂子柔一直站在角落里,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趙可欣現在煩的不行,心繡荷包丟了,還得罪了楚鉬,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向家里交代,本來想沖唐無憂撒撒氣,在她這里找找反敗為勝的機會,沒想到剛開個頭就被井甜噴了!
她看向呂子柔。
這個時候不幫忙,還等什么?
呂子柔抿唇須臾,上前幾步,“今天的事都是誤會引起的,可欣只是脾氣比較急,并沒有惡意,大家都是參加冬令營的同學,天南海北聚到一起不容易,要不然——”
“道歉和退賽,缺一不可。”
唐無憂自始至終都坐在會議桌的一角,神情疏冷,如果是別人,她可能會網開一面,但趙家人,放過他們怎么對得起一針一線給自己繡荷包的外婆?
唐無憂態度堅決,呂子柔也不好再說什么。
她不像趙可欣那么狂妄,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在她看來,今天這件事趙可欣輸得徹底,根本就沒有回轉的余地,要不是擔心得罪趙家,剛才那些話,她根本就不會說。
萬一影響自己參賽怎么辦
事情是趙可欣一人做的,和她無關。
現在這間會議室中,警察、冬令營負責人、酒店負責人都在。
趙可欣站在原地,一時之間,沒想好說什么。
道歉和退賽,這兩樣她都不想做。
家世和自以為的智商上的優越,讓她這些年過得順風順水,極少遇到這種情況。
唐無憂大長腿交疊,姿態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她沒看趙可欣,起身走向那位年輕的鑒定師,“請問,這個荷包被損壞,會有什么影響?”
放在鑒定箱上的錦鯉荷包,錦鯉圖案栩栩如生,仿若會動,比名動天下的心繡多了幾分靈動。
別看只是這幾分靈動,刺繡技藝已經高出心繡一個層級。
當年心繡一現世,就迅速占據了國內外的刺繡市場,一直被推崇為刺繡技藝的天花板,也成功讓江南趙家一舉躋身進江南上流階層,并在時裝周擁有一定的地位。
現在這種刺繡技藝一出現,心繡就有些不夠看了。
年輕鑒定師將荷包拿了起來,在明亮的燈光下,荷包一角處有一處拉絲,正是因為這處拉絲,讓美玉有了瑕疵,讓荷包價值驟降。
“這個錦鯉荷包的刺繡技藝空前,我愿稱之為天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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