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考完就放假，真好，我都想好去哪玩了。”
“幸好期末考試的時間是全市統一，要不然以我們學校的尿性，今天考完明天出成績，那才過不好這個年呢！”
“我們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個寒假就要開始了，美妙！”
梆梆梆！
張無極在講臺上拍了拍，示意大家聽他說：“期末考試的成績呢，在放假前肯定是出不來。”
“那就好那就好。”
“學校對我們真好。”
張無極又說：“別高興的太早，放假前出不來，但是過年前可以，你們要是不想在過年被親戚們問成績的時候，抬不起頭來，就給我好好考！”
這話一出，班里剛才的歡樂氛圍頓時一掃而空，哀嚎遍野。
“不要啊。”
“放過我們吧。”
“最討厭那些問成績的親戚，禮貌嗎？我們都沒問他們工資呢！”
“就是，今年要有親戚問我成績，我就問他們工資，誰怕誰，互相傷害呀！”
張無極又拍了拍講臺，示意他們安靜，“趕緊學吧，多學一分鐘是一分鐘，這次期末考試會有全市排名，你們心里都給我有點數，別一天到晚瞎樂呵，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兩天的考試時間一晃而過，走出考場的那一刻，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輕松的笑。
“解脫了。”
“暫時解脫也是解脫。”
“明天我要睡到中午再起。”
張蘭蘭和唐無憂是同一個考場，不過沒能跟她一起走，某人提前交卷了。
兩個小時的英語考試時間，唐無憂只用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考場。
一個小時前，正在考試中的一中校園非常安靜。
門衛一看到棲遲，熱情地請他到門衛室去坐，“外邊這天太冷了，快進來坐。”
“你來得太早了，距離考試結果還有一個小時。”
棲遲笑了笑，“我就在這里等。”
門衛搓著手，凍得臉都紅了，“你在這里等一個小時，非得凍出個好歹來！”
他穿著軍大衣，凍得不行。
棲遲穿著西褲毛衣，外搭一件質地精良的黑色大衣，看上去矜貴清絕，可就是不抗凍！
門衛也年輕過，知道年輕人都要風度不要溫度，可也不能讓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凍感冒。
還想再勸，遠處傳來輕快的腳步聲。
期末考試這兩天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女孩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白色衛衣和上面繡著唐老鴨圖案的毛衣外套，又仙又純的小臉在黯淡的天光下依舊讓人移不開眼。
零下三度，就穿個毛衣！
凍得搓手的門衛，嘆息搖頭，還是年輕好啊！
唐無憂快步走過去，叫了聲“三哥”。
“嗯。”棲遲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摘了下來，給她圍上。
圍巾是外婆親手織的，上面有古體刺繡的“遲”字，唐無憂也有一條一樣的，只不過繡字的位置繡的是銀漸層貓咪。
圍巾是從他脖子上摘下來的，還帶著他的體溫和淡淡的冷松氣息。
穿那么少，圍個圍巾又能頂多大事兒，門衛在一旁說：“小姑娘該多穿點。”
唐無憂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我不冷。”
不僅不冷，圍了圍巾還有些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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