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導脾氣火爆,平時不愛笑,長期在他身邊工作的人都知道,他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
曹勇看著那條熱搜,又看著下面的評論,臉上笑容不斷。
曹助理坐在一旁戰戰兢兢,因為忐忑,他特意站起來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問:“我們現在怎么辦?這就是前臺晶晶搞出來的事,視頻中一看就是從酒店監控視頻中截取的。
這種情況我們不僅能告晶晶,還能告這家酒店,剛才陳助打電話來問您的想法。”
曹宇是曹勇的遠方親戚,是生活助理,真正在工作上為曹勇分擔的是另一位助理陳助。
陳助是清大畢業,工作能力極強,這件事發生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對策,只可惜曹導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只能打到曹宇這里。
“備一份禮,現在就去。”曹勇放下手機,眼睛里滿是精光。
這給曹助理整不會了。
“備禮?為什么?”、
被人坑了,還要給人送禮?
壞了。
導兒不會是被無憂扎壞腦子了吧?
這么想著,曹助理出門準備禮物去。
與此同時,唐無憂和棲遲正在回去的路上。
剛才在私房菜館,唐無憂讓古教授三人隨便問。
哪知道那三人互相看看,非常有禮貌的什么都沒問。
只是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寫著,我們很好奇,但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不方便亂問。
真是有禮貌地讓人很無語,唐無憂想解釋兩句都沒開口的機會。
她現在還記著離開時,古教授三人那復雜的目光。
“三哥,你不問我?”
路程已經走了將近一半,從上車到現在,唐無憂一直在等棲遲問。
車窗上閃過的光打在他臉上,眉目清絕也冷峻,黑眸深不見底,只看前方。
他生氣了?
唐無憂抬手放在他胳膊上,車子吱地一聲,急停在路邊。
棲遲轉頭看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仿若深潭,幽深晦暗,仿佛連光都照不進潭底。
唐無憂放在他胳膊上手轉為握住,清凌凌的小鹿眼望著他,里面有擔心,小心。
從小犯錯后都是這樣,讓人看了都不忍心再生氣。
“每天放學后都去云和酒店?”
棲遲終于開口,唐無憂松了一口氣,不怕他問,就怕他不問。
問了才好解釋。
“曹勇曹導有中風前兆,需要針灸治療,我每天放學后都會去給他針灸。”
唐無憂邊說邊看他的表情,她從來沒在他面前透露過自己會醫術這件事,之前想過解釋,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三哥會不會因為這樣的隱瞞更生氣?
“江離呢?很熟?”
小鹿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居然沒問針灸的事。
她這一刻的沉默,讓本來幽深的黑眸更加晦暗,深藏的暴戾幾乎都要壓制不住,“無憂,回答我。”
“不是很熟,認識不久,江離之前腿受傷來慈安堂治療認識的。”
車廂里的低氣壓在慢慢消散,唐無憂暗暗松了一口氣,頭靠在他肩上,“對不起三哥,我會醫術的事一直瞞著你。
給外婆針灸的時候,我們剛認識,你那么緊張外婆,我怕你不信任我,所以找了林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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