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很精彩,許教授的表情可以用川劇變臉來形容。
他剛開始想到的是唐無憂還在上高三,這倆孩子居然早戀。
又想到既然唐無憂喜歡棲遲,棲遲在自己實驗室,那她來這個實驗室的機率就會變高。
再想到小孩子們的感情沒有定性,萬一今天在一起,明天分開了怎么辦?如果分手,唐無憂大概率就不會來自己的實驗室。
還想到了不久前進實驗室時聽到的八卦,說是小姑娘來之前跟走得時候穿的不是同一身衣服,都在猜測是什么原因讓小姑娘換了衣服。
一陣復雜又曲折的心理活動過后,許教授看向棲遲的目光復雜到難以形容,半晌,他嘆了一口氣,“是認真的吧?”
棲遲說:“是。”
許教授的表情還是很復雜,看上去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又半晌,終于擠出一句,“那就好。”
他憋了半天說出這一句的時候,徐安則和黃月的表情看起來都有些失望。
他們以為老師斟酌那么就,是要說什么難以說出口的話。
許安博瞪了這兩人一眼,他還能說什么?
難道還能問問到底為什么換了衣服?
這讓他一個德高望重的學者、教授、科學家,怎么問得出口?
至此,唐無憂為什么來的時候一身衣服,走的時候又換了一身衣服,成了實驗室的一大未解之謎。
任憑他們這些搞基因工程的高知人才再聰明,也猜不到是某人覺得小姑娘腰冷?
神特么腰冷哦!
老城區一棟具有民國特色的建筑內,一位穿著旗袍年輕女子手執一把油紙傘,如詩如畫的眉目間帶著些遲疑。
“真的要進去嗎?”
她身旁的男子穿一身筆挺的中山裝,手上提著一個箱子,身形修長,面目英朗,本應多情的桃花眼中沒有絲毫輕浮,有的只是深邃與堅定,“我陪你進去。”
“卡——”
“這條過了。”
這是《問天》劇組在云城的拍攝場地。
剛才正在拍攝的正是男女主的對手戲。
聽到那聲卡,鹿竹頓時松了口氣,毫無形象地到休息椅上癱著,“累死我了。”
經紀人看到她這副樣子,恨不得拿個簾子給她擋上,“姑奶奶,你注意點形象,咱好歹也是當紅小花,江離還在旁邊看著呢!”
“哪呢?”鹿竹往那邊看了眼,江離的休息椅上并沒有人。
就算有人她也這樣,都累成狗了,還注意什么形象?
經紀人往那邊看去,奇怪道:“剛才還在的。”
剛才還在的人,收到一條消息:
我到了
看到這條消息,江離起身往拍攝地外走去。
外面站著的女孩,纖細高挑,長相又仙又純,安安靜靜地站著就是一道風景。
保安都在猜測她是哪個剛出道小明星,也不知道是來探誰的班。
還沒猜出個所以然,來了一輛黑色保姆車。
車上下來的男人穿黑褲花襯衫,襯衫上印著幾只大大的花蝴蝶,這樣的衣服很容易讓人覺得艷俗,但穿在他身上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反而讓他穿出了一種清爽干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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