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倒不是連個餛飩都懶得煮,只是進了廚房發現怎么都打不著火。
她在早餐店里吃餛飩,隔壁那一桌是一位媽媽帶著孩子。
小男孩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毛衣,被他媽媽抱在懷里,手上抓著一個魔方。
看起來已經五六歲,五官很精致,只是眼神呆呆的,不知道在看哪里,吃飯還需要喂。
他好像反應有些慢,勺子遞到嘴邊,總要有媽媽的提醒聲他才會張開嘴。
女人給兒子擦了擦嘴角,滿臉慈愛,“小寶,待會兒我們要去一個很厲害的地方,那里面有很多很厲害的人,他們一定能治好小寶的病。”
聽到她的話,唐無憂仔細看了眼小男孩,女人注意到來自旁邊的目光,側了側身,擋住了孩子。
唐無憂挑眉,吃下最后一口餛飩,結賬離開。
實驗室外還有排隊的人,每一個進入實驗室的人都需要核實身份,只有受到邀請的人才能進去。
“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唐無憂從站進隊伍里就一直在低頭在仙女群中聊天,起因是金大仙兒說金厲看了她和唐無憂的對打視頻,請唐四喜有時間過去玩。
程三寶不明所以,一直在問。
唐無憂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復。
聽到人家管她要邀請函的時候,愣了愣,“需要邀請函?”
許教授沒說。
工作人員微笑,“是的,請您出示。”
唐無憂往旁邊讓了一步,讓后面人先進,她需要打個電話。
今天來的人多,許安博正在給大家做最后的安排,電話響的時候。
下面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剛才已經有幾個電話被掛斷,教授看起來已經很不耐煩,這時候有人再打過來,是想找罵呢,還是找罵呢?
許安博瞄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
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罵人的時候,許教授的聲音出奇的溫和。
“你來啦。”
“邀請函的事是我疏忽了,你稍微等等,我馬上派人過去接你。”
能被他這么和顏悅色對待的人,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大家都在等著被選去接人,只有站在角落里的一個人先開了口,“教授,我去吧。”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外面套著寫著實驗室名稱的白大褂,頭發梳得非常整齊,像是用了發膠。
許安博看了他一眼,“也行,”又看向旁邊的人,“黃月,你和許帆一起去。”
許帆姓許,跟許安博多少有點親戚關系,他能進實驗室,原因很復雜,反正只看能力的話,許安博不一定看得上。
許帆平時在實驗室不負責項目,只負責一些后勤工作。
昨天晚上他在洗手間聽到二組負責人接電話,好像是有大人物要來,再聯想到剛才許安博接電話時的態度,他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了。
進了實驗室一年多,一直沒進項目,他已經很不滿,家里的意思是能把他弄進來已經用完了人情,后面的發展只能看他自己。
能不能進項目,就看今天了。
許帆走在前面,黃月需要小跑才能跟上,她看著前面的身影,撇了撇嘴,努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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