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纖細白皙的手搭在他肩上,好像也沒做什么,人已經疼得變了臉色。
“還說嗎?”女孩子聲音嬌嬌弱弱的,根本聽不出來是在威脅。
她稍微減輕了些力道,疼痛緩解的瞬間,劉凱澤梗著脖子大罵,“艸,你特么——啊!”
不聽話,換來的是更慘痛的教訓。
感覺整條胳膊都被卸了下來,女孩白皙的手與那男生漲成豬肝色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凱澤別演了。”同桌的人根本不相信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孩子能把劉凱澤怎么樣,甚至覺得他的演技有些夸張。
這倆人是在聯合耍他們吧?
“嘶,放,放手!”
劉凱澤已經痛的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的同伴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
“怎么回事?”
“你對他做了什么?”
“你到底誰呀,我哥們沒得罪你吧?”
“得罪了,礙著我耳朵了,道不道歉?我趕時間。”
唐無憂怕棲遲回來,到時候不好解釋,她花盡心思要拯救的人,哪輪得到這些人說三道四。
萬一影響他心情,變成偏執大反派怎么辦?
“道,我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向著那個位置再說一遍。”
“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啊!”
又一聲慘叫。
唐無憂把給他弄脫臼的胳膊又按上了。
白皙的手指在那肩上敲了下,“以后好好學做人。”
心情頗好的繞過盆栽,腳步突然頓住。
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學長,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剛剛,是去找洗手間了嗎?在那邊。”棲遲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唐無憂猛點頭,“啊,對,我走錯方向了,我說怎么沒找到。”
她確實也要去洗手間,總感覺手上沾了什么臟東西,不洗吃不下去。
洗手間,白色的燈光打下來,唐無憂看著自己的沾著水珠的手。
其實剛才,她沒想把人弄脫臼,第一次出手,沒控制好力道。
她小時候跟著爺爺學過幾年古武,老人家去世之后就沒再學了,現在好像比那時候厲害了。
唐無憂回去的時候,棲遲已經開始烤肉。
吃著口感鮮嫩的烤肉,唐無憂突然道:“學長,經過這兩天的學習,我發現你有當家教的潛質,你能給我當家教老師嗎?”
怕他拒絕,她又說:“我很好教的,我也很努力,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好不好?”
棲遲將一塊烤好的牛肉夾緊她盤子里,“好。”
唐無憂喜滋滋,“謝謝學長,你真是個好人。”
這樣既能提高自己的成績,又能讓他輕輕松松多一筆收益,減輕經濟壓力。
唐無憂啊,你真是個小天才!
明天是周一,唐無憂沒時間過來,他們約好晚上視頻教學。
夜漸漸深了,劉凱澤沒跟一起吃飯的同伴回學校,他覺得今天丟人丟大了,去了酒吧喝酒解悶。
喝得有些暈,出了酒吧有一條暗黑的小巷。
一人靠在墻上,穿一身黑,頭上戴著鴨舌帽,外面還戴著衛衣帽子,垂在身側的指間,有紅點明明滅滅,地上落了煙灰。
“劉凱澤。”
劉凱澤暈暈乎乎的轉頭,聽到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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