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第382章哎嘿
第382章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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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桁架上的一槲明珠悠哉地散著光華,他的目光在薄薄的光線里格外炙熱,繁漪被盯的渾身難受,翻過身去睡。
琰華拽著被子,忍不住悄么聲兒挪近些。
然而,未能得逞。
繁漪警告他:“再過來,踹你出門!”
琰華眨了眨眼:“……娘子兇起來真可愛。”
繁漪閉著眼不搭理他。
睡至半夜,琰華熱了一身汗醒來,心里像是有千百只貓兒在撓,悄聲下床吃了兩口涼水,回來便見妻子貼著墻在睡。
心里不是滋味,怎么那墻就比他還靠得住么?
左右他如今臉皮已經練就的刀槍不入,趁著妻子睡熟,呲溜,動作利落地就擠進了妻子的被窩里,緊緊纏住妻子的手腳,不叫她有機會再把自己踹出去。
側首想去親吻她一下,才發現原來妻子也醒著:“怎么不睡?”
繁漪僵了僵,被他擠在胸口的手肘頂了頂他:“你、你別過來。”
他只以為妻子心里還有隔閡,卻是不肯松了,抱得越發緊,挫敗道:“我就抱抱你,別趕我。不喜歡我抱著你么?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后會乖乖的,便饒我一次、行么?”
那一聲“行么”幽幽的,似細風掠過英挺的竹葉,清雋而簌簌。
繁漪無法,身上被箍的越發熱起來。
睇了他一眼,雖然有些掩耳盜鈴,還是抬手捂住了他的眼。
琰華疑惑,又覺得有趣,她的手真是軟:“這是做什么?”
她遲遲一沉吟里,有憋悶的猶豫和赧然:“我……”
“恩?”他微微揚聲,耐心等著她說下去。
繁漪感覺有滾燙的血液在頰上洶涌的游走,像是豁出去了,語調便有了幾分氣惱似的嬌怯以及幾分得意:“我想要你,想的厲害,就睡不著了。你這樣靠過來,我、我身上實在難受。”
琰華楞了一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繼而翻起身來,盯了好一會子,清冷的眸子里慢慢積蓄了熱烈的氤氳,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裳。
本想著妻子或許還不能徹底放下對他的懷疑,不顯勉強他,少不得控制些,等著妻子慢慢體會他情意的真切之后再好好疼她,哪想妻子心里也燒著一把火呢!
繁漪忙捂住衣襟:“外面、外面!你小聲些,今日盛煙值夜……”
姜大人拽著衣結的手剎住,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以及她的得意。
就是故意來招惹他的!
盯著她豐滿胸脯的眸子里滿是遺憾與滅不下的欲,喉結艱難的滾了滾:“……一個月了。”
默了默。
他俯身去啃她的唇,啞聲道:“那我們、別叫出聲?”
兩個人都動情著,偏還貼在一處,真是火燒火燎的難受,繁漪撇開頭,掐著他的臂膀喘息道:“那、那叫我怎么控制得住!反正就是不行!”
他埋首她頸間,吃吃的笑,然后一把撈起了抱在了懷里,下了床。
一個旋轉,青絲如絲綢般自纖瘦的背脊上飛揚起來,繁漪嚇了一跳,下意識緊緊圈住他的頸,雙腿夾在他結實的窄腰上:“你做什么呀?”
這家伙真是瘋了呀,大半夜的赤腳背著她在屋子里打轉?
明珠的光暈被遮擋在帳內,冬日的窗紗厚厚的,擋住了月華,只留了薄薄的影兒,他的腳步漫漫無聲的踏在地毯上。
摟住她修長雙腿的大掌慢慢游曳在她細滑的皮膚上,怕鬧了動靜被外頭的人聽見,他低啞著聲音啄了啄她的唇:“起來散散風,左右咱們都不怕冷。”
白了他一眼,這樣貼在一處散風能散到哪里去啊!
繁漪側首倚著他的肩,兀自有些氣惱。
在他這里,自己下定的決心總是能被輕而易舉的破開。
他湊來的唇,被她一下拍開。
“壞透了!”
琰華在后窗處停了腳步,映著薄薄的光亮看她,故技重施,去拿捏她的頸:“我們聊聊天好不好?”
繁漪只伏在他肩上,不理他。
琰華漆黑的眸閃了閃,大掌自她寬大的褻褲慢慢游曳進去,越發溫柔了嗓音道:“娘子最近還是心理不適意,有何不滿,告訴奴,奴會改的。”
繁漪不意他忽然來這一招,渾身戰栗起來,只覺得心肝上無數只螞蟻在爬來爬去,癢的渾身難受。
……小河蟹爬啊爬……窗外月色下,嫩黃的臘梅瑩瑩挺立在枝頭,男人的手擅于侍弄花草,緩緩撫摸著,梅在掌心慢慢打開了花苞……小河蟹爬啊爬……
頂著一張清泠泠的俊俏面孔,委屈又無辜的盯著她:“奴心里難受,想知道為什么。”
太鬧心了!
哪有半途停下來的!
素手推了推他的肩,催他繼續,將花草侍弄的好些。
她掌心的溫度落在薄薄的寢衣上,清晰的傳達到他滾燙的皮膚上,琰華能比她好多少,只咬牙不動,只越發湊近她,長長的睫毛幾乎與她的交纏在一處。
“娘子消消氣,奴會自己努力琢磨,把娘子伺候的舒心。”指腹閑適的撥弄了幾下嬌嫩的梅,捋順了墨綠的葉,然后又不動了:“娘子還有何處不滿,也告訴奴,奴一定改到娘子滿意。”
繁漪恨死了,啐了他一聲:“做完再說!”
姜大人兩眼放綠光:“要?”
繁漪惱羞成怒,擰他的耳朵:“你快點!再不動,不要你伺候了!”
然后……
他盯著她。
她瞪著他。
兩個人都是心跳如雷,憋得眼睛紅紅的。
最后,繁漪認輸,撇開臉,耿耿于懷:“我看到你抱著她了!”
琰華懵了懵,然后反應過來,一定是玄武湖之事了。
要命,那日只顧著表白了,沒把細節處理好!
他忙真誠道:“我知道是被人算計了,把人打跑了就要走,我是有婦之夫,自不能跟人糾纏不清的,可誰曉得她突然撲過來,把我從窗臺拽了下去。”乜了妻子一眼,好不委屈心虛,“我還差點栽了跟頭。”
繁漪瞇著眼,盯住他的眼睛,嗤他:“你是什么身手,她能把你拽下來!”
男人捏著花朵的手抽了出來,發誓道:“我沒料到她會來拽我,真的。我怕有人闖進來就要說不清,就想著趕緊走了真的沒料到啊,但是我掰開她的手就走了。”
很顯然,姚意濃也料到是有人要算計她們,她會撲過去拽他,說是害怕,或許更多的是想坐實了“奸情”二字吧!
看著妻子的眼兒越發瞇起,映著薄薄的月光,細細碎碎的分明還是濃濃的醋意。
為了表現自己當時甩頭就走的堅定,姜大人掐住花蕊的手細細一擰:“真的!我發誓!”
繁漪低吟了一聲!
發誓就發誓,沒見過誰拿那里發誓的!
“我錯了,不該和她說話的!”最后不忘補上一句,好惹得妻子疼惜他些:“從窗口離開后我就去尋你了,就怕你受到傷害,然后、就受傷了”
繁漪哪里還有力氣去生氣,所有的力氣全都拿來攀附他的肩頭了。
他抿唇笑,看著披了滿身凌亂青絲的妻子,黑眸里燃了一把火,等著她開口。
繁漪看他得意的樣子就恨的要死,才不肯再叫他得意!
然而出口的低叱因為身子的綿軟如水,也成了嬌軟軟的撒嬌了:“不要你伺候了,放我下去!”
琰華就愛看她氣惱的小可憐模樣,與她蹭了蹭鼻,扯開衣襟,指了指鎖骨:“咬我,咬我這里。”
……小河蟹它爬阿爬又來了……夜越發的深了,夜露慢慢積攢,一陣猛烈的回旋風嗚嗚撲來,花蕊搖曳出晶瑩剔透的光點,似隨手灑下的一把碎鉆,順著翠翠的葉,滴落在男人的掌心……小河蟹爬走了……
花朵兒不勝涼風的侵襲,只生生將所有咬住在唇齒間,不讓意圖鏟除花朵的耳朵聽出半分動靜。
廊下琉璃燈盞折射出的斑駁光影透進屋內,馨香隨著光線在空氣里慢慢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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