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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晚是不相信朱慧玉會殺人的。
這件事有太多疑點了。
慧玉為什么會去于禾的家里,即便兩人約了見面,但是根本不熟悉,一般來說是不會去對方家里的。家是一個很私密的地方,除了親近的人,外人是不會隨意進出的。慧玉也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
而且慧玉為什么會去和于禾見面也是一個迷。她相信不會是慧玉約見于禾,應該是于禾要見她。那于禾為什么要見慧玉呢?
按理說她的資源被搶,這又不是慧玉的錯,這些被撤的資源不落在慧玉身上也會落在別人身上。她也不是剛進娛樂圈的新人了,這道理她不會不懂,她應該不會為了這樣的事特地找慧玉麻煩才對。
還有,剛剛秘書說慧玉的經紀人并不知道她和于禾見面的事。這就更奇怪了。慧玉和她的經紀人關系還是很好的,跟了她很多年,是彼此信任的。而最近慧玉和于禾的關系又因為資源鬧得不太愉快,慧玉去見于禾這種事她不應該沒有跟她經紀人提過。
未晚能想到的其他人也能想到,就是想到心里才越發的疑惑不解。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見到朱慧玉,問清楚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相信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未晚點了點頭,“嗯,我也相信她不會做這樣的事。”
閻昊天眸色深深的看了眼兩人,不得不提醒道:“但是也有一種可能。如果在她們見面的時候發生了爭執,于禾情緒失控想傷害朱慧玉,而朱慧玉在反抗的時候不小心防衛過當,失手殺了人……這也完全是有可能的。不然解釋不清楚為什么兇器上會有她的指紋。”
顧君瀾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覺得這個可能也是存在的。可如果是這樣,那就更麻煩了。過失殺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而且一旦事情嚴重,這刑罰可不會比故意殺人輕多少,加上她又是公眾人物。考慮到她的影響力,說不定會重判,以示警戒。
除非他們能找到什么有力的證據才能扭轉局面。
朱慧玉也是盛勢看重的藝人,現在她出了這樣的事,盛勢當然不會不管。更別說她和未晚還是朋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件事他也得盡力周旋。
顧君瀾沉吟一會兒抬眸看著未晚,“我現在過去一趟,應該能探視。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至于公關方面,盛勢的公關團隊會處理的。”
現在不用看也知道網上是什么情況了。
網上確實是已經沸騰了,誰也沒想到這一天就快要結束了,冷不丁的就爆出了這樣的大新聞來!于禾的粉絲更是情緒激動,義憤填膺,似乎已經認定了朱慧玉就是兇手,竟然已經開始在網上發起了抵制,聲勢浩大,甚至要求政府給一個說法,還死者一個公道。
盛勢的公關第一時間便處理了,態度明確,沒有極力撇清楚關系,也沒有一味的維護,只說是相信警方的調查,相信警方會還死者一個公道,還公眾一個真相。至于于禾粉絲的謾罵,盛勢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些粉絲最是喜歡唯恐天下不亂,出了丁點的事就上躥下跳。
就是苦了朱慧玉的粉絲了,被于禾的粉絲,還有一些網友罵了個狗血淋頭,紛紛譴責了起來,認定了于禾就是朱慧玉殺的。當然了,也有一部分理智的網友并沒有加入其中,覺得朱慧玉和于禾向來沒有來往和交道,怎么可能會突然殺人呢?而且朱慧玉入行這么多年,除了脾氣差了一點,不太好相處之外,她是沒有什么黑點的,這一點比于禾好多了。
因為這件事,網上吵翻了天,于禾的粉絲戾氣很重,大有將事情鬧得天翻地覆的架勢。
自己的偶像突然就被人殺了,憤怒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借著這一點做什么過分的事就不對了。盛勢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于禾的粉絲將事情鬧大,這樣不但會影響朱慧玉,也會影響公司的聲譽。
“我也一起去。”未晚說完看著閻昊天道在:“昊天,你先回去吧,待會兒處理完了我會讓君瀾送我回去的,你不用擔心。”
顧君瀾也道:“嗯,阿昊,你放心,我會送她回去的。”
閻昊天在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再次后悔起了自己當初隱婚的提議。不然的話這種時候他就能光明正大的陪著她了。
什么時候才能給他正名啊!
這個時候他也不糾結其他的事了,點了點頭,“有事再聯系我。”
未晚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了,和顧君瀾蘇伊很快就開著車去了朱慧玉被拘留的派出所。派出所外面居然還守著不少人,他們花了不少功夫才躲開了各路記者進了派出所。表明身份和目的之后派出所的人倒也沒有為難他們,按照規矩來,他們很快就見到了朱慧玉。
從出事到現在也不過是短短幾個小時,可是朱慧玉卻感覺已經過完了自己的整個人生。前一秒她還是光鮮亮麗的明星,下一秒她卻成了階下囚,何其諷刺。
看到未晚居然在這個時候來看自己,還有蘇伊,她的眼淚差點就當場流了下來。
說不怕是假的,可是怕沒有任何用。她一旦慌了,說不定就崩潰了。
直到現在,看到未晚和蘇伊她才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人可以依靠的。
“晚晚,蘇伊,你們來了……”她聲音有些哽咽。神情憔悴得很,極力控制和隱藏在眼底也依然藏不住的驚惶讓她看起來像驚弓之鳥,緊張不安,還有對未來的濃烈擔憂、懼怕。
未晚聲音沉著冷靜的問:“慧玉,沒事的,你先冷靜一點,我們會幫你的。但是你得先告訴我們全部的事情經過,這樣我們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幫你解決這件事!”
朱慧玉愣怔了一下,接著露出了一抹哭比還難看的表情,哆嗦著嘴唇,“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我沒、我沒殺人,于禾不是我殺的!我……我醒過來之后就看到于禾已經……我手里還拿著一把刀……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死死壓抑了幾個小時情緒和神經現在終于還是壓抑不住的崩潰了,顧不上自己的驕傲和面子,她垂著頭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哭了出來,哭聲充滿了恐懼還有對未來的茫然不安。
她知道的,她知道自己洗不清了。別說別人了,就連她自己都很難相信。她在現場,于禾就死在了她身邊,她手上還拿著兇器。兇器上除了于禾的指紋就只有她的指紋了,不是她難道是于禾自己拿刀捅死了自己嗎?
但是……但是她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中途暈了過去,再醒來事情就已經變得不可收拾了。
可是這種解釋沒人會相信,就連警察都不會相信,因為根本就說不通!
未晚聽到她的話眉心跳了跳,忍著氣,低聲斥道:“你冷靜點!好好從頭到尾的想想這件事,把事情說清楚!你為什么會去于禾的家?為什么沒有和經紀人提過這件事?”
朱慧玉哭聲一頓,半響才緩緩抬起了頭,咬著唇,眼里閃爍著掙扎。
未晚將她眼里的掙扎看在眼內,氣笑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隱瞞我們什么?你真的想背上殺人的罪名是不是?”
朱慧玉一愣,接著眼里迸發出了驚喜,“晚晚……你……你們相信我沒有殺人?”
未晚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們過來是要做什么?譴責你嗎?時間不多,你別拖拖拉拉的了。”
看著未晚,還有顧君瀾和蘇伊,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絲希望。
晚晚他們相信自己,或許……或許事情會有轉彎的余地……而且她真的沒做過,她沒殺于禾!她殺她干什么,本來就是于禾將她約過去的,要不是她……想起了自己答應過去見面的理由,她不由得深深的懊悔了起來。
她就不應該一時心軟!
只是現在再懊悔也來不及了!
“是于禾主動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的。一開始我根本就不想答應,但是她不肯放棄,說有很重要的事跟我說。我被她煩得不行,最后沒辦法就答應了,我是想約在外面見面的,可于禾說她現在的情況在外面見面不方便,讓我去她家里……”朱慧玉冷靜了下來,條理清晰的將她和于禾見面前前后后的事都說了出來。
“她要跟你說什么重要的事?”
朱慧玉面色僵了一下,沉默了會兒才是說道:“是何明的事。”
“什么?何明?于禾怎么知道何明和你的關系?”一旁的蘇伊驚訝的失聲道。
顧君瀾挑了挑眉,眸色深深的看著朱慧玉。
朱慧玉居然和何明有關系,而公司竟然從來不知道。相信她的經紀人也不知道這件事,她隱藏的可真夠嚴實的啊!
朱慧玉不知道顧君瀾就是自己的老板,她也不想將這件事說出來,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不可能隱瞞得了的。她當然也不知道之前那次宴會未晚不小心偷聽到了她和何明的秘密。
只是這個未晚自然是不會說出來。她知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于禾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連她的經紀人都不知道,于禾一個外人怎么會知道?她相信慧玉隱瞞了這么多年,外人從來不知道她和何明的關系,也絕對不不會突然間就不小心讓于禾發現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聽到她提到何明我也很吃驚。一開始我不打算和她見面,后來她用這件事來威脅我,說我不過去的話就把事情爆出去,反正她現在也差不多完蛋了,多拉一個人墊背陪葬也是好的。所以我不得不應了她的約……”可誰知道一去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未晚和顧君瀾對視了一眼。這件事好像處處都透著一股怪異,越來越多的謎團了。
“那你是怎么暈過去的?醒過來之后又發生了什么事,你好好回想,仔仔細細,不要有任何遺漏。”未晚神情嚴肅凝重。
法律上的事自然有律師處理,但是他們也得弄清楚事情的相信經過。不然她這罪名怕是很難洗得清。
從她說的這些來看,顯然是有人故意針對她,想要她當替罪羔羊。就是不知道整件事都是針對慧玉還是她倒霉,自己撞了上去,成為了別人手里的替罪羔羊。這兩者之間是有很大區別的。如果是前者就應該是和她有私人恩怨的,這倒好查。可如果是后者,那就麻煩了,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壞了誰的好事。
朱慧玉知道這事關自己的清白,雖然心里還是控制不住的慌亂,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仔仔細細回憶起了當時的事,但饒是她再怎么仔細回憶,還是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沮喪絕望,“晚晚,我想不起來,我想不起來有什么不對勁的。我到了于禾的家里,我什么東西都沒碰過,就連喝的我也沒碰過,我甚至連水都沒喝,就坐在那里,我也沒發現于禾的家里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她都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壓力太大,精神出了問題,在和于禾談話的過程中,情緒失控,然后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這樣的事其實也不是不可能,只是……
朱慧玉陷入了自我懷疑。
別人不知道,可是她自己清楚。
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精神繃得很緊,也很差。她晚上長時間的睡不著,睡不好,但是又不能放下工作,她只能找醫生開了安眠藥,靠著安眠藥才能勉強入睡。她心里的苦悶,痛苦,憤怒……這一切她都只能自己藏在心里,她不能跟別人說,就連自己的經紀人都不能。
未晚見狀也知道她的確是想不起來,但是想不起來事情就又陷入了僵局。時間不等人,拖得越久,對她就越是不利。
“我有法子能幫到你,知道你在于禾的家里發生過什么,但是這法子可能會讓你很痛苦,你愿意接受嗎?”未晚問。
她記不起來,沒發現任何異常,有可能是因為她經歷了這些,被嚇到了,潛意識里封鎖遺忘了當時的細節。也有可能是她當時并沒有多想,所以就沒有注意到于禾家中的情況。
她可以入侵她的記憶,從旁觀者的角度重新觀看一次事情的發展經過。她無緣無故的暈過去,不可能真的沒有原因,而于禾也不可能是真的自己捅死了自己,然后再把刀塞到慧玉手里。一個人再恨一個人,也不會用自己的性命來陷害對方,更別說于禾和慧玉頂多也就是有資源爭奪的矛盾,算不上多大的仇恨。
而且之前蘇伊打探到的消息不是說于禾一直在和唐寶萱接觸,試圖讓唐寶萱跟唐家父子開口,幫她逃過這一劫嗎?這就說明了于禾自己本身就有很強的意識,要留在娛樂圈繼續風光,不然她也不會去找唐寶萱幫忙了。這樣的人不可能想要去死。
那到底是誰殺了于禾?
或許等她入侵慧玉的記憶會有所發現。
朱慧玉一愣,然后想也不想的點頭道:“沒關系的晚晚,我覺得沒有什么比現在更讓人痛苦的了。”
她現在都成殺人犯了,哪里還有什么比這更叫人痛苦的?
未晚看著顧君瀾說道:“你和蘇伊先出去,守在門口,不要讓人打擾到我。”
要是中途被人打擾到了,不僅僅是她,就連慧玉都會受到傷害。輕則記憶受損,重則精神崩潰。
顧君瀾也不問她到底要做什么,點了點頭就和一臉憂色的蘇伊走了出去。
未晚知道這里有監控,但是她不怕,對付一個小小的監控,輕而易舉的事。
“好,你現在閉上眼睛,盡量靜下心來,相信我,放松自己,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懷疑,不用擔心,把事情都交給我。”未晚聲音輕緩,柔和,似乎帶著一股能安撫人的力量,像炎熱的夏天吹過的一道涼風,讓人焦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來,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話去做。
朱慧玉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放空,什么都不用,假裝自己此時還在公寓里……
未晚視線緊盯著她,在她精神最放松的那一瞬間,眼神一凝,一道看不見的氣息迅速鉆進了朱慧玉的腦部,帶來了一股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讓朱慧玉臉色一變,幾乎控制不住的痛呼出聲。
“沒事的,你堅持一下,很快就會過去了。”未晚緩緩的說。
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她現在意識清醒,即使是最放松的時候她也會本能的產生抵抗,二者相碰撞,自然會有尖銳的疼痛感了,她這畢竟是入侵她的記憶,她的腦子。要是昏迷就不一樣了,她可以直接讀取。
朱慧玉用力的咬著牙,拼命的忽略這股疼痛。
“你現在試著重新回想一下當時的事,就從你接到于禾的電話開始……”未晚的聲音帶著蠱惑的引誘她回想整件事。
朱慧玉不受控制的順著她的話回想起了當時的事,從于禾給她打電話約見面,到她獨自一個人去見于禾,到了她家中,莫名的暈了過去,再醒來,于禾被殺,而自己卻成了兇手……
未晚此時作為旁觀者看到的比朱慧玉身為當局者看到的要更多,更詳細,也更客觀,當然也就能發現一些朱慧玉忽略了的細節。
從她接到于禾的電話到她清醒過來被控殺人,似乎真的沒有什么可疑的。但是她作為旁觀者在她的記憶里,她昏迷前,神智要散未散之際,從于禾公寓的房間里似乎走出來了一個人。在慧玉的記憶里她并沒有看到這個人長什么樣,只是模糊的看到了一道身影。
而她會昏迷很有可能是跟于禾在客廳里燃著的香薰有關。
她記不起來應該是當時她已經半昏迷了,神智意識模糊不清醒,加上很快就昏迷了過去,醒來又一下子成了殺人兇手,情緒崩潰,所以才想不起這些細節。這就證明了于禾確實不是慧玉殺的,于禾家里當時還有第三個人,于禾要么是這個人殺的,要么就是還有第四個人曾經出現在于禾的家中。
只是她入侵慧玉的記憶,再多也只能是從她經歷過的,眼睛曾經看到過的搜索,她沒看到過的,意識中沒有的事,她是沒有辦法捕捉到的。
現在看來是要去一趟于禾的家中了。
她收回了自己放出去的靈力,朱慧玉面色一白,身子搖晃了一下很快又穩住了。
她喘了一口氣才睜開了眼睛,眼里帶著希翼的望著未晚:“晚晚,怎么樣?”
她不知道晚晚剛才在做什么,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相信晚晚!他們問都沒問自己就選擇了相信自己,那她也應該回報同樣的信任。
向來都是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最難。即使現在她沒有用手機搜索過外面的消息她也知道外面鬧成了什么樣,而自己又是被罵成什么樣的。
未晚笑了笑,安撫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你清白的。那你當時在于禾的家里,你以為只有你和于禾兩個人,但實際上于禾的家里不只你和她,還有第三個人,甚至是第四個人。你昏迷之后于禾很有可能是被第三個人,或者是第四個人,甚至是他們兩人合伙殺的,然后趁機栽贓嫁禍到你身上。”
朱慧玉原本就沒有恢復血色的臉更是一下子蒼白如紙,“可是……可是我當時真的沒有發現她家里還有別人!”
“她如果有心要瞞你,算計你,當然不會讓你發現了。”
她勉強算是客人,到了主人家當然不可能一一的去把主人家的地方翻一遍,那別人躲在房間里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那現在怎么辦?”她急了。
“你不用擔心,你的事律師會處理的,先將你保釋出去,其他的事稍后再說。”未晚沉穩鎮定的說,眼神堅定,沒有絲毫慌亂之意,讓朱慧玉愣怔了一下。
半響她才苦笑了一下,“晚晚,你比我年輕幾歲,遇事倒是比我鎮定很多。”
不管是之前在z國遇到政變還是現在這次,她似乎都這樣的鎮定自如,沉穩有度,永遠都沒有事情能讓她驚慌失措一樣。這樣的氣度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培養起來的,跟她的出身真的一點都不符合呢。
未晚笑了笑,“可能是因為我事情經歷多了吧。你也知道我是孤兒,從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只能靠我自己,多了,也就練出來了。”
說著她故意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你可以當我是麻木了,所以不知道怕了。”
朱慧玉不禁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緊繃了一個晚上的神經不自覺的松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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