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吊著我,也吊著秦淮言,甚至于還背著你和司越勾搭在一起,這一點,想必你比我清楚。”
不管是原劇情也好,還是現在也好。
江煜的頭頂上早就綠得可以養羊了。
即使已經和林可柔分手很久了,可是再聽到這些話,江煜還是沉了面色,只是在面對蘇城的時候,他還是多了點沉穩,“所以呢,你是在笑話我,還是嘲諷我?”
“都不是。”蘇城搖搖頭,笑著開口,聲音放輕,惡意滿滿,“我只是在想,你為了這么一個女人放棄了含笑,現在還怎么好意思出現在她面前。”
江煜面上神情冷淡,“你都敢來,我為什么不敢來。”
說白了,他們都是一類人。
“你說我眼瞎,傷害過含笑,這些我都認。”江煜把剛才蘇城話里的嘲諷又都還給了他,“可你呢,難道你就沒有傷害過含笑么,不然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不是你?”
這話,往蘇城的心口戳。
他的面色當即就冷了下來。
兩人的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五年前,含笑還和江煜在一起的時候,蘇城認識了她。
如果說對于江煜而言,含笑只是一個替身,那么對于蘇城而言,含笑就是替身外加跳板。
兩人的行徑一樣的惡劣。
唯一不同的是,江煜和含笑之間是簽了合約的雇傭關系,而蘇城對于含笑是單方面的利用與索取。
幾番針鋒相對下來,兩人誰都沒有討到好處。
傷害已經造成,不是他們一句后悔一句道歉就能夠彌補的。
他們心里比誰都要明白,自己和含笑已經沒有可能了。
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曾經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擁有的人,為什么最后會失去。
而且失去之后,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擁有。
這樣的想法,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蘇城。
他每一次失眠,吃了藥,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他們曾經在破舊出租屋里相處的細節。
他放不下。
這份執念,幾乎要把他折磨到瘋狂。
如果說蘇城是準備瘋了,那么司越就是已經瘋了。
失去了司氏就等于他徹底失去了自己最后的依仗,也失去了和司斐再次較量的資本。
酒局上,司越把自己灌了個半醉。
包間里的富二代幾乎人手一個女伴。
他們圍在司越身邊調侃逗趣,言語里沒了以前那種故作的恭維和畏懼。
畢竟現在的司越和他們這群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也沒什么不同,一樣的拿著股份吃分紅。
在外人眼里看起來安逸無比的生活,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卻是代表著手里沒實權。
人在屋檐下,說話也沒了分量。
不過過分嘲諷的話幾人是不敢說的,畢竟以前的司越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就是出了名手段陰狠,沒有底線。
有句話說得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司越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個小人。
就比如這會兒,他喝醉了酒,半靠在沙發扶手上,一雙眼睛迷離,領口微開,本就生得好的皮囊,昏暗的燈光下一看……
(本章完)